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句杏澀十足的話,江橋理所當然的將之無視。

他關上房門,手臂一抬,撕開糖葫蘆外面的包裝袋,一下子塞進白月靈嘴裡,沒好氣道:“認真吃你的糖葫蘆,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唔……”

哧溜

她舔了一口糖葫蘆,抬眼看著江橋媚眼如絲。

“師父父,是這樣吃嗎”

江橋渾身僵硬得有些不太自然,臉色莫名羞窘,他索性把另一個糖葫蘆也交給她:“要……要吃你自己拿著。”

白月靈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自然看出了他的變化。

“嗯嗯”白月靈撒嬌似的搖頭,“我要師父父拿著餵我。”

江橋:“……”

“你是不是自己沒手?”

“有啊,可是現在不方便,師父父手不會抖吧?”

“???你又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討厭啦,是你自己想歪了。”

江郎深吸一口氣,實在是受不了她這幅模樣:“跟你說啊,你別搞我!不管你怎麼誘惑我,我都是不會上當的。”

“知道啦,師父父”

白月靈一邊舔著糖葫蘆,一邊含糊其辭的問:“師父父特意多買了兩串糖葫蘆,是專門給我準備的?”

“嗯,你不是好久沒吃過了麼,不過桂花糕我沒在蛋糕店看到有賣的,下次如果碰到,就買給你。”

“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看來師父父有一直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呢,還以為你和你的心上人一塊兒出去約會,就什麼都搞忘了。”

白月靈輕笑著,小口吞嚥著糖葫蘆,還老是抬眼看他,紅色的眼眸裡盪漾著水潤。

總之,既視感很強,就TMD的離譜。

“師父父,你看看我呀,徒弟弟這麼吃糖葫蘆對不對”

江橋咬咬牙:“你就不能咬著吃嗎?”

“可我就喜歡舔外面這層糖衣啊,哧溜”白月靈笑吟吟的眨著大眼睛,看起來一臉無辜。

“……”

他重重的出了一口氣,趁她含住糖葫蘆的時候撒手,走到自己的書桌前坐下:“行,那你什麼時候吃完,我們再什麼時候聊天。”

“誒?師父父不喜歡嗎?可我小時候,師父父就是這麼餵我的。”白月靈說著又舔了一下。

“你小時候……多小?”

“大概七八歲的樣子?”

他頓時噎住,她的師父看來也不正經。

“師父父,你看我現在這麼吃對不對?”

江橋回頭看去,白月靈張開櫻唇,白皙的貝齒小小的咬了一口。

“別問我,這事得問你自己!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我懂了!”

她拿著糖葫蘆下床,然後毫不避諱的直接坐他腿上,笑吟吟的把糖葫蘆湊到他嘴邊。

“你吃一個我吃一個,很快就能吃完了。”

“我拒絕!”

“師父父,上面還殘留著瓊漿玉液喔,真不想嚐嚐味道?”

他深呼吸一口氣,胸膛起伏不定:“你是要我抱著你,還是要我吃?”

“都要。”

“選一個。”

聽他不容置疑的口吻,白月靈癟了癟嘴:“沒勁,我不過是想和我的師父父聊聊風花雪月,再一起探討人生,為什麼老是要拒絕我呢。”

她氣得一口一個山楂草莓,還趁機在他腿上扭扭妮妮,江橋根本不為所動。

坐懷不亂柳下惠也沒什麼強的嘛,經歷了這麼多次考驗,他現在不也做到了?

看她把最口一個草莓吃完,江橋心念一動,問道:“你和白仙子是同一個師父?”

“江郎,上次我說了,你錯過了唯一一次機會。別以為換一個時間問我,我就會告訴你。”

江橋無語,沒想到都過去這麼久了,她還記著呢。

“那我換一個問題,你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個問題啊,我師父是……”她忽然閉口不言,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親我一下,我再告訴你。”

“能不能換個要求?”

“看來你是不想知道了。”她輕輕一嘆。

江橋嘴角微微一扯,然後俯身吻住她的柔軟的嘴唇。

或許是她剛剛吃過糖葫蘆的原因,這個吻尤其甜蜜。

江橋正打算抬頭,白月靈立即一手按住他的後腦,一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隨後把一顆藏在腮幫子的山楂推了過去。

“啊,唔……”

白月靈滿臉笑容的放開他,眼裡露出促狹的笑意:“師父父,這個親親甜不甜?”

“你使詐!”江橋捂著嘴,把山楂嚼得咔咔響。

這女人為了讓他吃一口她吃過的糖葫蘆,無所不用其極,也真是夠了。

“嘛,你要是不想吃,你現在給我啊,我接著,啊——”她的櫻桃小嘴張得大大的。

“你好惡心。”

江橋拿了張衛生紙吐出山楂核,又擦了擦嘴,一臉無語的看她:“親也親了,吃也吃了,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不行”

“你還想搞什麼?”江橋瞪大眼睛看她。

“搞我啊”白月靈摟住他的脖子拋媚眼。

江橋抬眼心虛的望了望高懸於三十三重天河蟹神獸,義正言辭的跟她拉開距離。

“心魔同志,請自重,堅定的社會主義者絕不亂搞男女關係。”

“嘁,瞧你怕的。”

“你不懂,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原則問題,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那你把我抱上床,然後抱著我,我一高興,說不定什麼都告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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