和田中裕子分別後,早川秀秋又看了幾家商場,最後都沒有選好想要的東西。

最後路過一家首飾店,早川秀秋走進門就問店員:“你們這裡接受定製首飾嗎?”

“當然。”

“那就好,給我打造一個鉑金項鍊,吊墜的形象就用一個圓包裹著四葉草。”早川秀秋從衣內的包裡掏出一疊錢說,“報個價格吧。”

店員見早川秀秋髮型不錯,長得也帥,但是穿著普通,還以為定製純銀首飾,沒想到是鉑金。

不過早川秀秋的手上的鈔票,最多也就夠一個定金。

店員扭扭捏捏的動作讓早川秀秋明白對方是怕自已這點錢不夠付賬的,於是又摸出一個支票簿。

遠處的店長見到剛進店的年輕人摸出支票簿,立刻走上前來招呼,讓店員站到一邊。害怕客人記得店員失禮的行為,讓這單生意吹了。

店長認識各個銀行的支票簿,早川秀秋的就是富士銀行的,一張支票最大可以開三百萬。

“請問客人需要多少克的鉑金?”

早川秀秋也不懂,反問道:“你們至少需要多少克?”

見早川秀秋沒有因為店員而生氣,店長稍微放心一些,比較誠實的說:“如果要全部使用鉑金製作的話,最少也是30克。”

“吊墜能有多大?”

店長給早川秀秋比劃了一下,“和大拇指甲差不多大。”

“合適。”早川秀秋點點頭,“多少錢?”

店長拿起計算機噼裡啪啦的算了一大通:“抹去零頭,一共七百萬。”

“好,我先給你全款,但是我要三天之內拿到貨物。”

“不知道客戶怎麼稱呼?”

“早川秀秋。”

“早川桑,您要的這個設計,沒那麼容易做。”

“那我多加五十萬。”早川秀秋見對方還在猶豫,立刻起身做出要走的樣子說,“我覺得你也賺得夠多了。”

加上這五十萬,對方已經拿了一百五十萬的加工費。

要不是早川秀秋忙著回去把今天想的小說寫出來,才懶得搭理這家店。

店長卻不鬆口:“真的很難。”

“難辦?那就別辦了。”

早川秀秋拔腿就往外走,開啟門就要遠去。

店長連忙追上來說:“早川桑,就按您說的辦。”

晚了。

“按我說的辦?”早川秀秋見對方點頭,“那就七百萬,三天之內做好。”

“不是說七百五十萬嗎?”

“那是在店裡,我現在已經在店外了。我是去別家店,你連七百萬也沒有。”

店長拿早川秀秋沒轍只能答應:“好,好。”

早川秀秋這才和店長回到店裡,完成最後的手續。

就在要簽字給錢的時候,早川秀秋問道:“你們這鉑金,它保值嗎?是什麼材質的?回收的話多少錢一克?”

等到店長的解惑,早川秀秋沒有完全相信對方,讓對方寫了一個保證,才結賬走人。

回到家中,早川秀秋把自已腦中差一點就要忘記的劇情寫在紙上。

“成為東京最知名的藝伎‘初桃’之後,女孩漸漸變得富裕起來,不過作為藝伎的消費也非常的大。但是並沒有忘記自已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們。

