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就隨意找了個藉口,自個回了房裡,滿足地喟嘆了一聲,獨自坐在桌邊,拿出了偷偷收藏起來的女兒紅,她的手使勁擰開了打結的繩索,再使勁撕去那壇口上覆蓋的紅布,那香味又再一次的撲鼻而來。

趙阿真拿起壇酒就往嘴裡面灌了一口,一口不夠接著第二口,幾口酒下去,只覺得喉嚨有些火辣,卻覺得有生以來最痛快最放肆的一次。

沒過多久卻覺得臉上有些熱乎,不但臉上熱乎甚至覺得身子都有些火熱起來。

她不自覺的扯了扯自已的領口,向著自已那張床倒床而睡。

她在床上睡了一個夢,夢見了一個穿著紅色衣服人的背影,只覺得這人的背影甚是眼熟,她想起了在墨海魔域秘境裡面的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的自已,她走近那紅衣人的背影一步,想要看清那人到底是誰,誰知那人背影便疾步地往前行走了兩步,她追,那紅色背影就逃的越快。

她此刻倒是越發的心急,她甚至二指捏了個訣,一路緊追其後,只見那背影一路奔跑,跑著跑著,那裴羅出現在了她眼前,她走一瞬間的欣喜,卻又心中出現了疑惑,裴羅何時出現在這裡?

她張了張嘴,想要呼叫裴羅,卻不曾想那裴羅像是沒有看見她一般,向著那紅衣背影小跑而去,讓她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和那紅衣背影勾肩搭背同步而去,她急得想要吶喊,想要叫住裴羅,真正的她在這裡,發現不管如何都發不出聲音,甚至雙腳猶如灌了鉛,寸步不得行。

上官氶邀請裴羅,無非就是想著為了答謝他,畢竟從趙阿真的嘴裡可得知,那起死回生草最大的功勞非屬他不可,他曾見過他出的劍,不知是靈力不足還是別的原因,那柄看不清的劍滿身爬滿了黑氣,這裴羅的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不為人知的過去,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想盡一些微薄之力。

乾坤袋本是上古神器之一,裡面另有乾坤,只有傳承人所知。

上官氶是乾坤袋的第十位傳承人。

“裴兄,得罪了。”

上官氶說明了意圖,但是裴羅卻不想要上官氶的所謂的報恩之情,他為的從始至終都是那趙阿真一人,那株仙草雖然是自已採摘而來的沒有錯,送給了阿真,那便隨她處置,跟自已壓根也沒有關係,但是上官氶這次似乎比較軸,裴羅不管如何說他都要還上這恩情的情分,不然心裡會不舒服。

他捏住了裴羅的左臂,唸了個咒語,強行將他拖入了乾坤袋的空間之中。

乾坤袋大大小小分為好幾個房間,裴羅在上官氶的帶領下,經過其中一間房間,不經意看了一眼裡面的擺設,滿屋子除了刀刀劍劍就是錘、盾、茅、弓箭等等亂七八糟的一堆。

裴羅有一瞬間被驚訝到,這等地方居然藏著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上官氶一直拽著他的手臂一路走到了最盡頭的一個小房間,只是剛穿過房門,那房門外便是另外一個小空間,遠處是青山伴著瀑布,近處卻是個低窪矮坑,有著一方蓄滿水的水池,如浴池一般大小,那水清澈見底,連條小魚都不曾見到,就在他滿腦子寫滿了疑惑之時,上官氶開了口,道:

“裴兄,請!”

裴羅直瞪著上官氶,道:“你所謂的還人情分,居然是想讓我泡這冷水?如此不懂禮貌?拽著人過來也就算了,你剛才還說帶我見識這世上最純淨的靈氣。”

“裴兄,得罪了!”

又是這一句‘得罪了’便把他撲通一聲推入池水之中,上官氶這個時候異常的嚴肅:

“裴兄,你該洗洗身上的濁氣了,也不懂你哪裡沾染了黑氣,連看不見的劍都是佈滿了黑氣,在不洗洗,哪天就要入了魔道想要反悔也來不及了。”

裴羅憋了一口氣探出了頭顱,大口喘了幾口氣,隨後又默默地嘆了一口,這水,真舒服。

他沉思著,平時看著上官氶吊兒郎當有些不著邊,想不到能將他某個方面看的這麼透徹。

自已手中的劍,他如何不知是為何染上那黑氣的,他只是不想講太多,他確實有過一段心魔,他嘆了一口氣,那段心魔,不講也罷,幸好她還活著不是?

這一嘆氣,算是承了上官氶的人情。

“裴兄,你試著運動丹田或者識海,好好感受著這乾坤袋中的上古靈氣吧!我在門外等你。”

那上官氶說完,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

裴羅看著那一扇門,門裡門外一個天一個地,和他戒指空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所以也沒有多大驚訝,他驚訝的只是上官氶這個人,想不到也是個不想欠別人人情,或者說他是個比較通透的人。

他運用這法訣,將劍召喚了出來,將它泡在了冷水之中,自已開始吸收靈氣,劍也開始吸收靈氣,靈氣鑽入他和劍的體內越多,那黑氣便顯得有些無所遁形,清澈見底的清水漸漸變成了一汪透著黑氣的墨水。

手中的劍得到片刻的淨化。

那劍透著黃色的光暈飛到了裴羅的眼前。

“主上!好久不見!”

“嗯,辛苦你了,現在才清醒起來。”

那是裴羅手中劍的劍魂。

“主上,我不是清醒了,我只能保持清醒片刻,等會我怕是又要沉睡了,主上,你何時去拿回你的本體?有了本體才能尋回丟失的靈力,靈力強大了,你的心魔便不會再出來,如若不然,我怕是再也醒不過來了,望主上三思。”

說完,那劍便又消失不見了。

裴羅心知,它這是再次沉睡了,每次召喚它,除了手中幻化的一團影子,再也沒有成型過。

他閉上了眼,下一秒他赤腳裸身上了岸,又下一秒,他穿戴好了衣物,睜開了眼,眼神清明,他心中的心魔有些留在了水裡,他低頭看向那水池,有些糾結,陷入了沉思。

他踏入門內的一瞬間,那墨色的水池出現了一條紫色的魚,只是微微張開了口,那黑色的墨水盡數流進入了它的嘴裡,黑色墨水一邊流入它嘴裡,旁邊就一邊不斷滲透出汩汩清泉,直到這浴池又變成了清澈見底的泉水為止。

那紫色的魚打了個飽嗝,遊走進入不起眼的洞穴內休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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