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良順利透過了清泉鄉人代會的選舉,正式成了清泉鄉常務副鄉長了。

鄉長鬍偉再也沒有理由,不給他進行分工了。

胡鄉長在常務副鄉長的選舉這件事情上輸了一次,他也不能再那麼明顯的針對陸正良了,否則他的做法也就太明顯了,容易讓人詬病。

清泉鄉人代會結束以後,沒有幾天,鄉長鬍偉就召開了清泉鄉政府領導班子的會議,在這次會議上,胡鄉長對鄉長,副鄉長的分工進行了調整。

在會議上,鄉長鬍偉明確了陸正良的工作分工為:協助負責鄉政府日常工作,分管安全生產、自然資源保護、環保工作以及黨委政府安排的其他工作。

清泉鄉政府領導分工會議結束後,陸正良回到辦公室,就思考起下一步該怎麼在清泉鄉開展工作的事情。

陸正良覺得清泉鄉要發展,要致富,關鍵還是要找準適合當地發展的路子。

清泉鄉的這條發展之路在哪裡,這可不是坐在辦公室隨便拍拍腦袋就能找到的。

陸正良準備花點時間深入到下面的村組,進行一次實地調查研究。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陸正良初來乍到,對清泉鄉的情況一無所知,為防止出岔子,叫上黨政辦科員陳燕和他一起下鄉。

陳燕得知陸正良要下鄉,見鄉政府大院裡停著一輛桑塔納,便招呼他上車走人。

“陸鄉長,你想去哪個村?”

陳燕將車啟動,柔聲問。

“隨便看看,去哪個村都行。”

陸正良出聲作答,“對了,清泉鄉哪個村最窮?”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這是唐代大詩人王維《山居秋暝》中的名句,寥寥數語為後世勾勒出一個世外桃源。

在現實生活中,清泉鄉的風景也很優美,但經濟卻非常落後,是清源縣經濟最落後的鄉鎮,沒有之一。

陳燕聽到陸正良的話,俏臉上露出幾分尷尬之色:

“陸鄉長,要說窮,我們鄉除了勤豐村以外,就沒有不窮的。”

“如果要說最窮的村,非紅橋莫屬。”

“哦,紅橋村為什麼這麼窮?”

陸正良好奇的問。

陳燕抬眼看過去,柔聲道:

“紅橋和勤豐兩村相連,三陽河從兩村流過。”

“勤豐是鄉里遠近聞名的富裕村,原本紅橋在其帶動下,發展的還是不錯。”

“三年前,三陽河上的橋坍塌了,兩村之間斷了聯絡,紅橋村的村民連出行都困難,更別說發展經濟了。”

陸正良輕哦一聲道:

“我們今天就去紅橋村看看!”

“行,沒問題!”

陳燕柔聲答應,輕踩油門,駕車向前駛去。

清泉鄉的路況很差,桑塔納儘管車速很慢,但依然顛簸的厲害。

“陳燕,前面那是一家工廠?”

陸正良伸手指向不遠處,面露遲疑之色。

“是的,陸鄉長!”

陳燕柔聲作答,“勤豐村的經濟之所以是全鄉最發達的,和村裡的皮鞋廠密切相關。”

“這兒的路況很差,當初,為什麼不把皮鞋廠建在鄉里,而建到勤豐村來?”

陸正良一臉不解的問。

清泉鄉本就地處偏僻,勤豐村則更偏,鄉政府所在地的交通相對便利一點。

“皮鞋廠原先是勤豐村搞的,後來被私人承包了。”

陳燕柔聲解釋,“村裡絕不會同意,將廠子搬到鄉里去。”

陸正良聽後,輕點兩下頭,地方保護主義,再正常不過了。

“陸鄉長,皮鞋廠雖能帶動村裡的經濟發展,但老百姓卻怨聲載道。”

陳燕柔聲說,“紅橋村的村民經常去鄉里討要說法。”

陸正良抬眼看向美女下屬,一臉疑惑:

“皮鞋廠可以給村民提供就業機會,怎麼還會怨聲載道呢?”

“再說,皮鞋廠在勤豐,和紅橋有什麼關係?”

陳燕並未解釋,柔聲說:

“陸鄉長,我不說,等你到三陽河邊,看了就明白了。”

“哦,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陸正良笑著說。

陳燕輕嗯一聲,輕踩油門,加速向前駛去。

嘎——

片刻之後,陳燕將車剎停,伸手指向不遠處:

“陸鄉長,前面就是三陽河了。”

“要想去紅橋村,必須擺渡!”

“哦,那多不方便!”

陸正良眉頭緊蹙,“鄉里怎麼不將橋修好?”

“沒錢!”

陳燕回答的乾淨利落。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清泉鄉是清源縣出了名的貧困鄉,要想修一座橋,對他們來說,難度太大。

陸正良跟在陳燕身後,向前走去。

他的目光在不經意之間,落在美女的柳腰豐臀之上,不由得一陣心動。

陳燕二十三、四歲,去年剛大學畢業,不但長的瞥了,而且身姿婀娜,是清源鄉的一枝花。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就在陸正良愣神之際,陳燕突然停下腳步:

“陸鄉長,你……”

陸正良沒想到劉豔突然停下腳步,想要停步,已來不及了,硬生生撞了上去。

“啊——”

陳燕沒想到陸正良突然撞上來,嚇的發出一聲驚呼。

陸正良自知理虧,急聲問:

“陳燕,你怎麼樣,沒……沒事吧?”

“我正在想事情,沒想到你突然停步,對不起!”

陳燕俏臉微紅,低聲說了聲沒事。

為避免尷尬,美女科員連忙轉換話題:

“陸鄉長,前面就要下河堤了,你小心點!”

“沒事,我是農村長大的,這難不住我!”

陸正良自信滿滿的說。

“哦,陸鄉長,你老家也是農村的?”

陳燕滿臉好奇,柔聲道,“他們怎麼說你是臨州市區的?”

“錯了,我不是臨州的,而是金陵的,呵呵!”

陸正良笑著開玩笑道。

陳燕聽後,咯咯笑了起來。

河堤比較陡,陳燕腳下穿著高跟鞋,下去時,小心翼翼的。

陸正良見狀,一把抓住她的玉手,緩步向下走去。

陳燕覺得玉手上傳來一股熱量,直奔頭部而去,俏臉羞紅,不敢抬眼看陸正良。

下來後,陸正良鬆開陳燕的柔荑,疑惑的問:

“這河裡的水怎麼黑乎乎的,還有一股臭味?”

三陽河只有三、四米寬,是個小河溝,發黑的河水緩緩向前流動,刺鼻的惡臭味隨風飄蕩,令人有種作嘔之感。

“陸鄉長,這就是我剛才說的,村民們怨聲載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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