在滿足自已的日常生活需求和作為藝伎的職業需求之後,把多餘的錢統統寄回給家裡。

這時候她才收到家裡來信,大姐和她的發小已經結婚,現在生活雖然艱苦,但是很幸福。

和喜歡的人結婚也是初桃的願望,但是她身邊的男人都只是當她為藝伎,沒有人關心‘漁家三女’。

家人是她最後的港灣,只有在這裡,‘漁家三女’才是存在的。

現在父母來信:感謝初桃的幫助,她的二哥有了聘禮錢,也和自已所愛的人走到一起,不過一家五口人擠在一個小破屋裡實在不像話,希望初桃能夠多寄一點錢回家。

可是初桃必須要購置一件新的和服,實在騰不出錢。便把和曾經家人聯絡的事情告訴了管家嬤嬤。

管家嬤嬤十分體貼的將手中的積蓄交給初桃。

就在初桃感嘆自已這一生都遇不到一個能理解她的人時,歌舞伎十郎走進她生活。

在參加一次由男爵主持的活動時,初桃在大人物中穿針引線,為男爵的交際搭橋。

在臺上表演新十郎,是被東京歌舞伎名家中川勝四郎的弟弟五郎所看好的後輩。

雖然作為歌舞伎感情豐富是一件常事,花容月貌的新十郎更是不缺女人,但沉醉其中忘了自已的本職的工作。

可是五郎還是經常安排新十郎出演節目。

勝四郎對這樣的安排並不高興,但是中川家能做在東京立足也少不了弟弟幫忙,也就任由弟弟安排。

其實新十郎之所以能有這樣,同時也是中川五郎的孌童。

不過在臺上表演的新十郎把目標盯向了初桃。

男爵和他的貴客都對初桃的話術、禮節感到佩服,掏出不少的打賞。

最近開始沉迷賭博的新十郎對錢有著無盡的渴望,而且初桃又是美人。心中想到了一個一舉兩得的計劃。

初入社會的初桃,哪裡是老手新十郎的對手。

很快新十郎就在那些大人前面獲得初桃童貞,這讓他驕傲無比。同時對於初桃的在資金上的要求,也不曾斷過。

老管家嬤嬤雖然提醒過初桃,可是初桃置若罔聞,依舊想象著新十郎就是自已的心中人,對方的心中也有她。

帶著這樣的想法,她開始計劃存錢贖身,拿著錢去做一些小買賣和新十郎過完餘生。

但是現實殘酷,藝伎館主得知自已初桃想要隱退,勃然大怒,她為了捧初桃,連業界的潛規則都不顧,現在竟然說要隱退。

於是館主讓老管家嬤嬤去找初桃的父母,將他們帶到東京逼著初桃要錢。

只要沒錢,初桃就贖不了身。

新十郎因為賭博,欠的錢越來越多,最後連初桃除了贖身的錢也沒有放過。

如今的初桃面對父母要錢買房,可她實在沒錢。

沒轍的她首先就是和新十郎聯絡。

本來就被債主催得緊的新十郎一聽初桃的父母也來要錢了,更是心中大急,於是對著初桃說:我會給你安排一家新的藝伎館,那裡的收入待遇都比這裡好。

其實新十郎這是要把初桃買到吉原好最後換上一筆賭資。

知道真想的初桃向老管家嬤嬤求救,可是館主聽說初桃的第一次已經不在。

這嚴重打亂了館主計劃——用初桃的初次換取男爵的幫助,讓藝伎館的其他人也能在上流社會露露面,而不是像遊女一樣,等著男人寵信。

不過館主沒有為難初桃,讓初桃離開藝伎館。

好不容易來到東京父母可沒這麼放過初桃,他們來的時候已經和鄉里鄉親們說話,馬上換一件大房子。

現在初桃已經被藝伎館開除了,那就沒有希望了。

幾年沒有見到父母的初桃,訴說著新十郎的惡行。但是她父親聽到這個訊息,臉上卻是大喜。

本來就是已經消失了幾年的女兒,如今再被賣到吉原也不會覺得愧疚。”

早川秀秋把梗概寫到這裡就停止,至於後面的已經無所謂了。

反正這樣的女公關和牛郎的事情,實在太多,他當時要不是為了應付田中裕子,也不會說起這個,更不會回來寫這些。

不過這樣還不是結尾,還要繼續擴充裡面的內容,萬一田中裕子出現在Alice出版社,也能完成當初在街上的裝出的人設。

寫完一部分的早川秀秋,躺在床上想著:“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來Al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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