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兄,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今天天氣不錯,適合離開巫城。”

墨染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氣,陰天。

“這座巫城不是下了結界,還怎麼回去,我倒也想省事恨不得立刻回去覆命。”墨染一屁股坐在他前臺的凳子上,有些無奈的說著。

“我怎麼也算是個仙君,你墨染也是個仙君,區區一個結界怎麼就打不開?我若說,憑我們兩個的力量定能將這結界開個口子,你便能逃出回了天庭,你走還是不走?”柳青山帶著些許的試探,說出了心裡話。

“柳兄你當真有把握開啟這巫城的結界?”人未到,聲先到。

緊接著聽到了人下樓的腳步聲。

不多時,裴羅和趙阿真出現在二人眼前,趙阿真此時已經恢復了先前的一身紅衣裝扮,一根紅色的髮帶紮了個高馬尾,只是那根簡單簡潔晶瑩剔透如男子的簪子為她增添了幾分色彩,且不說她是個看起來如此豪氣的女子,這樣的裝扮倒更像一個翩翩公子。

墨染看見了趙阿真有片刻失神,特別是左側耳垂戴著的那珊瑚流蘇,透過她似乎是看見了前世的趙阿真,不過她喜紅色衣服,也喜帶珊瑚流蘇耳環,卻更喜歡將自已打扮成一個漂亮俏麗又不失嫵媚的女子。

趙阿真也沒有想到在這小地方見到了墨染,他還是一如既往愛穿玄色衣服,人還是如謫仙一般的人,只是如今再見面,早已經在心裡激不起半點漣漪,對著他也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裴羅注意到了墨染的視線,也只是舌頭頂了頂後牙槽,又順帶捏了捏她的手掌。

“原來是你們兩個啊,看你們這架勢,這是打算今天就走嗎?”

柳青山在看到趙阿真之前一副丫頭打扮,現在的打扮也沒有多餘的好奇,畢竟他人見的也多,今天變換成這個人,明日想變幻成為另外一個人也不是不可能,他不想關心也不愛關心這些。

他這副樣子在趙阿真的眼裡還是妥妥的厭世臉,誰也不愛理,說話也是冷冰冰的不像有溫度。

“還是那句話,柳兄,你有辦法開這巫山的結界嗎?”

柳青山不假所思的說道:“那肯定啊,你也不想想我在這巫城多少年了,走,我這就送你們出去。”

說著便起了身,順帶對著墨染道:“墨染兄,走,我也送你們一起回去。”

墨染這才回了神,有些恍惚的起身跟著一起出了舒心客棧。

一行人,四個人向著這巫城的城門走了過去,此時早晨的大街上已經不像第一天他們進來那般,門庭若市,人滿為患。而如今,連一箇中年大叔都見不到,更別說青年少女了。

一路上除了除了幾個老人家還在苦苦守著攤位,就連茶館、酒樓都已經鎖上了門,除了這大紅色的喜慶燈籠和門口對聯,整個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座空城。

他們幾人城門口那處而去,那原本守門人的也不見了。

來到了城門口處,城門外的山草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說城門外有結界,任誰用肉眼也看不出來。

趙阿真撿起了手中的石子丟向了那肉眼看不見的結界,只見丟出去的石子反彈了回來滾落在她的腳邊。

“這倒是有趣,難道這結界還會有彈性的不成?”

裴羅眼神變了變,他看透了這結界是無任何顏色的結界,這結界倒也是漂亮,如水晶般晶瑩剔透,上面還透著絲絲靈氣,裴羅腦海中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主子,這靈力如此純淨,莫不是來自你的上古力量?”

那嗜血神劍這次沉睡的夠久,他醒來的第一眼便看見了這情況,不由得有些興奮過頭。

“你醒了?”

裴羅在心裡開始與它對話。

“醒了,醒了,主子,對不起啊,上次我是突然發睏的,這次我精力充沛,定不會突然沉睡了。”

裴羅聽著這句話,不會突然沉睡,那就說明還是會沉睡,他想起了它曾經和他講過的:等主子找回了所有的上古力量的時候,就是他利劍出鞘的時候。

“柳兄,你如何破這結界?”裴羅將問題丟給了柳青山。

柳青山正想回答,也正想出手,身後響起一聲急切的聲音:“夫君,莫要出手,莫要出手。”

“芍藥,你怎可隨意出來了?”柳青山頓住了手,轉身看向了奔跑而來的才芍藥,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但是又有些另外的一些隱藏著的憤怒,頗有些責怪的意思。

趙阿真和裴羅也轉看向了奔跑而來的人,墨染也看向了奔跑而來的人。

原來這便是柳青山的妻子,她也住在這巫城之中。

白芍藥一身白衣,雖說是是位成精的精怪,但是不得不說她生的極美,彎彎的柳葉眉,飽滿水潤的粉唇,膚如凝脂,特別是那雙純淨的如靈鹿大眼睛,盈盈一握的柳枝腰,一頭柔軟的到腰間的青絲,說她是絕色天仙也不為過,就連身為女子的趙阿真也看的目不轉睛。

白芍藥此刻梨花帶雨,一副可憐極了的模樣,任誰看了都要心疼幾分。

“阿真,你應該看著我才對。”裴羅有些吃味,擋住了她投向那白芍藥的視線。

趙阿真這才收回了神,甚至用手擦了擦自已的嘴角,有一絲絲溼潤。

裴羅低聲笑了起來:“呵呵~阿真,看來你真是個顏控啊,也幸好你是個女子,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對於眼前打趣自已的人,這廝怎麼連看個女子都要吃味?便低聲道:“失態啊失態,我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麼清純美麗的女子,我雖是女子,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子羽,你難道沒有覺得她挺好看的?”

“不覺得,沒你好看。”趙阿真呆住,不曾想裴羅會如此回答,難道真應了那句話:情人眼裡出西施?只是她眨了眨眼,立刻回答:“那是,我其實也只是長的稍微英氣了些,我跟她不是同一類的,只是入了你的眼,我倒該謝謝你了,我是不是該偷著樂?”

“呵呵~!”裴羅又低低的笑了起來。

她無意中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墨染,只見那廝居然沒有絲毫看向白芍藥,只是看向這邊的眼神中透著呆愣,她微皺眉。

裴羅注意到了她的視線,立刻擋住了那墨染投來的視線。

柳青山將她攔在懷裡,也不知她在柳青山懷裡哭點什麼,突然就爭執了起來,聽到了白芍藥哭到:“夫君,如今剛剛好,為何你要這麼做?你為何不想想我?”

柳青山思考片刻,便又柔聲輕哄,不多時,那白芍藥才停止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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