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颺都不用問,直接道:“哦,你想說的是跟裘心嫻有關的事?”

蕭廉也不詫異。

他笑了下,道:“颺姐就是颺姐。”

“我當然是雙手雙腳贊成。”希颺的目光落在其他投壺的人身上,唇角含笑,道:“不過,有一點我要給你衷心提議。”

蕭廉正色,問:“什麼?”

希颺轉頭看向他,道:“你那位母親,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如果丈夫不能維護好婆媳關係的話,以後的日子怕是會雞飛狗跳。所以,如果你願意接受這個聯姻,那就要給我保證,不讓你母親欺負裘心嫻。”

說著說著,她的神色就嚴肅起來了:“你是我兄弟,她也是我姐妹。我不希望你娶一個天坑,同樣更不希望看到……她在你家受什麼委屈!”

從她的眼神中,蕭廉看得出來她的態度強勢。

或者說,不是強勢,而是重視。

重視裘心嫻,也重視他這個兄弟。

她是真心為他們著想的!

蕭廉心中升起一絲感動,道:“你放心,就算她不是你的姐妹,我也不會的。”

他雖然混不吝,以前沒少做混賬事,但後來都被蕭謙給揍服了。

蕭謙那品行,是一等一的好,是謙謙君子、是皎皎月光!

可惜的是,老天給了他上等相貌、給他上乘家世、給他文武雙全,卻一定要他吃愛而不得的苦!

希颺已經嫁做人婦了,蕭廉也不想在她面前提起蕭謙,免得互相不痛快,所以他沒提。

“那就行了。”希颺很是滿意:“你們的婚事,過日子的是你們,所以你們互相願意就行。”

這邊節目還沒結束,小祿子從外頭走進來:“王妃,王爺來接您了。”

一聽這話,蕭廉笑了:“王爺這是對我們兄弟幾個不放心嗎?還親自來接,一會兒我們保證全須全尾送回去呀!”

小祿子不愧是個宮裡混的人精,笑眯眯地道:“蕭二爺真會說笑,這不是咱們王爺愛護王妃,一會兒不見就想著念著麼?”

希颺被這話整無語了:“小祿子你別說了,再說我可就要吐了。”

宗政禹是口是心非沒錯,但他那人端得很,也不至於這麼黏膩吧?

小祿子笑了笑,倒是不說了。

他心想:您總不至於對王爺的悶騷一無所知吧。

希颺告別了一幫朋友,下了樓。

春風樓門前停著一輛馬車,不算豪華,外面看起來跟普通馬車沒多大區別,只是車門上掛著攝政王府的標識穗子。

聽到動靜,宗政禹從馬車上下來。

“天色還早著呢,玩也沒玩多久,這就被叫回家了。”希颺表露抱怨的情緒。

宗政禹拉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掌放在她後腰上,輕輕一個使力把她送上馬車,才丟給她一句:“元宵節不與你夫君一塊兒過,你還想跟別人怎麼玩?”

希颺上了馬車後,坐得穩穩當當的,看向跟在後面進來的他,笑嘻嘻地道:“我又不是不和你玩,關鍵和你玩的事兒,也不能和別人玩啊!”

一不留神,她就上高速了。

宗政禹:“……”

他斜眼睨她,真想給她一個白眼。

但,還是握住她微涼的手放進掌心給她暖手,道:“外面的再好玩,難道能比家裡的重要?”

希颺樂了:“家裡的再好玩也會玩膩的,山珍海味吃習慣了,偶爾也想吃點清粥小菜不是?”

主打一個反骨,你要往東我偏要往西!

宗政禹臉色一黑:“你再說一遍?”

真生氣了。

希颺知道自己踩雷了,也是故意在雷區蹦躂的,她就喜歡看成天端著一副嚴肅臉的人破功。

同樣,她不喜歡冷漠寡淡的高嶺之花,卻喜歡被自己拖下神壇變成騷男的高嶺之花!

“不讓說我就不說唄。”她笑嘻嘻地往他懷裡鑽,摟住那精瘦的腰身,蹭啊蹭的,想只小貓咪一樣。

僅僅是這麼小小哄了一下,宗政禹的氣就沒了。

他遲早會被她氣死!

關鍵,她還是故意氣他的。

可能怎麼辦呢?

不理她?

很好,她指不定溜到哪兒去,讓他找不到了!

他沒好氣地道:“你這張嘴,有時候就該縫上!”

希颺也不生氣,呵呵直笑:“那必須不能,縫上了,還怎麼親你呢?”

說完就仰頭上來,在他唇角親了一口。

宗政禹:“……”

他忍了,沒動。

希颺眨了眨眼睛,又親了一口。

他還是沒動。

希颺跟他槓上了,咬住他的薄唇輕輕撕扯,沒用力,純粹玩兒。

宗政禹感覺有點疼,但又不是很疼,他忍無可忍伸手扣住她的腰將人提了起來,低頭狠狠反攻,將她的呼吸吞沒!

希颺在心裡偷偷笑了。

挺好氣的,也挺好哄的!

主要是吧,她這個人也是很有分寸的!

在這種逼仄空間玩親親,是很容易荷爾蒙激增飆升的,很快呼吸變得旖旎起來。

宗政禹箍住她的腰,讓她貼在自己身上,深知不能再吻了,不然一會兒狼狽的還得是他。

他將下巴壓在她的肩頭,喘著粗氣道:“今夜是上工的日子。”

希颺感受著他胸腔那擂鼓一樣的心跳,不由一笑,道:“是啊。”

宗政禹又說了句:“不許消極怠工。”

希颺噗呲笑了:“我也沒有消極怠工過啊。只是力所不能及,那不怨我!”

對此,宗政禹無話可說。

她已經在很努力煉體了,但這玩意兒不是一朝一夕間就能成的。

“要不……”希颺將他推開了一點兒,眸中是亮晶晶的笑意,蔫壞地道:“開發一點新姿勢?”

宗政禹:“……”

他不想在馬車上繼續談這個,不然一會兒他不知道怎麼下馬車了。

只得努力維持淡定神色:“回房再說!”

希颺不由失笑。

不但好氣好哄,還好撩!

她忽然問:“說實話吧宗政禹,你其實就是饞我身子,才想娶我的。是吧?”

宗政禹直接道:“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不需要回答。”

喜歡身子,還是喜歡性子,都是喜歡。

希颺好奇地問:“為何不需要回答?”

宗政禹張口便道:“因為不是別人,是你。”

希颺:“……”

媽呀,這句話把她給撩到了!

她一上頭,便來了句:“不如我們今晚去你書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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