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瑤坐在沙發上,滿臉陰沉,心中暗道:

“副主任不過芝麻大的小官,真不知你哪來的底氣,真是井底之蛙!”

她絲毫不關心陸正良的態度,至於離婚什麼的,她也沒放在心上。

以她的美貌和才幹,如果再嫁,怎麼著也得找個鑽石王老五。

莫思瑤現在最擔心的是她弟弟,一想到他,俏臉當即陰沉下來。

昨晚,她雖義正詞嚴的表態,絕不插手弟弟的事,但經過老媽的哀求,今天一早就去找黃東坤借了兩萬塊錢。

當著陸正良的面,莫思瑤沒說錢是她借的,而是推到她老媽身上。

本以為有錢了,盧和尚一定會將弟弟放出來。

誰知盧和尚卻說,兩萬不夠,要想贖人,必須得拿三萬塊來。

莫思瑤不是傻子,一萬不是個小數,她絕不會答應。

盧和尚直接讓手下人關上門,不再搭理他。

莫思瑤本想請陸正良幫著打聲招呼,將兩萬塊錢給盧和尚,讓他將人放了。

誰知一開口,就吵起來了。

莫思瑤心中很鬱悶,但卻毫無辦法。

“今晚算了,明早再和他說。”

莫思瑤心中暗道,“我一定要將文俊救出來,絕不能讓他在那受罪!”

莫家只有一個男丁,莫思瑤是個扶弟魔,絕不能讓弟弟受一點委屈。

一夜無話!

翌日一早,陸正良起床後,見莫思瑤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了。

“我想請你幫個忙!”

莫思瑤柔聲說。

陸正良雖不樂意,但並未一口回絕,沉聲問:

“什麼忙?”

莫思瑤輕咬兩下嘴唇,沉聲說:

“我知道你和盧和尚說得上話!”

“錢,我給,你和他打聲招呼,將文俊放了。”

“我求你了!”

從兩人談戀愛開始,莫思瑤就高高在,從沒有過低三下四的時候,更別說“求”人了。

莫思瑤婚內出軌,絕大多數男人都無法容忍。

陸正良絕不會因為她一時服軟,就既往不咎,那不是他的性格。

兩人之間從戀愛到結婚三年多,不管怎麼說,彼此間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

陸正良抬眼看向他,一臉正色道:

“昨天,我朋友和盧和尚打過招呼了,今天,人家不可能再給面子。”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這事撇開不說,你不覺得你弟弟身上有很大問題嗎?”

“十萬彩禮錢,他短短數日輸個精光。”

“別說你爸媽沒錢,就算百萬富翁,也經不起他這樣禍害。”

“我奉勸你,現在讓他吃點苦,對他,對你,對你父母,都是好事。”

良藥苦口!

忠言逆耳!

莫思瑤抬眼狠瞪陸正良,怒聲問:

“你確定不幫我打招呼?”

“確定!”

陸正良斬釘截鐵道。

莫文俊知道他的底細,在和莫思瑤離婚前,他絕不會讓盧和尚放人。

“行,姓陸的,算你狠!”

莫思瑤沉聲說,“別以為這地球除了你,就不轉了,我找別人擺平這事。”

陸正良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沉聲問:

“我明白無誤的告訴你,誰都別想將他撈出來。”

“不信,你去試試!”

“我偏不信這個邪!”

莫思瑤怒聲道,“你等著,看我能不能弟弟救出來。”

“行,我拭目以待!”

