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何雨柱的春天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許大茂嫉妒地說道，望著近在咫尺的老婆婁曉娥那包子臉，再想想冉老師那靈動水靈的雙眼，好像會說話似的，還有那兩條粗大的辮子。
同樣是穿著大紅印花棉衣，人家冉老師穿在身上怎麼就這麼好看，再瞧瞧同一款棉衣穿在婁曉娥身上，整個一彩色皮球。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那傻柱命怎麼這麼好呀。
“咋啦，你吃醋了？”婁曉娥看著許大茂一眼幽怨地眼神看著自己反問道，“你跟我瞪什麼眼，還別說人家傻柱最近變化也大，你瞧瞧以前的不良習慣也改了，跟院裡的大家也客氣，說話也不再像以前那位刻薄。”
“本來傻柱就長還可以，再經過這一收拾，比你精神多了，我覺得人家冉老師有眼光。”婁曉娥接著補充說道。
愛情的力量真的有這麼大？讓一個往日邋邋遢遢的男人一日之間變得這麼注意形象。
還別說，那傻柱收拾收拾也挺好看的呢。
婁曉娥望著許大茂那尖嘴猴腮的臉心裡想著。
許大茂本來就嫉妒心強心裡一窩著一肚子火，如今又看到自己老婆誇對方的好，一巴掌打了過去，說道：“你個臭娘們，你見一傻子好，你去跟他過呀。”
“我跟你拼了！”婁曉娥也不是善茬，被老公打了一巴掌，臉上一陣火辣，捂著臉頰哭著著手拳頭落在許大茂的肩膀上。
“夠了！”許大茂呵斥地說道，想到倆結婚幾年了，老婆一直沒有懷上孩子，怒火中燒，說道：“你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再敢動手試試，我打死你。”
被點到自己的痛處，婁曉娥果然被震住了，不過依舊嘴硬地冷哼一聲說道：“看到人家冉老師漂亮，你就是心裡不服是不是？”
“我就是心裡不服，他就一傻子，憑什麼呀？”許大茂非常不爽地說道，“更讓人氣的是，這兩個人的結婚報告都遞交到單位了。”
說完，嘮嘮叨叨地說道：“真想不明白，傻柱給了冉老師吃了迷人藥。”
我也想有一粒。
許大茂說道。
“傻柱人不錯，以前就是壞在他那張嘴上，現在改了，有姑娘看上很正常，35塊錢工資，家裡沒老小沒小的，一個妹妹到了出嫁年紀，冉老師嫁過來就兩個夫妻過日子，沒有婆媳矛盾，許大茂，你別不服氣，這點伱得服。”
“我有老婆我怕什麼，有人比我更難過的呢。”
“你說秦淮茹？”婁曉娥問道。
“不是她還有誰？”許大茂反問道，接著幸災樂禍地說道，“你沒看到自打傻柱跟冉老師處物件後，沒有再從單位帶飯盒了嗎？也有意跟她拉開距離，這幾年秦淮茹不知道從傻柱那裡得了多少好處，私下裡向傻柱三塊五塊地借真當大家不知道？幾年下來不道多少，現在人家要結婚了，以後傻柱的工資肯定是由冉老師管著，她秦淮茹的好日子到頭嘍。”
婁曉娥一聽，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傻柱借錢的事院裡的人都知道，只是事不關己，大家也都當作不知道。
“傻柱就好像老僧突然頓悟一樣，自打他那天理髮回來說要從頭開始，當時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當時是下了決心要改邪歸正。”婁曉娥回憶起來。
次日早晨，第三軋鋼廠大門。
傻柱騎著單車剛剛進入大門。
“何師傅早呀，今天氣色不錯嘛，昨晚幹嗎啦？”汽車班的班長王長鳴騎著單車從後面追了上來，跟何雨柱並肩走著，目光中帶著一絲“你知道的”的意思看著傻柱。
“王班，說哪話，咱們是正經君子單身一個，能幹嗎，晚上洗澡看書睡覺，這不，一大早就過來了，你瞧瞧我的眼睛沒有一點血絲，這是睡眠充足的證明。”何雨柱對王長鳴改口叫自己何師傅印象非常好，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尊重，像王長鳴這樣團結同事的好同志，以後打菜要多打一點。
“聽說，你跟冉都是的好事將近，結婚報告已經遞交上去了？”王長鳴問道。
何雨柱看到對方是黃要德的領導，人也不錯，於是坦誠地說道：“咱們不是外人，不忘告訴王班，我們已經遞交上去了，今天上班我就到廠長那裡問問，然後拿著介紹信去登記去。”
說完最後小聲地跟王長鳴說道：“免得夜長夢多。”
“那就恭喜何師傅了，冉老師可是咱們廠的廠花，多少人盯著呢，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被你給摘了。”
“得咧，到時候少不了王班你的喜糖。”傻柱高興地說道跟王長鳴告別，躬著身子用力踩著單車向前走去。
來到後廚，發現兩個徒弟馬華、胖子已經來到了。
“馬華，你把手裡的活放下，到外面幫我盯著廠長，廠長來馬上過來通知我。”傻柱看著馬華吩咐說道。
“是，師傅。”馬華一聽，還有這好事不用幹活，放下手裡的菜刀撇下白圍巾開心地走了。
“師傅，憑什麼，這不公平。”胖子一聽這麼閒的事，怎麼不輪到自己。
“不想幹就滾。”何雨柱瞪著胖子說道。
胖子一看師傅發火了，沒有再說什麼，埋頭切菜。
“咱們工人有力量……”傻柱一邊扎著圍巾嘴裡一邊哼著紅歌，心情非常好。
把一早特意到菜市場買的給冉老師準備的午餐蔬菜洗乾淨切好放在一邊。
這是傻柱每天最喜歡做的，清洗著那蔬菜，好像在給他心愛的冉老師洗澡一樣溫柔。
天氣這麼冷，現在還早，得到最後才煮，出鍋就送到學校去，那才香。
大家發現，食堂的飯菜這段時間比以往好吃了很多。
“師傅，廠長來了。”
不到十分鐘左右，徒弟馬華走了進來。
傻柱一聽，臉上露出喜悅表情，解下圍巾遞給徒弟馬華，說道：“我去一趟，你們幾個把東西準備好，等我回來。”
“師傅，去拿跟我師孃的結婚申請吧？”馬華高興地說道。
“嗯。”傻柱一聽馬華稱呼一聲師孃，心裡跟吃了蜜似的，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似的風風火火地走了出去。
傻柱來到廠長辦公室，禮貌土城子敲了敲門。
“請進。”楊廠長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傻柱激動地推開門，笑著走了進去，看著楊廠長說道：“領導，我們的那個結婚申請……”
“坐，坐。”楊廠長沒有直接回答，抬頭看了傻柱一眼示指著旁邊的藤椅。
“這……”傻柱一看沒有直接回答，有些著急，可是領導的話不能不聽，特別是在現在這麼著急的時候，不能像以前一樣耍性子，不然一切努力就都像濤濤江水向東流了。
李廠長停下筆，把鋼筆的筆帽擰緊，看著傻柱說道：“你這段時間的表現非常好，據同志人反應，最近食堂的飯菜也比以前好吃了很多，你整個人也比以前精神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