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花園中,看著和兩個孩子玩得不亦樂乎的劉元年,李幽和旁邊纏著繃帶的阿慧低聲耳語:

“告訴你一個秘密,老劉可能被狐仙附身了。”

阿慧聽罷,笑道:

“東家,您想多了吧,看看,和孩子們玩得多開心?”

話畢,李幽露出雪白的肩膀,把血痕展示給了阿慧。

“啊!這是......”

“噓!小聲點,這是老劉夜裡留下的,我現在看到他都有點發怵。”

聞言,阿慧驚了:

“你們都玩得這麼暴力了嗎?我和裘英都沒這樣玩過。”

“你......”李幽無語。

阿慧笑了笑,隨即說道:

“其實我也發現公子有些不對勁。”

“哦,此話怎講?”

阿慧看了一眼遠處抱著劉幼萱轉圈圈的劉元年,耳語:

“公子他現在,對下人嚴厲極了,動不動就非打即罵,昨天,一個下人只是忘了給他打招呼,竟然被他直接削了一個耳光,以前的公子可不是這樣的。”

此話一出,李幽頓時感覺後背一陣發涼,額頭冷汗就下來了,難道昨晚自已真讓狐仙給睡了?

......

京城三清觀。

雄偉的大殿中,香客眾多。

廊道內,李幽和一個鬚髮飄然的儒雅老道並排而行。

“李施主,若是妖物附體,那麼表現出來的,應該不會有原主人的記憶。”老道徐徐開口。

聽罷,李幽茫然:

“我當初可是明明看見狐仙的三縷妖氣灌頂,這都不是附體嗎?”

老道士聽罷,沉思了片刻,說道:

“那妖物心有怨念,若是貧道猜得沒錯,這帶著怨念的妖氣,激發出了劉施主壓抑已久的另一面人性。”

“啊!原來如此,那還能把他改變回來嗎?這傢伙現在好可怕,我還是比較喜歡老實本分的他。”

老道聽完,無奈的搖了搖頭:

“無量天尊,請恕貧道愛莫能助,若是撞邪附身倒也好辦,眼下這種情況,其實也是長時間壓抑的結果,是他人性的一部分,難改難改。”

此言一出,李幽徹底絕望,稍稍讓她放心的是,這貨應該還是本人。

......

搖曳的燭光下。

書房內,李幽正襟危坐,藏在背後的右手中,緊緊握著一把剪子。

對面,劉元年半笑著,直勾勾的看著她尖挺的胸部。

看到這貨這副嘴臉,李幽明白,他應該還是劉元年無疑,緊繃的神經這才稍稍放鬆了些許。

“娘子,你看夜色已深,不如我們早些就寢。”劉元年說著,竟然直接挪了過來。

“滾蛋,這太陽才剛下山,睡的哪門子覺?”

李幽低喝道,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已還有些疼痛的肩膀。

“看來娘子這是找我另有事情啊!夫妻二人,不至於兵戎相見吧?”

劉元年邪魅一笑,出其不意的一把抓住了李幽藏在身後的剪子。

頓時,李幽瘋狂的掙扎起來,但卻發現,自已的力量實在太小,被他控制得死死的。

“你他媽的放手,我要喊阿慧了啊!”李幽暴怒。

“嘿嘿,你喊吧,我要是沒猜錯,阿慧現在還纏著繃帶吧?”劉元年說著,趁李幽分神之際,一口含住了她的嬌嫩的紅唇。

“你大爺的,好好好,我投降,咱有話好好說行嗎?”

被強吻的李幽一邊含含糊糊的低喝著,一邊激烈反抗,她可是坐擁數百萬資產的大當家,不是什麼任人擺佈的小女人。

“嚓!”

一不小心,那鋒利的剪子一下就劃破了劉元年的手掌,鮮血立刻就流了下來。

頓時,二人都震驚了,就當李幽以為這貨立刻就要翻臉時,卻見劉元年只是半笑著,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用舌頭舔了舔手上的血,看上去妖邪附體一般,隨即說著:

“娘子,你知道我為什麼越來越喜歡你了嗎?”

聽罷,李幽茫然。

“就是你的桀驁不馴,那次招魂以前還沒這麼明顯,自從招魂以後,這種性格就更加突出,讓人迷戀。”說罷,扯了一塊破布,給自已迅速包紮上了。

“變態!”

李幽說著,‘嘡’的一聲,直接把那剪刀深深的插在了桌子上,彷彿在向他示威。

她明白,自已身體的原主人其實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看來劉元年這貨,是真的有點找虐。

緩了緩,忽然開口問道:

“老劉,你老實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以前的你多好啊,咱變回來好嗎?”

此話一出,劉元年大笑,笑得前俯後仰,笑得流出了眼淚......

“我原本以為,這輩子這樣就足夠了,嬌妻萌娃,還是個京官,直到狐仙三縷妖氣灌頂,我這才猛然開悟。

想想我爹可悲的一生,清廉了一輩子,最後卻要靠你來搭救,而身為男人的我,他們甚至連個訊息都不願意通知,知道我是個窩囊廢,根本幫不上任何忙。

這些年,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是心知肚明,我就是個吃女人飯的銀樣鑞槍頭,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七王爺消失的那段時間去了哪裡,我只是迂腐,不是傻。”

劉元年說著,側目直勾勾的看著李幽,讓她有了一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想要開口解釋自已是清白之身,不料那劉元年直接打斷了她的話,繼續道:

“所以,從那一刻起,我終於明白,男人,應該不擇手段,男人,應該拼盡力氣爬到權力的最巔峰,方能保護好自已擁有的一切。”

劉元年一邊說著,一邊笑著,一邊流著淚,彷彿得了失心瘋......

一旁的李幽,此時已經看傻了眼,反應過來後,躡手躡腳的貼牆緩緩退了出去。

......

次日,七王爺駕臨劉府。

李幽一家人帶著眾家丁伏地叩拜相迎。

“起來吧,都忙自已的去。”

說罷,眾家丁這才徐徐散去,只留下了李幽和劉元年。

“老劉,你也忙去吧,翰林院今天沒活嗎?”七王爺說著,眼睛落在了李幽身上。

“回王爺的話,這兩日我輪休。”劉元年畢恭畢敬,但卻絲毫沒有想離開的意思。

一旁的李幽暗道,明明是這貨知道七王爺要來,特意給上面請了假,現在說謊都這麼自然了。

“哦,本王想和李幽單獨待一會,你先去忙其它的。”七王爺有些不耐煩的說著。

不料,劉元年卻慌忙伏地叩拜,高聲說道:

“王爺,孤男寡女人多眼雜的,恐會有傷王爺的名節,若有下官在此聽候差遣,也能省去旁人的口舌,以證王爺的高風亮節。”

此話一出,七王爺頓時啞口無言,看了看畢恭畢敬趴在地上大禮參拜的劉元年,想罵人卻又無從下口,半晌,這才開口道:

“老劉,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大的?好吧,起來說話。”

“多謝王爺千歲!”

只是待了不到半個時辰,有劉元年在旁邊杵著,七王爺那叫一個鬱悶。

有老皇帝打過招呼的他,本來只想來看看李幽,解解自已的相思,但一看到旁邊似乎一副可憐兮兮的劉元年,頓時有種姦夫淫婦的負罪感,不得不提前敗興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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