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陳首長看著黃要德說道。

“陳首長,您說。”黃要德顯得有些拘束,可不想兒子這樣放得開。

“這車上拉的什麼?”陳首長問道。

“雞蛋。”

“你說什麼?!”陳首長一聽是雞蛋,整個身子都立正起來,嚴肅地看向一邊的黃復。

“雞蛋。”黃復點點頭說道。

“整車都是?”

“是的!”黃復回答道。

“旅長!”曹雲清一聽,全車都是雞蛋,在老旅長跟前搓著手掌,“這麼大一車的雞蛋,夠咱們吃。”曹雲清暗暗盤算,這麼大一卡車的雞蛋,那得有多少噸?

“閉嘴!”沒等曹雲清說完,陳首長豈能不知道自己這手下打什麼主意,沒等對方說完呵斥起來,“沒見過世面玩意,盡給我在這裡丟人。”

曹雲清卻小聲在那裡嘀咕:說我沒見過世面,你見過這樣一卡車的雞蛋嗎?

陳首長聽到曹雲清的話,瞪了對方一眼,轉過臉去,露出和藹的表情跟黃復說道:“兩位,這東西是你們拉回來的,我們尊重你們的決定。”

“陳首長,我們要這麼多雞蛋幹嗎,我們知道現在大家都非常困難,東西我不要,全部上交組織,算是我慰問品吧。”在來的時候父子兩人已經商量好了。

用這一車的雞蛋跟這卡車來換一張四九城的城市戶口。

至於其他的問題,這車是怎麼從國外開回來的這些問題,已經有了一些比較可信的對策。

“感謝兩位的慷慨,不妨告訴你們,大家太困難了,這是雪中送炭呀。”陳首長一聽黃復要把全部捐獻出來,心裡別說多高興。

40噸可不是4噸。

“這一輛的雞蛋有多少噸?”曹雲清湊到黃復身邊小聲問道。

“噸。”黃復說道。

“妥,妥。”曹雲清一聽,乖乖。

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我留下10噸,呃……1噸不過分吧?

以老旅長的性格,10噸是不可能的不過1噸還是有希望的。

話說1噸雞蛋有多少個?

曹雲清正盤算著,待會怎麼跟老旅長開口呢。

陳首長剛才說讓黃復自己作主的時候,他真怕黃復說要把這車子的雞蛋拿到外面去賣了賺錢。

這時候的雞蛋可是奢侈品。

這麼大一車雞蛋,不知道賣多少錢。

“有什麼要求兩位可以提,只要是我們能夠辦到的,一定答應你們。”

“謝謝陳首長,我的要求也不高,這樣。”黃復想了一下,說道:“您也知道,我們是外來戶,我們需要一個身份,也就是戶口,還有在四九城有一個居住的地方,靠近故宮那裡最好,嘿嘿。”黃復不好意思地說道。

靠近故宮的四合院,美吧?

至於說幾進的四合院,先不說,留個括號給大家填。

“這個要求不過份,很合理。”陳首長一聽,不就是房子跟戶口嗎,現在咱們最不缺這兩樣。

別說一所四合院,哪怕你想要故宮,恐怕也能辦到。

“我來想辦法,兩位這幾天在這裡委屈幾天。”陳首長看著兩說道。

“謝謝。”黃要德感謝地說道。

只要解決戶口問題,錢的事情,以後怕沒有嗎?

都穿越重活一次了,誰還缺錢?

呃,話說69年還沒有改開,還沒個體戶?

黃覆在那裡想著心事。

“來幾個人,把雞蛋卸下來。”陳首長喊道。

“快,來十個人!”曹雲清跟手下人喊道,“旅長,你辛苦了,這麼熱的天,到我那裡喝點茶。”曹雲清獻媚地跟陳首長說道。

“滾蛋,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你是不是想把我撇開,然後偷偷順點出來?”陳首長怒瞪著自己的手下說道。

“老旅長,我這是好心當作驢肝肺,我對你一片孝心呀,我冤枉呀。”曹雲清眼神躲閃,不敢正視自己老旅長。

“哼,我告訴伱曹雲清,這一車子的雞蛋,自然有它的用處,誰也別打它的主意,一個雞蛋也不能少,否則軍法處置。”陳首長說道。

“是!。”曹雲清一聽,認真地站直了身子喊道。

“知道就好。”陳首長冷哼一聲,對自己這個手下還是很看好的,軍事過硬,政治思想過硬,“交待下去,小心一點,打碎一個雞蛋,我處置他!”

