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豐礦這邊現在是一堆的麻煩,而和他們在銅山並稱為兩大礦的另一家鑫誠礦,也在為這件事而做著準備。

鑫誠集團作為縣裡的知名企業,顯然在應對突發事件上,要比勤豐礦顯得更加的專業。

趙鑫誠雖然是混混出身,但在將鑫誠集團發展到了一定規模之後,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他幾乎從不出手,甚至連面都不會出。

至於趙鑫誠的兒子趙傑,一點也沒有富家公子哥的做派,為人非常低調,可只有真正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趙傑做起事來比他老爸還要狠。

正是因為有這麼一個出色的兒子,所以現如今的鑫誠集團,趙鑫誠有意讓兒子接班。

趙傑倒也沒有讓自己的老爸失望,雖然還不算是完全接手公司,但他已然在鑫誠集團樹立了自己的威信。

讓大家記憶猶新的便是在幾個月之前,趙傑剛進入鑫誠集團,便以雷利風行的手段,讓集團的幾名老人心甘情願的告老還鄉。

直到現在,集團內部還有很多人想不明白,那幾名集團的元老,為什麼就突然的選擇了退休。

對於自己兒子的這一做法,將情誼的趙鑫誠起初也不理解,可父子之間,哪有什麼話是說不開的。

在得知了自己兒子的想法之後,趙鑫誠對此也沒有表達任何的觀點,而是任由那幾名陪著自己打下江山的元老退休。

當然,趙鑫誠為此也掏出了一筆數目可觀的退休金,也算是自己給集團元老的一個交代。

趙傑進入公司後的第二件事,便是將鑫誠礦從集團徹底的脫離出去,甚至連他們的財務都無須向集團彙報。

這件事整個集團知道的少之又少,除了趙鑫誠之外,還有就是集團的財務總監。

趙鑫誠對於自己兒子的這一舉措,非但沒有任何的質疑,還非常的支援,因為他很早便有了將勤豐礦脫手的打算。

鑫誠集團的第一桶金,是靠著私採亂開得來的,在當時那個年代,只要有膽,就有發家致富的機會。

顯然,趙鑫誠不缺乏膽量,所以他在那個時候吃了不少時代的紅利。

隨著鑫誠集團的發展壯大,集團的收益已經不完全依靠勤豐礦,集團也在這個時候開始慢慢的轉型。

如果不是因為對勤豐礦有感情,趙鑫誠早就打算將這個燙手的山芋給甩出去。

儘管現在的勤豐礦每年給集團帶來的利潤也很可觀,但趙鑫誠是一個有頭腦的人,他非常清楚礦場的安全風險。

一旦出了事,整個集團都會跟著受到牽連,而且有些事故可能真的不是人為因素造成。

在外人看來,鑫誠礦還是鑫誠集團的資產之一,其實背地裡,這父子兩早就將其脫手,而且這一切都有書面的法律檔案。

“爸,勤豐集團的曹勤這次估計是捅了大簍子了。”

走進董事長辦公室,趙傑面色平靜的說道。

集團的事情,大部分已經交給兒子去負責,趙鑫誠現在倒也顯得比較清靜,更多的是在維繫這麼多年建立起來的關係網。

聽到這話,趙鑫誠笑著示意對方找地方坐,隨後開口說道:

“這也更加說明了當初咱們的決定是正確的,換做是之前的我們,一旦鑫誠礦出事,集團也會跟著受牽連。”

趙傑對此並沒有什麼慶幸的感覺,而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勤豐集團雖然和咱們沒法比,但他能發展起來,就說明有一定的實力,而且我也做了調查,他們的一些業務,與咱們還是有著互補的地方。”

趙鑫誠可謂是老江湖,而且知子莫如父,趙傑這番話的意思,他一聽心裡便跟明鏡似的。

沉默了片刻,趙鑫誠低聲問道:

“你是打算將他們全部吃下去,還是取長補短?”

趙傑想了想,道: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勤豐集團再怎麼不濟,那好歹也有一定的規模,況且他們身上的那些爛攤子,咱們接過來,無疑是給自己添麻煩。”

趙鑫誠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道:

“這件事你先暗中進行,暫且不要被曹勤發現,這段時間銅山鄉不會太平,咱們還是稍微謹慎點,另外和銅山鄉如果還有什麼牽扯,趕緊處理乾淨。”

趙傑點了點頭,道:

“銅山鄉那邊我們基本上都已經撤乾淨了,除非是之前的舊賬,不過我想很多人都不會願意被人翻舊賬,所以這一點根本不需要咱們擔心。”

趙鑫誠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道:

“銅山鄉的情況,我們也要關注,這年頭只有足夠的利益,並沒有絕對的忠誠,有些舊賬難免不會被人給翻出來。”

趙家父子此刻已經在想著如何將勤豐集團給吃掉,而且還是要用最小的代價。

此刻的曹勤,猛的打了幾個噴嚏,嘴上更是念叨著:

“這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

“曹總,剛剛接到李鄉長打來的電話,要讓我們礦區將這一年所有招聘過的工人名錄交給鄉里。”

礦長劉強在接到電話之後,第一時間便將情況彙報給了曹勤。

聽到這話,曹勤心裡的第一反應就是出事的那些礦工。

猶豫了片刻,曹勤低聲問道:

“你們之前的事情都已經處理乾淨了嗎?名錄如果沒有問題,那既然鄉領導想要看,我們到時候直接給他們送過去,也表達一下我們的高姿態。”

“名單我都已經處理好了,鄉里就算是拿去也差不多什麼,這一點曹總大可放心。”

劉強胸有成竹的的說道。

此時,曹勤卻突然話鋒一轉,道:

“你在勤豐礦也有幾年時間了,一直沒有聽你提過家裡的情況……”

劉強頓感不悅,打斷了對方的話,道:

“曹總,你有什麼話儘管吩咐,我劉強一定義不容辭,這些年你對我怎麼樣,我心裡非常清楚。”

曹勤顯得有些尷尬,因為他還什麼都沒有說,對方便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用意。

用笑聲掩飾了此刻自己尷尬的狀態,曹勤開口說道:

“你想多了,我沒什麼要吩咐的,就是突然想到了這件事,所以就想了解一下,你要不方便說那我就不問了。”

曹勤不是沒有做好最壞的打算,儘管很不捨得,但真要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他也只能咬牙將勤豐礦給踢出去。

當然,目前曹勤的內心還處於掙扎階段,到底會怎麼做還沒有最終的定論。

不過劉強已經嗅到了一些不一樣的味道,儘管對方沒有明說,但那意思其實已經表達的非常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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