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靖坤臉上確實有傷,但並不嚴重。

付友全這時候點出蔡大少,並非衝他身上的傷,而是衝他這個人。

盛守勤和鄒朝生雖是金陵公安系統的一、二號人物,但六鄴區委書記蔡東林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付友全,這事不用你費心!”

盛守勤沉聲道,“根據你的所作所為,市局決定,暫停你六鄴公安分局副局長職務!”

撤職,乾淨利落!

付友全聽後,徹底傻眼了!

他之所以竭盡所能巴結蔡大少,為的就是在蔡書記眼裡加分,從而獲取更高的官職。

沒想到盛守勤這麼狠,一出手,直接擼掉了他的烏紗帽。

付友全急聲辯解:

“盛局,您不能這麼做!”

“我接到區委領導的指令,才過來的,並未違反相關規定!”

鄒朝生聽到這話,滿臉陰沉,冷聲問:

“哪位區委領導讓你過來的?”

付友全本以為他說到區領導,對方應該瞎子吃餛飩——心裡有數,沒想到竟會追問。

“區委蔡書記!”

付友全直言不諱道。

“你確定?”鄒朝生冷聲問。

“確定!”

付友全篤定的說,“鄒局,您如果不信,可以給蔡書記打電話。”

蔡靖坤是區委書記蔡東林的獨子,付友全為他跑腿,蔡書記定會力挺他。

“不麻煩了,蔡書記馬上就到!”

鄒兆輝沉聲道。

“你說,我爸馬上就過來?”

蔡靖坤急聲問。

“沒錯!”

鄒兆輝出聲作答,“盛局在來的路上,和蔡書記聯絡過了!”

蔡靖坤聽到這話,長出一口氣,心中暗道:

“我爸來了,你們誰還敢動我?”

蔡靖坤剛想到這,盛守勤衝著身後刑警支隊長馮長河道:

“馮支隊長,請你弄清事情的經過,採取有針對性的措施。”

“是,局長!”

馮長河應聲答應。

說完,他便向歐陽慕青走去,瞭解相關情況。

馮長河走過場似的弄清相關情況後,言簡意賅向局長做了彙報。

盛守勤滿臉陰沉,冷聲道:

“蔡靖坤等三人涉嫌尋釁滋事,全都拿下,帶回局裡去,審訊清楚!”

“是,局長!”

馮長河說完,轉身衝著手下人道,“將蔡靖坤、二奎和花虎三人拿下!”

局長親自發號施令,眾警察不敢怠慢,直奔三人而去。

花虎和二奎雖身手了得,但卻絲毫不敢反抗,乖乖束手就擒。

蔡靖坤一臉張揚,沉聲道:

“我爸是蔡東林,你們誰敢動我!”

陸正良聽到這話,徹底被雷到了,心中暗道:

“這話若是在其他場合說,倒也可行!”

“盛守勤和鄒朝生是金陵公安系統的掌舵人,當著他們的面說,純屬自討沒趣!”

馮長河上前一步,冷聲道:

“不管你老子是誰,都得遵紀守法!”

“給我銬起來!”

兩名警察聽到隊長號令,一左一右逼近蔡大少。

蔡靖坤見狀,徹底怒了,從腰間拔出一柄匕首來,怒聲大喝:

“誰敢過來,老子就捅死他!”

看著滿臉戾色的蔡靖坤,陸正良有種啞然失笑之感,心中暗道:

“姓蔡的,你腦子進水了,竟敢在警察面前掏刀子!”

“這屬於暴力抗法,情況嚴重,可以當眾擊斃的。”

盛守勤和鄒朝生互相對視一眼,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六鄴區委書記蔡東林不但為人精明,而且擅於見風使舵。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蔡書記怎麼會生出一個毫無頭腦的兒子?

就在現場陷入僵局時,一個人影急匆匆跑進宴會廳。

說曹操,曹操到!

盛守勤見到來人後,出聲招呼:

“蔡書記,你來的正好,看看令郎的精彩表演!”

來人正是六鄴區委書記蔡東林,只見氣喘吁吁,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由此可見,他一路上跑的很急。

蔡東林顧不上和盛守勤、鄒朝生打招呼,抬眼狠瞪向兒子。

當見到兒子手持匕首和警察對峙時,蔡東林只覺得頭腦中嗡的一聲響,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蔡東林雖不是警務人員,但此舉意味著什麼,心裡再清楚不過了。

蔡靖坤見到他老子後,滿臉委屈,急聲道:

“爸,你幫幫我,他們要將我銬走!”

蔡東林氣不打一處來,怒聲大喝:

“放下你手中的水果刀,你想要幹什麼,找死呀?”

蔡靖坤手中持的明明是一柄匕首,蔡東林卻將其說成水果刀,用意不言自明。

盛守勤一眼看穿他的用意,冷聲問:

“蔡書記,你家用匕首削水果?”

蔡東林被懟得啞口無言,衝著兒子怒喝道:

“臭小子,你他媽耳朵聾了,老子讓你放下手裡的……東西!”

蔡東林絕不說出匕首二字,以“東西”代稱。

蔡靖坤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不知該不該放下。

蔡東林見狀,滿臉怒色,沉聲喝道:

“你再不放下,警察可以開槍擊斃你!”

蔡靖坤聽到這話,滿臉震驚,急聲問:

“爸,您別嚇唬我,不……不會吧?”

“老子吃飽了撐的,特意跑過來嚇唬你?”

蔡東林怒聲反問。

蔡靖坤此時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噹的一聲,直接將匕首扔在地上。

“爸,我不想去警局!”

蔡靖坤再不見之前的張揚,低聲哀求,“您一定要幫我!”

蔡東林抬眼狠瞪兒子,怒聲道:

“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十分鐘前,蔡東林接到市公安局長盛守勤的電話,說他兒子犯事了,立即趕到金陵天下大酒店。

蔡東林不敢怠慢,連忙駕車疾馳而來。

至於兒子到底犯了什麼事,他對此一無所知。

蔡靖坤聽到兒子的問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蔡東林的目光落在陸正良身上,心中暗道:

“省裡並無姓陸的大佬,這小子不會是從京城來的吧?”

“這位小兄弟,請問,從何而來?”

蔡東林沖著沉聲發問。

陸正良看出他的用意,一臉淡定道:

“我從泰源來的!”

“臨州泰源?”蔡東林沉聲問。

陸正良輕點兩下頭,表示沒錯。

蔡東林臉上露出幾分疑惑之色,心中暗道:

“這小子是從臨州下屬區縣來的,絕不會有大背景!”

“既然如此,市局的一、二把手,怎麼會如此給他面子?”

儘管看不透其中的緣由,但蔡東林卻絲毫也沒表露出來。

他抬眼看向盛守勤,試探著問:

“盛局,年輕人喝了酒,鬧點矛盾,再正常不過了。”

“您作為一局之長,不至於,如此上綱上線吧?”

盛守勤是金陵公安系統的掌舵人,絕不會無緣無故針對他兒子。

蔡東林的話說得很客氣,試探之意非常明顯。

盛守勤抬眼看過去,沉聲問:

“蔡書記覺得我小題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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