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的方式有很多種,胡偉自然不會選擇公然的去和陸正良叫板,畢竟胡志剛的事情可謂是證據確鑿。

胡偉已經將矛頭對準了即將要召開的鄉黨委會,屆時討論關於皮鞋廠汙染的問題,他會藉助此事,讓對方下不來臺,甚至是被擠出清泉鄉。

在縣裡的陸正良,自然也是透過新聞知道了關於胡志剛被通緝的事情,不過眼下他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查清楚蘇凱這次投資的真假。

縣長吳雨陽的態度已經非常明確,那就是必須要向蘇凱道歉,而對於陸正良提出的質疑,更是置若罔聞。

在和劉明祥商量了之後,陸正良還是決定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爭取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揭穿蘇凱的真面目。

當然,陸正良留在了縣城,並且晚上與方旖彤一起吃了晚飯。

拿到蘇凱的投資意向書,陸正良也是陷入了一陣猶豫。

南粵那邊的情況,自己並不是很瞭解,也沒有太多熟悉的人,想要弄清楚蘇凱的背景,需要花費一些時間。

原本陸正良可以讓歐陽慕青幫忙,畢竟對方在省城的江南汽車集團,人脈要更加的寬一些。

可這次的事情多少和方旖彤有些關係,陸正良擔心自己一個不留神說漏了嘴,惹得對方吃醋,到時候自己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女人的第六感向來都非常的準,陸正良覺得眼下這個狀況,還是儘可能的不要去沾惹這個麻煩。

思來想去,陸正良最終還是給薛志遠打了電話,從泰源縣調來清源縣之後,兩個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絡。

由於歐陽慕青的關係,陸正良與薛志遠以及李錦煥在臨州,合開了一家江南汽車集團的門市部。

只是這家門市部成立後,陸正良便被調來了清源縣,而且他的主要精力也是放在了鄉里的工作上,對於門市部的情況倒是問得不多。

接到電話的薛志遠,此刻正和李錦煥坐在辦公室內。

“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對於陸正良甩手掌櫃的做法,薛志遠也是拿對方開起了玩笑。

知道對方這是責怪自己沒有關心門市部的事情,於是陸正良笑著說道:

“兩位好哥哥,門市部那邊有你們在,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這不是遇到點難事,看看你那邊能不能幫忙。”

薛志遠知道對方如今在體系內,很多時候確實容易抽不開身,索性便直接說道:

“行了,不拿你開玩笑了,什麼事情將你這個曾經泰源縣大秘給難住了?”

和自己人,陸正良可是從來不會客氣,直接問道:

“南粵那邊你們有沒有熟人,幫我打聽一家公司和一個人的情況。”

薛志遠當即便問道:

“誰?”

由於之前方旖彤也是在泰源縣任職,所以大家彼此之間也都認識,陸正良也沒有隱瞞,道:

“方旖彤的那個丈夫蘇凱。”

聽聞此話,薛志遠也是滿臉的詫異,道:

“你打聽這個人幹什麼,一個吃軟飯的傢伙,而且都兩年沒有訊息了,難不成這年頭吃軟飯還能發財,現如今搖身一變,成為大老闆了?”

陸正良撇了撇嘴,道:

“人已經回來了,並且已經找到了清源縣,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他這次居然說是帶著投資回來,現在縣裡從上到下將他當成了貴客。”

多年的關係,薛志遠知道如果僅僅是因為這件事,對方肯定不會打電話過來,試圖去了解蘇凱在南粵的情況。

沉默了片刻,薛志遠不忘打趣道:

“是不是人家現在回來,對方副主任發起了瘋狂的攻勢,讓你心裡頭有些不舒服了?”

男人之間,有些時候開起玩笑也是有些口無遮攔,陸正良和方旖彤之間的關係比較近,這在他們圈子裡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但是到了這幫損友的口中,那話說出來味道可就變了。

見好友拿這件事開玩笑,陸正良也是很無奈,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也沒有反駁,而是將事情的原委給說了出來。

聽到陸正良的這番話,薛志遠當即也恢復了嚴肅,道:

“你將蘇凱說的那家公司資訊發給我,看看是不是能夠託關係瞭解一下,不過你如果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有所收穫,我建議你可以讓歐陽總出面。”

陸正良當然知道歐陽慕青在省城的圈子會更加的廣泛一些,可他不希望對方誤會,所以才沒有直接聯絡歐陽慕青。

思索了片刻,陸正良毫不隱晦的說道:

“我還不知道找她會快一點,這不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才想著讓你們幫忙。”

薛志遠怎麼可能不知道陸正良心裡是怎麼想的,笑著說道:

“原來也有你怕的時候,江南汽車集團在南粵那邊也有合作伙伴,回頭我來看看是不是能讓他們幫忙瞭解一下相關的資訊。”

有了對方這句話,陸正良心裡倒也是放心了一些,而且他得知江南汽車集團在南粵那邊也有業務,知道這件事調查起來的難度會小了很多。

聊完了這件事,陸正良也是良心發現,開口問道:

“咱們的門市部最近狀況怎麼樣?”

見對方終於問及了這件事,薛志遠嘆了口氣,直接說道:

“我還以為你忘了門市部也有你一份,最近的情況不是很好,神女汽車集團對我們這個門市部的打壓比較厲害。”

聽聞此話,陸正良的臉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道:

“這件事怎麼從沒聽你們提起過?”

薛志遠笑了笑,道:

“我和景煥知道你剛調去清源縣那邊任職,手頭上的事情一定不少,所以也就沒有告訴你,況且目前的情況還算在可控範圍,你也不用太擔心。”

陸正良知道自己這兩位兄弟的為人,除非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否則是絕不會輕易的告訴自己,以免給自己增添煩惱。

不過此時的陸正良卻從薛志遠的話中嗅到了一絲不對勁,道:

“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也就不跟著瞎操心了,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去臨州和你們再詳細的聊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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