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我已經讓人打到你的卡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薛志遠這段時間給了你多少錢,人要懂得滿足,胃口太大容易將自己撐死。”

郝子瑜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陰冷的說道。

“過河拆橋是吧,郝子瑜,你考慮過這麼做的後果嗎?”

堂堂郝家大少爺,什麼時候被一個女人這麼威脅過,所以聽到這番話,他自己忍不住笑了出來,道: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威脅我嗎?”

“沒錯,你真以為我就是一個花瓶嗎?我手裡可是有你不少精彩的影片。”

女人此刻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有任何的害怕,反倒是表現得異常平靜。

顯然郝子瑜沒想到對方會給自己來這麼一手,隨即很不屑的說道:

“原來你還有這個愛好,我怎麼不知道呢,別忘了我手裡也有你的那些東西,這要是傳出去,你說別人會怎麼看你呢?”

或許是早就做好的心理準備,女人此刻並沒有絲毫的慌亂,而是直接坐在了郝子瑜的身旁,隨後在對方耳邊低聲說道:

“郝少,你猜如果我將手裡的這些證據,交給薛志遠他們,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聽到對方的挑釁,郝子瑜一個翻身將其壓在了身下,隨後一隻手掐著對方的脖子,道:

“你知道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嗎?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信,郝少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只是我如果到天亮之前不回去,你的那些精彩的表演,就會自動傳送給薛志遠他們,到時候我在下面等著你,咱們倒是可以做一堆鴛鴦鬼。”

即便是被對方掐著脖子,連喘氣都有些費勁,女人還是竭力的說出了這番話。

郝子瑜並不相信對方所說的話,手上又加了把勁,在看到對方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猙獰之後,這才突然鬆開了手。

也就在剛剛那麼一瞬間,郝子瑜發現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恐懼,有的只是無盡的嘲諷,這讓他意識到對方似乎並沒有在和自己開玩笑。

如今郝子瑜並不清楚對方手裡到底有自己哪些所謂的精彩表演,可一旦那些影片曝光出去,對他們整個郝家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尤其是在目前這種形勢之下,任何對他們郝家不利的訊息,都不能出現在公眾視角,這也是他父親再三強調的事情。

只要自己郝家公子哥的身份保住,那一切都可以放棄。

猶豫了片刻,郝子瑜直接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問道:

“說吧,你想要什麼條件,才能將手裡的東西交出來?”

“之前你答應我的價格後面再加一個零,拿了錢東西自然就會消失。”

知道自己的威脅起到了作用,女人也沒有顧及對方此刻的神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笑著說道。

“你他媽怎麼不去搶,兩百萬,多一分沒有。”

郝子瑜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我就只能看誰出價高了,幾十段影片,你說一段值不值幾十萬。”

如果是普通人,或許那些影片壓根就不值錢,可郝子瑜身份不一樣,自然這些影片的吸引力也就不一樣。

推開面前站著的郝子瑜,女人很是瀟灑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被對方弄得有些凌亂的衣服,隨後拿起自己那款地攤上買的假貨名牌包,道:

“郝少,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考慮,如果明天早上我沒有見到錢,那你就會在各大媒體平臺見到那些影片。”

丟下這句話,女人轉身從包廂裡面走了出去,一陣風吹過,後背傳來一絲涼意,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後背早已被汗水溼透。

要知道她剛剛面對的可是臨州市長的公子哥,也是目前整個臨州最為兇狠的一個人,外人並不知道郝子瑜兇狠的一面,可她卻見識過。

如果剛剛對方真的不顧一切的報復自己,那她現在恐怕就不是這麼完整無缺的走出酒吧。

倒吸了一口涼氣,女人知道既然已經和對方撕破了臉,那就必須要找好退路,她手中的那些影片,雖然是護身符,但能保護自己多久,那就不好說了。

包廂裡的郝子瑜,氣得將桌子上的酒全給推翻,隨後將自己的手下給叫了進來,道:

“給我跟著剛剛走出去的那個女人,明天天亮之前,給我拿到她手裡的證據,否則咱們全部都要完蛋。”

“郝少,這個女人是不是詐你呢,你的那些事情她怎麼會知道?”

聽到這話,郝子瑜總算是冷靜了過來,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趕緊安排人去給我將事情查清楚,如果她真的是在騙我,那我不希望她看到明天的太陽。”

郝子瑜這一次是真著急了,自己在臨州還從未這麼憋屈過,並且還是在他自己的地盤上,被一個女人給拿捏的死死的。

冷靜下來的郝子瑜,此刻也在回想剛剛下面人說的那句話,對方怎麼會有自己的那些影片,他在做任何見不得光的事情之前,都讓人進行了清場,按理說不應該被偷拍。

越想越覺得這事有點蹊蹺,郝子瑜甚至感覺這一次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個女人有可能早就和薛志遠達成了一致。

“另外給我安排人盯著今晚那小子,如果發現他們兩人見了面,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

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郝子瑜感覺自己反倒是成了那個小丑。

女人並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她知道郝子瑜絕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拿錢,原本想著和薛志遠聯絡,但發生了今天晚上的事情,她知道對方肯定不會再搭理自己。

叫了一輛計程車,由於這會已經是深夜,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女人直接讓司機將自己送到了臨州大酒店。

回自己的住處,有可能存在危險,但酒店畢竟算是公共場所,她猜測在沒有拿到自己手裡那些影片之前,郝子瑜還不敢孤注一擲的對自己下手。

給自己開了一間房,並和前臺的工作人員一再強調,任何人來找自己,都不要告訴他們自己的房間號。

作為臨州歷史最悠久的一家酒店,臨州大酒店長期以來都是靠著服務支撐了下來,所以對於女人的這般要求,他們自然是答應了下來,而且這也是他們酒店一貫秉承的作風。

回到酒店,女人將門直接反鎖,並且還上了保險,這才坐在了床上,只是顫抖的身體讓她意識到,自己的危險才算是真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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