陸正良一臉篤定的說。

盧和尚知道他是縣委一秘,借他一個膽子,也不敢將莫文俊放了。

莫思瑤抬眼狠瞪陸正良,伸手拿起桌上的挎包,扭著柳腰出門而去。

今晚,對陸正良來說,至關重要。

這事給了莫思瑤找黃東坤的理由,不出意外,他今晚能將兩人拿下。

想到莫思瑤給他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陸正良氣不打一處來。

他知道壞情緒極有可能對工作造成影響,必須努力剋制。

走進縣委書記辦公室後,陸正良如同變了個人似的,滿面春風,面帶微笑,如同沒事人一般。

環境能改變一個人,一點沒錯。

王志浩在長紀鄉的強勢表現,在縣裡產生了很大影響。

這兩天過來彙報工作的人,絡繹不絕。

一陣急促電話鈴聲響起,陸正良接聽起來,發現是橫樑鄉黨委書記王福奎的電話。

王福奎說,村民們養殖狗獾的費用共計五萬三千多元,他將錢打給鄉財政所的賬上了。

為了保住頭頂上的烏紗帽,王福奎也是拼了。

陸正良說知道了,抽空向書記彙報。

王福奎說,他想見一見書記,親手將鄉財政所的收據交上去。

陸正良並未答應他,說等請示完書記,再和他聯絡。

王福奎滿臉巴結,連聲道謝。

陸正良並未多言,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王福奎的態度雖不錯,但老闆絕不會重用他這樣的人。

這事不急,等有空再向老闆彙報。

陸正良剛把電話結束通話,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往門外掃了一眼,見並未動靜,他伸手才掏出手機。

見到來電顯示後,陸正良很是意外,連忙摁下接聽鍵:

“喂,方局,您的事解決了?”

電話是教育局的前局長方慶奎打來的,昔日,他沒少關照陸正良,後者對他還是很恭敬的。

方慶奎輕嗯一聲,說:

“正良,你今晚有應酬嗎?”

“如果沒有,我想請你吃頓飯,不知……”

“方局,我不知您出來!”

陸正良急聲說,“今晚,我來安排,我們好好聚一聚!”

“正良,別客氣!”

方慶奎出聲道,“吃飯的地點,我安排好了,晚上你抽空過來就行!”

“好的,方局!”

陸正良出聲道,“今晚要是老闆沒有安排,我就過去。”

方慶奎連聲說了兩個好字,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正良凝視著手機,不由得有些許失神。

那天晚上,方慶奎如果聽他的,絕不會中陳曼玉的美人計,現在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一局之長。

陸正良雖不知方慶奎什麼時候從紀委出來的,但知道對他的處理結果,降級使用。

方慶奎原先是實職正科,現在不但被降為副科,而且極有可能去毫無實權的部門。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想到這,陸正良心中唏噓不已。

在體制內任職,必須時刻保持警惕,要有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的意識。

稍有不慎,將會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到那時候,悔之晚矣!

陸正良收拾好情緒,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王志浩在長紀鄉一鳴驚人後,這段時間表現很低調。

只要能推的掉應酬,絕不參加。

臨近傍晚時,陸正良接到賀勇的電話。

對方在電話裡說,他正在縣船舶集團門口蹲守。

只要莫思瑤出來,他一定能緊盯不放。

陸正良提醒賀勇小心點,別洩露了行蹤。

莫思瑤認識賀勇,若被她發現,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賀勇說,他偽裝了,就算莫思瑤在他對面,也未必會認識。

陸正良聽到這話,徹底放下心來,叮囑賀勇,如有情況,立即和他聯絡。

賀勇聽後,爽快答應下來,說一切包在他身上。

陸正良結束通話電話後,只聽見嘟的一聲,一條簡訊進來。

簡訊上是方慶奎發來的,上面寫著黃山路126號君臨閣大酒店,歡迎光臨。

陸正良回覆道:“好的,這就過來!”

從招待所出來,陸正良騎上摩托車,直奔黃山路而去。

足足騎行半小時後,陸正良才看見一家名為君臨閣的酒樓。

這酒店名字雖起的很霸氣,外面裝潢卻很一般,給人一種裝腔作勢之感。

陸正良走進大堂,只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少婦,柔聲問:

“老闆,您是吃飯,還是找人?”

“方局訂的包間!”陸正良不動聲色道。

美女老闆娘黃月娥眼前一亮,急聲問:

“您就是縣委陸秘書吧,請隨我來!”

陸正良聽到這話,眉頭微蹙,心中很不快。

作為縣委一秘,身份特殊,方慶奎不該將他的身份隨便告訴其他人。

宋文華只略施小計,就將方慶奎一舉淘汰出局了。

看來,並非沒有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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