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鈴看著身前的冰天劍,又看到了她臉上的惱怒,難道這人難道聽到了自已內心罵她的聲音?

卻又再次聽到了她的聲音響起:“趙阿真在何處?”

“我家主子在何處,關你何事?”阿鈴故意大聲叫道,她本來就是想要去找上官氶去救她家主子上來的。

她和阿與本身就是蛇,往那洞口根本就無法出來,二人靠著那雙透視萬物的眼才能從曲曲彎彎的小洞中爬了出來,第一時間急忙在人群中找那上官氶,不想遇上這表面正常,內心扭曲的趙蘊兒。

這樣的叫喊聲惹的旁邊的人紛紛回頭,也僅僅回頭看了一眼,不小心對上了趙蘊兒冷冽的眼神,旁邊的人便也當作沒看到。

馬良帶著一眾散修居然和上官氶的七劍士扭打一起,那邊吵鬧聲,罵聲,和扭打聲結合在一起,旁邊還圍起了一圈人,透過層層人頭看去,那上官氶除了和馬良在對罵,絲毫沒有聽到她這邊的聲音。

“得不到某個人的重視,就要極盡的毀滅,就是不知道某些人的心思從哪裡來?”

阿鈴此時腰也挺直了,直接與她對視,此時不靠自已和阿與,還能靠誰?

某個人,這個某個人指的無非就是裴羅,這個說法就是妙啊!

既不點名,也不道姓。

可是在趙蘊兒的心裡,某個人,是指很多個人,只要是在乎趙阿真的,她心裡都不舒服,她天之驕女,而她只是孤女,長得一般,一點都不如她。

能讓她阿爹阿孃救她而死,那裴羅也應該為她而死為她而活著才是。

趙蘊兒惱羞成怒,這便是被阿鈴說出了心中所想所表現出來的心情,這心情轉變上了臉上,一點隱瞞的心思也沒有。

臉上極劇扭曲,越想雙眼便越紅,周身的戾氣漸重,對著阿鈴的胸口就是刺上一劍。

阿與到底只是智力有些低下,卻見不得別人欺負他的阿鈴,更見不得阿鈴受傷。

他徒手接上了那刺去的一劍。

“阿.....鈴,阿鈴,走!”

阿鈴倒也沒有想到這女人如此癲狂,當著多人的面要將她擊殺。

到底是冰天劍,加上趙蘊兒的法術,這裡相當於外面的底層,到底也不是在望川山的頂層那般使不出十成法力。

阿與不但雙手流著鮮血,還被冰天劍凍傷了手的筋骨。

阿鈴僅僅也是片刻呆愣,那冰天劍順著阿與的雙手刺穿了他的肩膀。

阿鈴雙眼看紅了眼,雙眼逐漸變得墨綠,瞳孔逐漸呈現垂直,整張臉起了閃耀青色的鱗片,下一瞬間,一血盆大口長著尖銳的獠牙向著趙蘊兒攻擊而去。

趙蘊兒驚恐之際,連冰天劍也顧不上,轉身逃跑而去,因為她發現,那冰天劍,刺穿了那阿與的肩膀,加上他視死如歸的眼神,那雙手硬是像和冰天劍連在一起,拔不回來了。

那阿與被冰天劍凍成了冰雕。

阿鈴陷入了癲狂,她已經完全幻化成為一條青色的巨蟒,嘴裡吐著長長的信子,對著天坑厲聲吼道:“好你個趙蘊兒,如此欺負吾等,不受死等待何時?”

好你個趙蘊兒,如此欺負吾等,不受死等待何時?

好你個趙蘊兒,如此欺負吾等,不受死等待何時?

天坑底下回音久久,天坑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們那邊也不打架對罵了。

所有人紛紛扭頭向著那巨大的青蟒看去。

所有人:臥槽,不是說玄冰花沒有靈獸或者魔獸守護的嗎?這又是啥?

上官氶也沒有見過阿鈴和阿與的實體,但是這聲音他聽出了。

他飛身上前,看到了的景象就是:阿與被冰天劍刺殺而又被冰雕起來,阿鈴,那青蟒應該就是阿鈴無疑了,正在追著趙蘊兒,一個追,一個逃,一個眾身逃跑飛入了人群之中,邊逃邊大喊:

“大師兄救命啊,阿弟救命啊!趙悅,趙帆,救救我!”

馬良見狀帶著他二哥三哥閃身到了上面幾十米大冰晶處躲藏起來。

連帶著跟著他的散修左躲右藏地藏起來。

諸多修仙劍士被嚇得飛上牆壁十幾米處,趴在牆壁上看著一蛇一人在打架或追殺或躲藏或逃跑。

上官氶站在邊上被噴的一臉細細碎碎的冰晶,從她們的對罵聲多少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這趙蘊兒徹底沒救了。

哪裡有人嫉妒一個人能嫉妒到殺人身邊的靈寵,這嫉妒到底從何而來?

這下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惡性了。

王不凡和趙謙到底是天門宗的人,見不得事情鬧成這樣,身為天門宗的嫡女還被一條蛇追著跑,所有人正想著出劍解決了那條青蟒,上官氶帶著劍士和焚老擋在了幾人面前。

眼見著二行人又要打起來,上面的眾百家修士和劍士都起鬨:

“這天下第一劍宗和上官第一城趕緊打起來,好讓我們飽飽眼福唄!”

“到底會鹿死誰家?”

“照我說,我們趕緊賭一場,見者有份!”

“對,對,對,開賭,開賭!”

“......”

下一秒,阿鈴發了狠,正當一掃尾巴將她掃撞牆壁之時,下一秒阿鈴和阿與消失不見了。

趙蘊兒一身的狼狽樣,雙手抱頭正準備接受那雷霆一擊,不曾想被自已躲過了,這份運氣,可真不錯。

上面所有人都看得異常清楚,都呆愣住不說話了。

上官氶和王不凡對峙的二行人也愣住了,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趴在牆壁之上眾多人之中有人小聲嘀咕:“我們還賭不賭了?”

眾人都轉頭盯著那小聲嘀咕的人,異口同聲:不賭了!

聲音之大,遠不過被底下的深處傳來巨大的爆破聲掩蓋住了。

那爆破聲正是從那冰川湖地傳上來的,連著這望川山的天坑都抖了抖,直把眾人抖落滾落地上。

趙阿真臉色蒼白,嘴唇一點血色全無,臉上的眉毛、睫毛都起了白霜,不止眉毛和睫毛,連頭髮都起了一頭白霜。

身體的寒意從骨子裡散發出來。

她打坐著和眼前的巨大青蟒頭顱大眼對小眼,背後的裴羅不斷給他輸送靈氣。

趙阿真正想質問眼前的阿鈴,話還沒說,撥出的就是一口白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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