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混血小狼狗的憂鬱影帝(19)
導演咳了一聲,倒也沒管他們,而是指導其他人的戲去了。
江昀卻還是害羞了,“你怎麼來了不告訴我?”
洛玄逸將花塞到他懷裡,“突擊檢查,看你是不是想我了。”
“想你。”反正已經丟臉了,劇組的人也都知道兩人的關係,江昀雙手抱住他的腰,“我今天戲很多。”
洛玄逸快速地親了親他的耳尖,“我知道,看了你的通告,我也有幾場戲。”
洛玄逸的戲份本就沒有江昀的多,所以忙完趕回來拍也來得及。
很快,洛玄逸就換好了戲服,和江昀拍對手戲。
“好!蕭淮川,你很好。”少年帝王咬著牙下旨,“很好,我成全你們,賜婚蕭淮川與元卿公子,不日完婚。”
“臣遵旨。”
兩人演的正好是洛玄逸離開前排練的一段戲。
“卡!”喬瑾喊道,“玄祁,你的目光收一下。這裡的情緒是隱忍,不是躁動。”
江昀聽著導演說洛玄逸,抬頭看向他,只見洛玄逸墨綠色的雙眸緊盯著著他。
江昀很熟悉他的眼神,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
他連忙壓下心頭的燥熱,和洛玄逸重新拍了一條,好在第二條導演很滿意。
緊接著換一下一場戲。
攝政王臥病在床,少年帝王在他榻前服侍。
“叔父,你說你,為了躲我,弄得滿身傷痕。你那男妻,丟下你不管。還不是我來照顧你。”
少年帝王端著藥碗給他喂藥,說的話雖然刺人,語氣卻很溫柔,也不再自稱朕。
攝政王想翻身起來,被少年帝王壓下,“叔父,別動了,乖,張嘴吃藥,不然我就用嘴餵你。”
“你......!”攝政王怒目圓睜,世界觀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但是真怕少年帝王發瘋,趕緊張嘴。
玄祁壞笑一聲,端起藥碗含了一口藥,哺上他的唇。
看著攝政王難以形容的表情,他輕輕撫摸著攝政王的臉頰,“叔父這麼乖,這是獎勵你的。”
然後再次低頭,含住他的唇吻了上去。
攝政王躺在床上,動也動不了,反抗也無力。
被少年帝王欺負得兩眼發紅,手指顫抖。
“卡。”導演笑了起來,“很不錯。”
他打發眾人出去,留下時間給兩人平復。
洛玄逸低頭含上江昀的唇,“叔父,你好甜。”
江昀一改戲中的抗拒,柔順地開啟齒關,和洛玄逸耳鬢廝磨。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洛玄逸把他拉了起來,撫摸著他的腰說道:“叔父,晚上我再犒勞你。”
江昀推開他,紅著臉率先走了出去。
晚上,洛玄逸洗完澡出來,故意敞開浴袍釦子,對著房間裡的人喊:“叔父,我洗白白了,讓你......”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只見江昀穿著一身錦服,長髮披散在肩頭,光腳坐在床頭,雙眼迷濛地盯著洛玄逸。
洛玄逸認出這是攝政王的錦服,而且他敢肯定,裡面是空的。
江昀就穿了這一件。
他的喉嚨嚥了咽。
江昀看他發呆,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扯了扯衣服,低聲說:“玄逸,你上次說你喜歡我這樣穿,我把它買了過來,送到乾洗店洗乾淨了。好看嗎?”
好看,好看死了!
洛玄逸把江昀一把抱起,扔在床上,自已壓了上去,“叔父,這是你自已送上門的。”
“玄祁,我願意。”
攝政王劇中沒有承認的感情,江昀在戲外承認了。
而且轟轟烈烈的與自已的愛人擁抱。
......
夜風吹來,一股涼意,房間中的熱意經久不散。
.
《王權之爭》電影殺青後,洛玄逸和江昀一起回到S市。
江昀暫時沒什麼事,白天就幫江鏡生照看花店。
江鏡生身體好了之後,不願意閒著,江昀給他盤了個花店,雖然收益不高,但江鏡生很滿意,每天都在花店忙活。
洛玄逸每天去洛氏集團管理公司,晚上就來江昀這裡。
兩人幾乎過起了同居生活。
這天,江昀正在花店修剪花束,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其中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進門就找江昀。
江昀一出來看到蘇鬱珀和柳晴夫婦,就將他倆帶到對面的咖啡廳。
他不知道兩人為什麼來找他,找他幹什麼。
如果說,之前他還對自已的父母還好奇的話,自從知道他倆是蘇言的父母,他就再也不想認他們。
更何況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已是他們的孩子。
“我不管你們在想什麼?我不想在爺爺的店裡看到你們。”
江昀直截了當地說。
“昀兒,我們是你的爸爸媽媽啊。”柳晴哭著說,“當年是陳廣俊騙了我們,將你和言言的DNA對調了,我們才認錯了。你才是我們蘇家的孩子啊!跟爸爸媽媽回去好不好!”
“我姓江!我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我的親人只有江鏡生一個,我跟你們,只是陌生人。請你們不要再來了!”
蘇鬱珀眼看江昀要走,連忙拉住他,“你別走,我們都知道自已錯了。可是我們這些年也一直在找你啊!你不能不認我們!”
蘇鬱珀也不想認江昀,可是蘇言因為各種罪行,加上畏罪潛逃,數罪併罰,被判了20年有期徒刑。
他們還需要有人養老,這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找江昀。
反正江昀是他們親生的,他沒有理由不認他們。
“我為什麼要認你們?”
江昀覺得他們有些蠻不講理,
“你們的好兒子,蘇言在網上散佈謠言抹黑我的時候,你們敢說你們不知情,沒有參與?或者,我換個說法,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蘇言不是你們的親生兒子的?”
江昀這麼說,其實完全就是試探。
他也不知道這兩人的德行,但是路航說經常在陳廣俊的地方見到兩人。
這兩人十有八九參與陳廣俊性侵兒童的事件。
直覺上,他就是不喜這兩人,更不想承認他們是自已的父母。
“你......”柳晴一看江昀不好糊弄,就開始哭,“昀兒,言言他是一時糊塗,你們倆都是兄弟,他怎麼會真的害你呢。言言他被人冤枉,現在爸爸媽媽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