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不遠處的兩個人尋著香味來到了趙阿真三人起火烤肉的不遠的地方。

趙蘊兒看清了那是誰,連忙拽著裴羅的手就要走,道:“裴大哥,那獵物不管是什麼別人吃了就是吃了,而且看著那三個人年紀也和我們差不多,想必也是餓極了才會出此下策,我們再尋找尋找別的獵物就是了!”

裴羅看著趙蘊兒拽著他的手,一臉的不悅,連忙甩了她的手,抿著嘴不說話。

他與她相處的不久,不知她說的那些話是她本性善良還是出於別的目的,看她得表情明顯是緊張而脫口而出的話。

他又眯了眯眼看了遠處穿著紅色衣服的背影和一男一女十七八歲,狼吞虎嚥地吃著手中的烤肉,那是他設下陷阱獵取的獵物,趙蘊兒說的沒有錯,確實是餓極了。

想起了清風鎮,真的大街小巷人滿為患,只是不想太擁擠,又想著先一步到達那墨海魔域,只是他們想到的,別人也想到了,這森林的四周,早就湧入了來自五湖四海的各路人,怪只怪當初出門只拿了銀兩,卻沒有購買多餘的東西。

但是他裴羅也是餓著肚皮來了這森林設下重重障礙想要得到的獵物,拱手相讓,向來不是他的性格。

他沒有理會那趙蘊兒,看見那僅僅一個背影。他就特別想要去靠近,他內心深處,只是不斷自我暗示著只是為了那他的獵物罷了。

他也只是往前走了沒幾步,那趙蘊兒的弟弟趙謙比他先了一步,直接越過二人向著趙阿真飛去。

趙阿真和阿與、阿鈴吃下那兔子的最後一口肉,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嗝,正當她喝了下水囊裡的幾口水,那趙謙來到了他們三人身側。

“趙阿真,你果然改不了做賊的習性,永遠都是喜歡偷,偷了天門宗的天山雪蓮,如今還偷了我們好不容易獵取到的獵物,吃進去的給我吐出來。”

趙謙惡狠狠地對著趙阿真說道,似乎她趙阿真就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

趙阿真看著怒火中燒的趙謙,還真的不曾看見過此人發如此大的脾氣,而且還為了一隻被吃了的兔子。

她嗤笑一聲,眼皮抬了抬,斜視著看了趙謙一眼,道:“你們天門宗的人真是陰魂不散,你說我偷了你的獵物,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你的東西?”趙阿真不甘示弱地反擊。

阿與和阿鈴此時也起了身,將趙阿真護在身後,阿與對著趙謙道:“就是,就是,你有證據那獵物是你的嗎?”

“證據呢?”阿鈴也提出提問。

趙謙哪裡能回答,也不過是想找一下線趙阿真的麻煩罷了。他正想問趙阿真的東西是從得來的,卻不想有人比他開口的更快一些。

“姑娘,那獵物是我親自設下的陷阱,是專為一種動物設定的,幾根幹木枝上面鋪滿了青草,下面則是一個半腰深的大坑,我猜得不錯你們剛才吃的就是這兔子肉。”

趙阿真看著眼前這位穿著玄衣戴著褐色面具的男子,聽著那低沉的聲音,像是一位青年男子,只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另一方面,她只覺得心裡有些震驚,那吃的確實是兔子肉,所有關於兔子的皮毛和內臟都已經埋入了地底下,卻不懂這人是怎麼知道的。

“何以見得?”

趙阿真打量著眼前的人,感覺......有點,不,是有很多點,像裴羅!

只見眼前的男子回答道:“因為我在那青草上鋪了一層蘿蔔粉,不仔細看,不易被察見,那兔子生性愛吃嫩綠的青草和蘿蔔,而你的鞋面剛好沾到了那蘿蔔粉。”

趙阿真低頭觀看了自已的鞋面,果然那黑色的皮靴上沾了些粉紅色的粉末,這真的是大意了。

阿與和阿鈴也觀察到了她鞋面上的粉末,卻還是紋絲不動地將趙阿真護在身後。

“趙阿真,你這次還有什麼可說的?”趙謙有些咄咄逼人,繼續吭聲道。

裴羅卻眉頭緊皺,他的本意不是責怪面前的這位女子,從剛才看到她正面的那一瞬間,他便覺得眼前一亮,是他喜歡的型別,長得不嫵媚也不妖豔,可是就是有一種說不上道不明的情緒,他喜歡這種型別,並非討厭,他開了口,也只是證明了那兔子本來是他獵到的,也並不是不讓這眼前的女子吃,也不是為了找她麻煩,只是......想跟她說說話,如此而已。

“阿真,想不到你還真是喜歡順手牽羊呢?”

趙蘊兒也適時地出現在大家的眼前,也適時地開了口。

“是又如何?又不是你做的陷阱,又不是你的獵物!”

“誰說不是,他是我未婚夫,他的就算是我的!”

未婚夫?這詞倒也是新鮮,趙阿真心裡想著,看來這男的想必不是裴羅,因為,那人可沒那麼眼瞎,喜歡上了這款,雖然冰清玉潔,時間一長,必定也索然無味。

趙阿真由開始的幾分期待,頓時間也沒了期待,語氣有些懶散,便道:“我吃都吃了,還想要怎麼樣啊?哦,我倒想起來了,我爹我娘當年怕也是因為你而死的,吃了你區區一隻兔子,怎麼?還想咄咄逼人不成?”

“你......”

“趙阿真,你不要臉!”

趙蘊兒和趙謙同時出聲。

“嘖嘖,怎麼?被我說中了,我阿爹阿孃還真是被你拖累而死的?反正我就是吃了,又怎麼樣?”

“如果我四叔四嬸在的話,看見你這樣,不懂得多心痛!”

趙阿真聽著趙蘊兒說的這句話,揚起了左邊眉毛,她最不喜歡別人這樣說她自已,特別是眼前的這個女子,藉著她過世的阿爹阿孃的勢,她頓時有了五分不耐:“廢話真多,這樣好了,我用銀子買你們的兔子好了,不,應該說買你未婚夫的那隻兔子。”

說完,她從空間拿出一張銀票,足足五百兩銀子。她把銀票甩到了那青年人身上,道:“吶,銀票給你了,別說我沒給你銀兩”,邊丟銀票到到那青年人身上,邊挑釁著趙蘊兒,還不忘給她做了一個鬼臉和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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