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對她做什麼?

尤小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甚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以往謝政安經常說她舌燦蓮花,現在看來,她似乎只在他面前能說會道,一到徐青瞻這樣威嚴老辣的人面前也變啞巴了。

“……徐大將軍息怒。”

她笑容僵硬,半天擠出這麼一句話。

徐青瞻則笑得很溫柔:“你知道如何讓我息怒。尤小憐,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我再給你三天時間,再跟陛下親近不了,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他拿尤盛威脅她。

尤小憐被他拿捏著軟肋,忙不迭應聲:“是。我明白,我明白。”

徐青瞻見了,也沒了耐心,擺擺手,讓她退下了。

尤小憐聽了一通威脅,鬱郁離開了。

她不知自己離開後,徐青瞻才真的怒了,手邊茶杯一摔,罵了句:“廢物!”

近衛徐凱聞聲進來,看到地上一片狼藉,低聲問道:“大人怎的這麼生氣?”

徐青瞻視徐凱為心腹,便沒隱瞞,沉聲嘆氣道:“陛下太縱容她了。”

徐凱面露困惑:“太?您是說尤姑娘?陛下……心有所愛,不好嗎?”

徐青瞻聽了,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冷嗤道:“好什麼?她對陛下始終沒有真心,從前便水性楊花,如今也,罷了,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他捏著太陽穴,像是自言自語:“我不該全指望她。奈何陛下心裡只有她。怪不得崔竭……想殺她。”

徐凱聽到後面一句,滿眼震驚:“大人?您在說什麼?崔大人他?”

他今天也看到崔竭差點傷到尤小憐了,可他明明是去救人的,難道另有隱情?

徐青瞻沒多說,只喃喃一句:“崔竭是個好的。”

宸光殿主殿

崔竭推著一個瘦小的青年人走了進來。

青年人穿著灰色布衣,個頭不高,身子瘦如竹竿,一張臉也不好看,尖嘴猴腮的有點猥瑣樣兒。

“你是誰?你們幹什麼啊?”

青年人是醉酒的狀態,還不知自己來了皇宮,不然,不敢說出這種話。

謝政安聞著低劣的酒氣,瞧青年一眼,就心生厭煩,卻也耐著脾氣問了:“天閹?”

崔竭點頭道:“是的。陛下。”

謝政安一揮手:“把他衣服脫了。”

他還沒見過天閹之人。

崔竭聽了皇帝命令,沒有耽擱,直接手動扒青年褲子。

“哎,你幹什麼?你別動我!你有病吧!”

青年人雖然醉得神志不清,卻也還有羞恥心,就護著褲子,奈何不敵崔竭的力道,生生被扒了褲子。

謝政安算是見過了,覺得跟普通男人沒什麼差別,頂多小了很多,軟趴趴的可憐。

他看一眼,便轉向了旁邊坐著的烏樵道人:“試藥吧。”

烏樵道人站起來,從袖子裡取出一個小巧的紅木盒,開啟來,裡面有三顆紅色藥丸,就取出一顆,塞到了青年人的口中。

青年人一開始還不肯吃,就被崔竭按住了,強喂進去了。

“呸!呸!呸!”

他吞下去了,還不知道,就各種呸。

然後汙言穢語說個不停:“草你孃的,草你奶奶個腿,敢動老子,知道老子是誰嗎?別以為老子不行!誰說老子不行!老子行,比你全家都行!”

他顯然是為身體一事飽受折磨,自甘墮落,這會轉著圈兒罵人,褲子都忘了提。

謝政安皺起眉,覺得拿這麼個髒東西試藥,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

崔竭一直注意著皇帝的情緒,見他不高興,就想拿帕子塞住青年人的嘴,但半路被皇帝揮手阻止了。

“隨他去!”

謝政安想看青年人的真實反應,不僅是身體反應,還包括身體感受。

崔竭隱隱明白他的想法,就收回手,退開兩步,盯著青年人的身體反應。

青年人成了被觀賞的猴子還不自知,又罵罵咧咧一會,才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草,怎麼那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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