“是!”曹雲清說道。

“陳首長,喝點可樂。”這個時候,黃復從前面的駕駛室下來,從駕駛室內的冰櫃裡拿了兩罐可樂出來,噗地一聲,拉開蓋子,遞給陳首長。

“這是?”陳首長看著眼前的紅罐問黃復。

“陳首長,這是一種碳酸飲料,解渴的。”黃復說道。

“你小子真是敗家,早說呀,我們就一閒人,不用喝這個,早知道我就不讓你開了,留給更需要的人。”

“陳首長,這不是營養品,就一解渴的飲料營養價值低。”黃要德在一邊說道,“既然已經開了,不喝就跑掉了。”

“那行吧。”陳首長接了過來,喝了一口,驚訝地看著黃復,看著紅罐可樂感慨說道:“腐敗的資本家,真會享受。”

曹雲清也喝了一口,哈出一口冷氣,感慨說道:“這外國人就是會享受,這駕駛室都有冰箱。”曹雲清邊說邊看向不遠的解放,心裡一比,得,咱們的解放跟人家沒得比。

黃復說道:“不僅有冰櫃,駕駛室還有空調呢。”

“小黃,這可樂還有多少?”

“還有11罐。”

“剩下的不能開了。”

“好吧。”黃復知道,愛兵如子的陳首長肯定是留下給受傷的戰士,心裡不由地感慨現在的幹部實在是太好了,真正做到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謝謝兩位。”陳首長說完,讓曹雲清收起來,誰也不能動,否則軍法處置。

“爸,你說,要是別人看到那生產日期,會不會露餡?”黃復突然想到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小聲跟父親說道。

“一般不會看吧?”喝可樂誰會看日期。

“那也不行呀,咱們不是說是海歸嗎,上面都有漢字,這怎麼解釋?”黃復又擔心起來。

“到時候再說吧,大不了就說不知道。”黃要德打算擺爛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一點不擔心,不知道想什麼,心完全不在這事上面。

“好吧。”如今黃復也只有聽父親的,總不能搶回來吧?

父子兩人在那裡小聲交談著,黃復聽到集裝箱裡傳來吱吱的聲音。

“報告!”這個時候,一個戰士小跑來到陳首長的跟前立正敬禮喊道。

“什麼事?”

“報告,車裡發現了幾隻小雞,請指示。”戰士喊道。

陳首長看著曹雲清說道:“你留下負責清點物資,記住了,一個雞蛋殼也不能少,這是命令!”陳首長一雙如利劍般的雙眸看向曹雲清說道。

“保證完成任務!”曹雲清喊道。

“執行命令吧。”陳首長說完,看向黃要德跟黃復說道,“兩位跟我來。”

黃要德跟兒子跟著陳首長來到了c軍軍部指揮室。

陳首長讓自己的警衛員站在外面,不得人靠近。

“兩位,說說吧。”陳產首長看著黃家父子語氣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說完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無過慮嘴香菸,含在嘴裡準備用火煙點上。

黃復一看,無過慮嘴香菸是這個時代常見,聚丙烯、醋酸纖維應該是高科技產品產量有限,用來做香菸過慮嘴還是很少,除非是特別高階的香菸,比如中華跟特供那種的。

想到這裡,黃復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包芙蓉王出來,已經拆開過,剩下14根,從裡面抽出一根來,嘿嘿地笑著,“首長,抽我的。”

都是菸民,陳首長看到從未見過的帶過慮嘴香菸,也不怕黃復賄賂自己,接了過來,把含在嘴裡的那根無過慮嘴的插在右耳根上。

黃復想了想,還是把整包放在桌子上。

黃復回到座位坐好,看了看父親,兩人點點頭。

黃復說道:“陳首長,我知道現在你心裡有一萬個為什麼,我們接下來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沒有辦法,糊弄不過去,只能老實交待,不然當成特務,分分鐘槍斃。

按照兩人之前的計劃是忽悠過去,現在看來是不行了,毒點實在太多了,不僅陳首長噴,好多讀者也噴,忽悠不過去。陳首長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什麼世面什麼人沒見過,一眼就看穿,再說讀者們太精了,忽悠不過去。

黃家父子接下來,把兩人的真實情況跟陳首長作了彙報。

一個小時之後,陳首長派了c軍的警衛排戰士,帶著黃要德開出了軍部,至於到哪去,這個黃復不敢問。

不過可以從陳首長的眼神中,肯定父親是安全有。

父親到了凌晨3點才回來.

“爸,你們去哪這麼久?”黃復看見父親那疲憊的眼神還遺留著些許興奮問道。

“不得打聽,不是你能知道的。”黃要德說完,哼起了《東方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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