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可能吧?”黃復一聽,看著父親,“您老六零後,您還有印象?”

“相當有印象。”黃要德說道。

父子兩人在車上討論著,看到路過不少人,有步行的有騎著十八大槓腳踏車的,也有少許幾小車,客車很少,大部分是老解放,還有黃河重卡,所有的小車都是清一色七八十年代才有的小車,相當有年代感。

都油車,電車的沒見過一輛。

“估計沒跑了,兒子。”黃要德說道,“你是本科汽車專業,你們學過國內汽車發展史吧,剛剛過去的幾輛是解放ca130、bj吉普,還有兩輛是毛熊的伏爾加嘎斯24。”黃要德解釋說道。

他是出生在那個年代,對這些老傢伙也有些瞭解。

黃復竟然不知道怎麼說。

一時呆坐在那裡。

這個時候,黃復看向後視鏡,發現後面走過來一個身穿草綠色65式“的確良”軍服,頭戴綠色解放帽的pla戰士,紅五星帽徽和全紅領章閃著紅光,讓人看上去心裡非常踏實。

“爸,一名pla戰士過來了,我下去問問。”黃復看著父親,徵求對方的想法。

“行,好好跟人家說話。”黃要德一看是pla戰士,這一次表現得非常乾脆,接著開啟前面的抽屜,拿了一條芙蓉王出來,拿出一包,遞給兒子說:“把這個帶上。”

黃復開啟車門,從上面跳了下去。

戰士穿著一身草綠色65式軍服,身材筆挺,斜挎著一個同樣顏色的挎包,很是精神,剛好來到跟前,警惕地有意地避開好一些,離車身有一米左右。

他在前面就已經注意到這輛車了。

這比自己部隊汽車連裡的解放高大得多了,瞧瞧那車頭,有四米高,看起來相當威猛霸氣。

後面的車箱像一個房子,四四方方的,有十二米長,從來沒有見過。

見到駕駛室開啟,下來一個跟自己年紀相仿的同齡人笑著跟自己打招呼。

“同志,你好。”黃復對這款軍服有著天生的親切感。

“我們迷路了,不知道這是哪裡?”黃復手裡拿著一盒金色的芙蓉王,從裡面抽出一根,自己點上,微笑著看向對方,遞給對方一根。

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他時刻銘記在心裡。

“不用客氣。”戰士一看黃復手中的香菸,是帶過濾嘴的,眼裡明顯一光,不過很快隱藏過去,推脫說道,“這裡是燕京西郊。”

原來是京都,不對呀,自己剛才還在祖國的南邊沿海,怎麼穿過迷霧就到京都來了?

黃復一邊思索著,一邊推給對方說道:“拿著,別客氣,軍民魚水情,這不算違反紀律吧?”這時候的青年,誰還不抽點菸?

在黃復的硬塞下,戰士只好接了過來,黃復拿出一次性打火機,咔地給對方點上。

哪裡見過這個火機,而且火機兩面還貼著兩位姑娘穿著泳裝,穿著暴露性感火辣身材若隱若現。

望著近在咫尺的畫面,戰士些害羞起來,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唰地紅了起來。

“謝謝。”戰士感激地看向黃復說道。

“同志,請問現在是幾號來著?”是菸民就好說話了,黃復見到對方接受心裡高興,“看看我們在外跑長途,都忘記年月日了。”黃復解釋說道。

菸酒是國人最好的調味劑,可以迅速拉近彼此之間的關係。

戰士深吸了一口,說道:“今天是69年8月23日,星期六。”也許是吃人嘴短,戰士甚至把年月也說了出來。

自己跟父親兩人竟然穿越到了1969年的燕京來了,這下慘了。

“坐我們的車一起走吧,剛好順路。”黃復說道。

“不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不遠了。”對方警惕地說道,不肯。

黃復也不挽留,他回車上還有很多話要跟父親商量,暫時不想有外人在場。

戰士繼續向前走,黃復回到了車內。

“爸,說對了,現在是1969年8月23日,星期六,京都西郊,離四九城不遠了。”黃復回到車內,關上車門把事情跟父親說道。

“我說吧。”黃要德一聽兒子的話臉上露出激動的表情,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父親中了五百萬彩票似的。

“爸,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虧你還笑得出來,六十年代末,這個時候是不是很多人吃不飽飯?剛剛過去的大家你也見到了,那衣服還有不少補丁呢,比咱們家扔掉的衣服還要舊,咱們出來只帶了三套衣服。”黃復心想,父親這心得多大,以前不這樣的。

“再說了,突然出現一輛超時代的卡車,還是進口的,咱不好忽悠呀。”那些零件都有出廠日期、製造廠的銘牌呢,一查就知道了。

“69年好呀。”黃要德激動地看著兒子說道:“這個時候男女比例跟2023年是反過來的,女多男少,哪家裡沒有個五六個孩子,最少有一半是女孩,有些家裡一連生六七個姑娘最後才生了個帶把的,這個時候的人姑娘結婚什麼有房有車存款百萬月薪過萬在這,統統不要,嘿嘿,看來天不絕我老黃家呀。”

黃復一聽,原來父親想的是這。

“爸,你是不是想岔了,咱們現在的處境是什麼你不知道嗎?”都什麼時候了,您老還想著你的孫子,你不知道咱們現在處境多危險嗎,“咱們爺倆現在可是黑戶,現在帶著這個超越時代的卡車,而且還是進口的斯堪尼亞。”

聽到兒子這麼說,黃要德這才正視起來,先把孫子的事情放一邊,沉思了一會接著說道,“現在擺在咱們爺倆面前就兩個急需解決的問題,是這車還有戶口問題,現在的戶口,特別是城市戶口,那可是非常難入的,因為關係到糧食分配問題。”

“現在每個人每月多少糧食、日用品都有著嚴格的規定,每家每戶都有糧食本寫著,每月到糧食站採購,而且不是你有錢就行,買米要糧票,買肉要肉票,買糖要糖票……。”黃要德說道。

“我覺得,現在最主要的是,把發動機呀變速箱、後橋的銘牌撬下來,不讓人發現。”黃復說道。

這也不是長久之計,耐不住查的。

黃復越想越害怕。

搞不好當成打入人民內部的敵人給抓起來。

父子二人開始動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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