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懿茜輕點一下頭,柔聲道:

“我十八歲從師範學校畢業,分配到鄉小學做教師。”

“由於鄉里缺人,便借調過來了。”

陸正良聽後,出聲道:

“短短數年,你就升任副鄉長了,真厲害!”

這話絕非奉承,而是實事求是。

“正良,你就別往我臉上貼金了。”

姚懿茜柔聲說,“這幾年,基層重點培養年輕幹部,我又是女性,沾了點光。若說工作能力的話,我和你比,相去甚遠。”

“茜姐,過分謙虛,等於驕傲!”

陸正良邊說,邊微微向後挪了挪身子。

路況太差,陸正良覺得身體快散架了,尾椎骨既酸又疼。

姚懿茜為防止從摩托車上摔下來,倚靠著陸正良。

他的身體猛的向後移,兩人緊緊貼靠在一起。

陸正良頓覺身後傳來一陣溫柔,當即便明白怎麼回事,臉上滿是尷尬之色。

他這一做法雖是無心之舉,但卻容易讓人誤以為是故意的。

姚懿茜覺得一股壓力襲來,躲閃不及,裝作沒事人一般。

“我不過實話實說而已!”

姚懿茜柔聲說。

陸正良輕嗯一聲,將身體稍稍前移,右手輕扭油門,加快車速,向前騎行。

突然,前面的山路上出現一個大坑。

由於車速太快,根本躲避不開。

陸正良鬱悶不已,急聲道:

“茜姐,坐好了,前面有個坑!”

姚懿茜輕嗯一聲,雙手暗暗發力,摟抱著他。

陸正良猛踩一腳剎車,將車速降下來,進了坑。

坐在車後的姚懿茜猛的向前一衝,前胸幾乎緊貼在陸正良的後背上。

陸正良感覺到身後的動靜後,不由得一陣心猿意馬。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面對這一情況,絕不會無動於衷。

出了坑後,陸正良急聲問:

“茜姐,你怎麼樣,沒事吧?”

姚懿茜坐直身體,俏臉紅的如同熟透蘋果,柔聲說:

“沒……沒事!”

“正良,路不好,你慢點!”

陸正良輕嗯一聲,雙手緊握車把,輕扭油門,緩速向前騎行。

越臨近方家裕村部,路況越差。

儘管陸正良將車騎的很慢,但兩人之間少不了身體接觸。

姚懿茜害羞不已,俏臉一直紅到脖子根,如同喝醉酒似的。

“正良,前面那排青磚紅瓦的屋子,就是方家裕村部。”

姚懿茜伸手指著不遠處,柔聲說。

陸正良輕嗯一聲,將車速提上來,向前騎行。

這段路程,對陸正良來說,既是享受,也是遭罪。

用一句流行語來說,痛並快樂著!

“我們先去村部,還是直接去方曉倩家?”

陸正良出聲問。

“去村部!”

姚懿茜出聲答道,“婦女主任胡大秀在電話裡說,她領我們一起過去。”

陸正良輕嗯一聲,向前騎行而去。

到方家裕村部後,除看門的老漢外,一個人也沒有。

姚懿茜詢問胡大秀去哪兒了,老漢說,剛看見她的,不知去哪兒了。

至於支書和村主任,老漢一無所知。

姚懿茜的俏臉當即陰沉下來,但卻毫無辦法。

陸正良遞了支菸過去,出聲問:

“大爺,請問,方長貴家在哪兒?”

方曉倩的老子名叫方長貴,既然婦女主任胡大秀避而不見,他們只能自己找上門去。

老漢見到玉溪煙,眼前一亮,連忙伸手接過來。

陸正良掏出打火機來,幫他點上火。

老漢猛吸一口,吞進肚子,滿臉舒服的表情。

玉溪對他而言,算是好煙了。

老漢緩緩將煙吐出來,伸手指著前面的小路,說:

“順著這條路,一直向前,過了青石橋,路邊第二家就是。”

“他家今天辦喜事,不少鄉親們在那幫忙,你們過去,就看見了!”

陸正良輕嗯一聲,衝姚懿茜使了個眼色,轉身出了村部。

姚懿茜一臉鬱悶的說:

“正良,我事先在電話裡和胡大秀說好了,她這是去哪兒了?”

“關鍵時刻掉鏈子,真討厭!”

陸正良抬眼看過去,出聲道:

“茜姐,我覺得,胡大秀是故意躲著你。”

“她不想和你一起去方長貴家,以免得罪人!”

姚懿茜滿臉怒色,沉聲道:

“她是村婦女主任,怎麼能有這想法呢?”

“茜姐,別生氣,這也是人之常情。”

陸正良沉聲說,“你處理完這事,轉身走了,她還要在方家裕繼續生活下去呢!”

姚懿茜聽到這話,臉上的怒色稍稍退去,低聲說:

“這麼說,我不該責怪她?”

“她也不容易,算了,別計較了!”

陸正良出聲勸說。

“行,我聽你的!”

姚懿茜俏臉上露出幾分開心之色,“走,我們這就過去!”

陸正良輕嗯一聲,跨上摩托車,載著美女鄉長,直奔方長貴家而去。

方家裕絕大多數人家都姓方,方長貴由於妻子早逝,日子過的很不好。

眼看兒子到了婚配的年齡,卻不見媒人登門。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兒子連媳婦都說不上,老方家哪兒來的後?

方長貴火急火燎,託人給兒子介紹物件。

方家裕巴掌大的地方,大家知根知底。

媒婆一連介紹了三、四個女孩,人家一聽說方長貴家,都搖頭拒絕。

方長貴鬱悶不已,但卻毫無辦法。

一週前,鄰村的李媒婆找上門來,說要給他兒子介紹媳婦。

方長貴聽後,喜笑顏開,將她奉若上賓。

李媒婆對方長貴說,他們村的張老蔫家有個閨女,他願意嫁給方家。

方長貴聽後,喜不自禁,連忙詢問對方要多少彩禮。

天上不會掉餡餅!

人家辛苦將女兒養大,討要彩禮再正常不過了。

方長貴也為兒子準備了點彩禮,但就怕對方獅子大開口。

誰知李媒婆卻說,張老蔫一分錢彩禮也不要,但有個條件。

方長貴開心不已,連忙問對方什麼條件。

李媒婆說,張老蔫有個兒子,三十出頭,至今還未娶媳婦。

方長貴若答應將女兒嫁給張老蔫的兒子,他便將女兒送到方家來。

聽完媒婆的話,方長貴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讓他很惱火,當場就將媒婆攆出去。

李媒婆經驗豐富,她讓方長貴好好考慮一下這事,明天,她再過來聽信。

兒子不知從哪兒得到的訊息,當晚回到家就和方長貴大鬧,讓他答應這事。

方長貴滿臉怒色,並未理睬他。

兒子惱羞成怒,當場明確表示,方長貴如果不答應,他就上山去廟裡當和尚。

方長貴鬱悶不已,但卻毫無辦法。

經過整整一夜的思考,方長貴最終決定,答應張老蔫提出的條件。

為了老方家能開枝散葉,只能將女兒送出去。

當晚,李媒婆再次來到方家,約定次日,兩親家見面,商量雙方兒女的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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