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手底下的人強烈反對,加上鈴木正成的掀桌,早川秀秋也只能認輸。

因為對方說話不好聽,但是說的都是事實。

他不能讓一時的任性就去打亂現在Alice的節奏。

長舒一口氣,早川秀秋說:“好了,代言人的事情我們先不提。我們來說說關於如何提高我們的‘遊戲王大師賽’的知名度。東吾,你先給大家說說我早上的主意。”

真弓東吾見早川秀秋不在談代言人的問題,害怕是打著先斬後奏的方式。

正要繼續勸導,鈴木正成站出來說:“真弓君,你還是說說早川君早上的計劃。”

真弓東吾先是一愣,馬上就明白這是鈴木正成給他的提示,讓他不要在糾纏代言人的問題,邊將早川秀秋的計劃公佈出來:“就是透過請人在會上大鬧不公,然後找記者將這件事透過電視臺宣傳開來之後。再透過我們的片子,將這件事澄清。”

“不過現在變了。”早川秀秋覺得自己的新計劃十分完美,笑著說,“今天你們看到沒有,有不少人來找麻煩,我們可以透過放任一些手法拙劣的人,讓他們去大鬧。澄清之後,在和對方打官司,用司法的方式在為我們正名一次。”

相比起自己找人,那就只能做到澄清,要是最後打官司的話,難免對方會讓自爆,那就弄巧成拙了。

“要是對方不去找電視臺的人鬧事呢?”

“那就讓電視臺的人去找他們。我可不是德川家康,要等鳥叫。”

鈴木正成等人思量一下,覺得這是一個方法。不過還有一個難點。

福則信夫問:“如果電視臺的人最後公佈出來,是我們要求他們去採訪那些心懷不滿的參賽者怎麼辦?”

見早川秀秋答不上來,福則信夫說:“和有身份的電視臺的人相比,雅庫扎的話沒有相信。我們完全可以聯絡那些在會場上搗亂的雅庫扎,讓他們去找電視臺爆料‘Alice處事不公’。”

“可是對方不是傻子,怎麼會答應這件事?”

早川秀秋的話,讓福則信夫直翻眼搖頭:“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我們拿出的不少,他就會幫我們去做這件事。當然也不能太多,要不然對方會懷疑的。”

福則信夫看了一下鈴木正成,由對方接替他說道:“更妙的是,我們打著的是其他公司的名號。”

“好主意。”早川秀秋立刻同意這個計劃,看向真弓東吾,“那麼,東吾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必須在決賽前完成。”

對於這個任務,真弓東吾一直有心理準備。但真的聽到這個訊息,還是有些慌神。

早川秀秋知道對方性格正直,但是商業活動那裡都是正經手段,下三濫的套路依舊是不斷。

“東吾,這個任務你必須完成。這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

“嗨一。”真弓東吾只當這是早川秀秋因為他將代言人的事情告知福則信夫等人,所要付出的代價。

重要的兩件事解決了,真弓東吾恍恍惚惚的走出早川秀秋的辦公室。

身後的鈴木正成叫住了真弓東吾:“東吾君,早川君說的代價並不是單純你所想的那樣。更重要的是,想要打磨你。正直是個有些的品格,但是作為一個公司的主管者,必須要圓滑一點。

在這東瀛社會就是這樣。

你遲早都要接替土田君成為宣傳部長,之後如果還要擴張的話,那麼你必然是要外派的。到時候你就必須要獨立面對許多事情,總不能什麼事情都是總公司幫忙吧。”

鈴木正成的一番話,點醒了真弓東吾。

畢竟“七武海”除了他和土田次郎,其餘人都已經獨當一面。

“謝謝鈴木桑指點。”

鈴木正成笑著拍了拍真弓東吾的肩部就走開,後面的福則信夫也跟了上來學著鈴木正成做出一樣的動作。

這一次換作真弓東吾叫住了鈴木正成。

“鈴木桑先前在辦公室,為什麼能那樣和早川桑說話?”

就連在前面走著的松本貞平也停下來腳步,他也想知道答案。

福則信夫和鈴木正成相互一笑。

“那是因為鈴木君有後招。”

聽到福則信夫的話,真弓東吾和松本貞平都看向鈴木正成。

“過年的時候,我和早川君的父親,一夫桑還有一些以前的同事一起吃飯。一夫桑說:‘秀秋這傢伙當著直子的面問我面對木之內綠會不會心動,還好我當時機靈躲過一災’。

所以我問早川君,讓木之內綠來擔任推廣人。但是木之內綠可是大明星,完全沒有那些空閒時間來學習‘遊戲王卡牌’的詳細規則。但是早川君,竟然只是關心能不能請到。

所以我就知道,對於岡田奈奈不是動了真格。也就是因為如此,才敢說出那一番話。”

真弓東吾想到鈴木正成阻止他談論代言人的事情,不解的問道:“鈴木桑當時為什麼要阻攔我,難道就不怕早川桑悄悄去和對方籤代言合同?”

“那是因為你不懂早川君。雖然他喜歡美女,但是不會為了一個為了女人不顧一切的人。”鈴木正成也不知道自己說對了補充道,“只要對方不是他的真心人的話,絕對不會拿全部的家底押上去。除非回報足夠高。”

真弓東吾和松本貞平驚呼:“鈴木桑,真是我們Alice的諸葛孔明。”

“放屁。”福則信夫見兩個後輩如此吹捧鈴木正成,不爽的揭開真實原因,“老東西,你這麼大把年紀裝什麼?你敢這麼和早川君說話,難道不是因為就算是在這裡辭職了,還可以回到一夫桑那裡繼續當主編?”

有備無患才是鈴木正成的膽量。

“至於為什麼阻止你繼續講代言人的事情,那是因為早川君已經用‘暫時不提’這四個字來暗示他已經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是鈴木正成懂得多,而是因為他們和早川秀秋相處的久,知道對方的性格。

被福則信夫拆穿的鈴木正成只是一個勁的傻笑,完全沒有剛剛聽到後輩們稱呼他為“諸葛孔明”時的得意。

真弓東吾和松本貞平更是尷尬,只能灰溜溜的先行離開。

沒有後輩在場,鈴木正成也放開了:“福則,你是不是羨慕我。是就直說。”

“是個屁。我們說好一個我唱黑臉,你唱紅臉。現在風頭全讓你一個人出了,當時還不讓我說話。”

“那不是因為我已經唱黑臉了嗎?你要是也參與進來,要是早川君不肯低頭,那不是我們都要走。”

“反正你這傢伙不厚道。”

鈴木正成不再搭理福則信夫,走在前面說:“我到時在想什麼時候回到大阪和某些人的家屬談談,某些人在東京隔三差五就去銀座找女公關。”

“我草。你難道就沒去?”

“我家沒有你家管得嚴。”

福則信夫說不出來話,現在的他已經被鈴木正成拿捏的死死的。此時又聽見鈴木正常說:“今天晚上我看看去哪一家比較好?”

聞弦知雅意,這是鈴木正成請客的暗號,福則信夫的不滿瞬間消失,笑臉迎上:“我覺得還是去找百合子小姐不錯。”

“你難道就不怕我打小報告?”

“你以為你就真的好過我多少?”

相互傷害的兩人露出一個苦笑。

早川秀秋坐在辦公室想著邀請木之內綠的可能性,但是考慮到對方現在名氣,就算邀請到也只能是做一個立繪。

完全沒辦法推廣手上的遊戲王卡牌。

對於岡田奈奈,早川秀秋也只能放棄,至少現在要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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