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嶽縉雲不請自來
叮咚,門鈴聲響起!
陸正良、劉雪梅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愣在當場。
“你丈夫回來了?”
陸正良一臉心虛的問。
劉雪梅輕搖兩下頭,低聲說:
“他出差了,不在泰源!”
陸正良聽後,稍稍放下心來,低聲問:
“我去躲躲?”
劉雪梅輕點兩下頭,伸手指向主臥。
不知來人是誰的前提下,躲在主臥裡是最安全的。
陸正良不敢怠慢,躡手躡腳走進主臥。
劉雪梅輕撫俏臉,整理衣衫,快步向門口走去。
“誰……誰呀?”
劉雪梅在門口站定,柔聲問。
“雪梅,開門,我是你爸!”
嶽縉雲捏著嗓子道。
劉雪梅聽到這話,臉色當即陰沉下來,沉聲問:
“爸,你這麼晚了,過來有事?”
“我有件重要的事和你說,你快點開門!”
嶽縉雲煞有介事的說。
“爸,你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劉雪梅柔聲說,“這麼晚了,宏宇又不在家,不方便!”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爸進來了!”
嶽縉雲說話間,拿出鑰匙,開啟門。
劉雪梅和陸正良回來時,情不自禁,門沒反鎖,此時想要鎖門,已來不及了。
“爸,你等會,我換身衣服!”
劉雪梅急聲說道,同時掏出手機,迅速編輯一條資訊發出去。
嶽縉雲聽到兒媳的話,急聲說:
“雪梅,我是你爸,沒事!”
說話間,他咔嚓一聲將門開啟,走了進來。
當見到兒媳衣衫整齊後,嶽縉雲的臉上露出幾分失望之色。
劉雪梅見嶽縉雲進門後,連忙後退,急聲問:
“爸,你有什麼事?”
“我有個老部下在附近的酒店請吃飯,吃完後,過來看看你!”
嶽縉雲邊說,邊關上門。
劉雪梅一下子識破他的鬼話,綠翡御庭附近並無高檔酒店。
以嶽縉雲的身份,下屬絕不會請他到這兒來吃飯。
“爸,宏宇出差了,我獨自一人在家。”
劉雪梅直言不諱道,“這麼晚了,多有不便!”
“怎麼,我難得過來,你就急著攆我走?”
嶽縉雲的一臉壞笑道,“這也太不尊重長輩了。”
說到這,他自顧自的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來。
劉雪梅的俏臉上露出幾分無奈之色,鬱悶的站在原地。
“雪梅,爸喝了點酒,渴了!”
嶽縉雲出聲道,“你去倒杯茶過來。”
劉雪梅無奈,只得轉身向廚房走去。
嶽縉雲的目光落在兒媳的柳腰美臀之上,咕嚕一聲,吞嚥下一大口唾液。
陸正良聽到客廳裡的動靜後,悄悄將門開啟一條縫,抬眼看過去。
當看清來人後,陸正良心中咯噔一下,低聲暗道:
“人大副主任嶽縉雲?他竟是劉雪梅的公爹?”
劉雪梅年紀輕輕,便是縣船舶集團的副總了。
撇開她的工作能力不說,一定有背景,這在陸正良的意料之中。
美女副總不說,他也沒問,免得雙方尷尬。
當得知她的公爹竟是人大副主任了,陸正良很有幾分吃驚。
兩年前,嶽縉雲由常務副縣長任上,到人大任副主任。
他本想競爭人大主任的,但未能如願,最終只能屈居副職。
在人大八位副主任中,他排名第一,在泰源,絕對是實權派。
從嶽縉雲的表現來看,他極有可能對兒媳很有想法。
“這老傢伙真是人老心不老。”
陸正良心中暗道,“你打的別的女人的主意也就罷了,竟然惦記上兒媳,太過分了!”
嶽縉雲作為縣領導,一心想著扒灰,給兒子戴綠帽子,讓人大跌眼鏡!
陸正良頭腦急速運轉,思索著應對之策。
這事非常棘手,他想了好一會,依然沒有好的辦法。
撇開嶽縉雲的特殊身份不說,劉雪梅剛才說獨自一人在家。
陸正良這時候挺身而出,無異於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劉雪梅陰沉著俏臉,端著白瓷茶杯,走過來,低聲道:
“爸,請喝茶!”
“謝謝!”
嶽縉雲在接過茶杯時,一把抓住兒媳的玉手,“雪梅,你真漂亮,你是爸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劉雪梅沒想到公爹會突然上手,連忙將手往回縮。
茶杯裡熱茶灑落在嶽縉雲手中,他發出驚叫一聲,收回手。
啪——
茶杯摔落在地磚,白瓷碎片和殘茶四濺開去,劉雪梅連忙後退躲閃。
嶽縉雲對兒媳覬覦已久,今晚藉助酒勁,想得償所願。
他伸手輕甩兩下手,出聲道:
“雪梅,爸第一次見到你時,就喜歡上你了。”
“這些年,為了讓你當船舶集團的副總,我可沒少花力氣。”
“你不能一點回報都不給爸吧?”
陸正良聽到這話,滿臉怒色,心中暗道:
“不要臉的,沒少見,但不要臉成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劉雪梅俏臉陰沉,怒聲道:
“我不當這副總了,你明天就去和組織上說,撤掉我的職務。”
“雪梅,你這是幹什麼?”
嶽縉雲裝模作樣道,“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你別往心裡去。”
劉雪梅怒目圓睜,沉聲斥道:
“爸,我是您的兒媳,宏宇的妻子,您這麼做,不覺得過分嗎?”
嶽縉雲抬眼直視著兒媳,沉聲說: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宏宇的事,他就是個廢人,你至今還是處子之身,我說的沒錯吧?”
“你媽一個勁的催你們生孩子,他根本沒用,怎麼生?”
劉雪梅聽到這話,俏臉羞紅,震驚的問:
“你怎……怎麼知道的?”
這是嶽宏宇和劉雪梅夫妻倆之間最大的秘密,兩人對此都諱莫如深。
今晚從公爹口中聽說這事,她震驚不已。
嶽縉雲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沉聲說:
“你們結婚前,他勾搭上了一個混子的老婆,結果被人家狠揍一頓。”
“他在醫院只待了一天,不顧我和他媽的勸阻,執意要出院。”
“我們對此都很不解,於是我便去了看守所,找到了那個混子。”
“據他說,那天晚上,他情急之下,往宏宇的襠部狠踹了兩腳。”
說到這,他抬眼看向嶽縉雲,老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劉雪梅俏臉陰沉,出聲道:
“就算如此,也不能證明他就是廢人?”
“在你們結婚前,他經常往醫院跑。”
嶽縉雲沉著臉說,“我心生疑惑,於是讓人去醫院瞭解情況,結果卻一無所獲。”
“這能說明什……什麼?”
劉雪梅一臉不解的問。
嶽縉雲臉上的陰沉之色更甚了,冷聲道:
“這說明他用了假名,如果沒有異常情況,你覺得一個人去醫院治病,會用假名嗎?”
2000年前後,醫院掛號尚未採用實名制,嶽宏宇藉機鑽了空子。
“即便如此,也不能說明他有……問題?”
劉雪梅硬著頭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