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羅不急也不躁,靜靜地看著趙闊向著他手拿青龍踏月刺來的劍,手中幻化出一把看不清楚的劍,“刺啦”一聲兩劍相碰,頓時火花四射,趙闊被震得連連退,直到退無可退,撞上了身後的弟子,身後的幾名弟子頓時成為了身下肉墊,裴羅也抱著趙阿真千鈞一髮之際一個轉身退去了旁邊幾步。

本來圍得水洩不通的天門宗弟子被嚇了一跳,自已的師父在自已面前殺了自已弟子的時候就有了退縮的想法,此刻更甚,看著那裴羅也不像是好惹的主,怕波及自已,紛紛後退,退出了廳之內,出了外面的院子。

“有沒有嚇到你了?”裴羅攬住她的腰身,看向懷裡的趙阿真輕聲的問道。

她將臉埋在他的好聞的青衣上,那是屬於上古葵龍的香味,悶悶的道:“沒有嚇到我。”

“乖,你先去李天奎身側,他會護著著你。”

“天奎,幫我照看好她。”他大聲交代完事,將懷裡的趙阿真順手的扯到了他的背後,這次他一個閃身率先來到了趙闊面前,還沒有等趙闊再次出劍,二人便消失在廳裡。

趙阿真一臉疑惑,李天奎看戲的心思也頓住了,就連玩味的拿著茶杯的手也頓住了,他一個起身,甚至越過了趙阿真身邊,嘴裡喃喃自語:“壞了,這宗主這是要清理門戶啊,壞了,壞了,這趙闊可真是糊塗啊!”

邊說著邊疾步走了出去,還不忘扶額,一副頭疼的樣子。

李天奎心裡想著,這都是什麼事?都那麼多年不曾管過這凡間事了,真是破事一大堆。

趙阿真心中帶著疑惑,也跟著李天奎的步伐出了去。

門外的弟子此刻正抬頭看著上空的情況。

“青龍踏月,我允許你跟我打一架!”這是出自上空裴羅的聲音。

趙阿真也抬頭看向了上空,一青一白的二人殘影你追我趕,你躲我閃,你攻我退,劍與劍相碰,一會上,一會上,二人火力相拼,靈力與靈力相碰撞,甚至拳腳相加,不多時那青龍踏月從上空飛了下來,直接插入了那大廳的房頂之上,入木三分。

也不知那趙闊此時被裴羅打掉了佩劍,出了什麼符咒和法器,暫時將裴羅困住,但是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裴羅一揮劍便將那些圍住自已的符籙給粉碎了,而原本想要鎮住裴羅的法器正在快速垂直向著下面落下。

“有東西掉下來了,大家快跑!”也不知道誰在人群中大吼大叫,大家見狀紛紛四處逃散,都向著屋簷之下。

趙阿真和李天奎見了,也向著房子的屋簷底下飛躍而去。

“砰!”的一聲巨響,塵土飛揚。

四周響起了咳嗽聲。

趙阿真用袖子捂住了口鼻,又扇了扇面前的灰塵,只想看清掉落在院中的東西是何物。

頭頂上的二人還在拳腳相向,而地上凹陷在地下,露出一部分的東西漸漸清晰可見起來。

剛才四處逃竄的人又再次紛紛靠近了地上的東西。

“這是什麼法器?我怎麼沒有見識過?”

“這該不會是師父的法器吧?怎麼是紫色的?”

“你們看,這像是一口鐘,像泛著紫色的青銅鐘啊!”

一堆人擠在一起,討論著這法器。

如此看去,確實像是泛著紫色的青銅鐘,有一半凹陷在地下。

“這是天門宗歷代宗主的法器!”李天奎這個時候出了聲。

“那是什麼法器?”

“昊天鍾,與昊天塔有著同工之妙,是裴羅打造的!”

趙阿真震驚,裴羅打造的?心中的疑問又多了一項。

這趙闊果然是留了一手,天門宗傳宗法器,天門宗的弟子卻從來沒有見過,果然自私。

有人伸手摸了摸那法器一下,卻被電的全身顫抖,口吐白沫。

“靠了!這是什麼法器?”

“這法器有電,大家莫碰這法器!”王不凡大聲呵斥一聲,隨即將倒在地上的師弟插了插人中,“你們兩個過來幫忙!”王不凡指揮著旁邊的兩名天門宗弟子過去幫忙。

王不凡那邊亂糟糟,下一刻,李天奎將看戲的趙阿真拽了她的手,道:“丫頭,快閃!”

李天奎帶著趙阿真閃向著左側後退了十幾米遠。

又是“嘭”的一聲,趙阿真被嚇了一跳,呆愣地看著趙闊臉朝下,四肢呈大字型凹陷在地下,掉落的地方正是她剛才站著的看戲的地方。

王不凡將那名被電暈過去的弟子救醒,又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嚇了一跳,又暈了過去。

在場的人也被嚇了一跳。

“阿爹!”

“阿爹!”

趙蘊兒推著手中的輪椅艱難的向著趙闊一點點挪過去。

趙謙也認出了掉下來的正是他的阿爹趙闊,箭步來到了他的身旁,跳下了那凹陷下去的大坑,想要將他阿爹的臉翻過來,卻發現四肢和頭陷入了地底下。

他眼睛通紅,大聲道:“裴羅,你殺了我阿爹,我要殺了你!”

天門宗的弟子被這景象嚇得不知所措。

“還不趕緊救人!”王不凡大聲叫道。

隨著王不凡的叫聲,那本來立在趙蘊兒身後帶著斗篷的長老這才出了手,他的師弟師妹這才回了神,紛紛向著坑裡走去,聯合著將他們的師父救了出來。

那長老唸了清塵咒,隨後又給了那趙闊一粒丹藥,臉色才漸漸好了起來,隨後又漸漸開了眼。

嘴裡卻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我的法器和青龍踏月為何會聽他的話,不可能!”

此時的趙闊一臉灰敗,毫無鬥志,彷彿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裴羅捂著胸口落在了趙阿真的身側,說到底還是之前消耗的靈力太大了。

“你這是何苦啊!你不想要命了?想要清理門戶,你跟我講就是了,你看看你的身子,真的是一點都不愛惜自已!”

李天魁開始嘮嘮叨叨,不斷在裴羅耳邊唸叨,像唸咒語一般,一邊唸叨,又一邊給他拿了丹藥給他服下。

“你也是,你們兩個都不省心!”李天奎將趙阿真也怪上了。

趙阿真什麼也沒有說,只將裴羅扶住,一想到他都是為了自已,至於李天奎說什麼就讓他說了,至於想要詢問裴羅的話也就什麼也問不出口了。

“天奎,不怪阿真,清理門戶而已,與她無關!”

要說與趙阿真無關,李天奎打死都不信。

“你到底對我阿爹做了什麼?”趙蘊兒是真的生氣了,她質問著裴羅,她也想不到他的阿爹向來自私慣了,想不到這次居然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

趙蘊兒也怕是不知,趙闊那是沒得選擇了而已。

“趙阿真,定是你個喪門星!你就是個喪門星,天門宗都被你毀了!帶著外人來把這裡毀了!”趙蘊兒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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