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樓有內鬼,竟然這麼多年一直在為他人做嫁衣,身為樓主他得知了這樣的資訊,絕對不可能任其發展。

可要拖上一個月才去抓人,很可能這些人早就聽到風聲跑了。

畢竟,假於浩瀚被抓,他們這條線斷了,那些人不可能還留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他沒說可行,而是道:“我去找宗政禹,借幾個人。”

希颺訝異地看向他,道:“你想讓他的人幫你抓人?可他的人也不是那麼瞭解你歡喜樓內部的事吧?”

顏沛卻是沉冷一笑,道:“你對你男人的狡詐一無所知。”

希颺:“……”

感覺被創了腫麼肥四?

顏沛又道:“從名單上看,這幾個人都並非歡喜樓核心人物,全都是有條件傳遞資訊、卻沒有實權的。宗政禹這麼些年一直盯著歡喜樓,他的暗部出動,秘密將這幾個人抓起來,並不困難。”

這還真是希颺想不到的。

她承認,小聰明她是有的,但玩什麼深謀遠慮的謀術,繞了她吧!

施針結束後,顏沛便走了,說是要去找宗政禹。

希颺也不去問他:宗政禹在宮裡,青天白日的你也能去找他?

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沒必要把天都扛起來,她小女子一個,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操自己能操的心,天塌下來讓高個子頂上!

她去看了一圈徒弟的臨床學習情況,有李常青指導,他們的進步都是穩定的。

反正,都是他們李家人,希颺也就安心回王府了。

開始武課。

“所有習武,都得從扎馬步開始嗎?”

剛開始沒多久,希颺就哀嚎起來了。

以真以誠、青梅青蘭四人商議過了之後,決定一開始先讓青蘭來教課。

因為青蘭的基本功最紮實,初學者正要練基本功。

可希颺卻覺得難死了:“扎馬步什麼時候才有成效?三五年?”

青蘭原則性挺強的:“王妃,下盤是習武之人最重要的。你一旦下盤練穩了,其他方面自然而然跟著強健。如果不練基本功,只練招數,最終不過是花拳繡腿罷了。”

在現代學防身格鬥術、從不練基本功只練招數的希颺,被狠狠創到了!

難怪她那三腳貓的功夫,在普通人中自保還看得過去,一旦跟真正的練家子交手,分分鐘落敗。

對她來說,練過的那些東西確實都是花架子,充其量只是給她增加靈敏度,比不練強。

青蘭又道:“王妃也不需要成為什麼絕頂高手,先把體魄練好,之後練劍也好、刀也罷,都是事半功倍的了。”

希颺含淚繼續扎馬步。

堅持不了多久,一雙腿就抖如篩糠了,她咬牙堅持著。

好在,鑑於她是初學者,青蘭並沒有要求她一次扎夠半個時辰,而是見她實在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就讓她休息一下。

半個時辰後,她感覺一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在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希颺沐浴出來,見宗政禹已經回來了。

他坐在小榻上,手裡在看暗部送來的奏報,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看她,問:“怎麼這麼早沐浴?”

希颺是採青扶著的,一屁股坐下後,便癱在了小榻上不肯動彈。

她身邊的人都很識趣,小兩口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一個是沒有眼力見的,基本都會自主清場。

她還沒回答,宗政禹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問:“你怎麼了?”

看上去,她異常疲憊,看上去也是慘兮兮的,好像受過酷刑似的。

希颺嘆了一口氣,道:“我讓她們叫我練武,她們要我扎馬步。我這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真的,抬腿的動作對她來說,都是高難度。

宗政禹很是詫異:“怎麼突然想起練武來了?那般苦頭,你吃不消。”

他沒忘記,她是個享樂主義者。

希颺當然不會說:我練武是為了讓自己變強,在床上幹過你!

她給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技多不壓身,跟著你危險多多,我得為自己安全考慮。”

“是該練練。”宗政禹放下了奏報,道:“體力那麼差,不一會兒就要求饒了。這若是真遇上危險時刻,跑都跑不了多遠。”

希颺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一般我都是不跑的,能用腦子解決問題的,絕不動用體力!”

她也是經歷過好幾次危險了,擦頭皮的那種,真沒有一次是她靠跑解決的。

包括上次在衛家的莊子上被圍困,她也沒有跑。

“我給你捏捏。”宗政禹放下奏報後,很自然地上手給她捏腿。

他自己也是練武的,不過練基本功那是很小的時候的事了。

堂堂的攝政王親自伺候,還非常溫柔地問:“這力道可以麼?要是重了、覺得疼,你就說。”

話是如此,他手上的力道真的很溫柔。

希颺閉著眼睛,舒服地哼哼。

聽到這聲音,宗政禹手一頓,發出警告:“不想明日起不來,就別勾我。”

希颺:“!!!”

她睜眼控訴:“我都這樣了,你還想幹什麼?禽獸!”

宗政禹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有合理的理由懷疑,你練武把自己弄這樣,是為了躲避我。”

希颺:“……”

被猜了個七七八八,她乾脆擺爛,坦然承認:“我想練武,確實是因為你。不過……不是為了躲避你,而是為了變強,將來打敗你!我要把你幹哭,讓你跪下叫爸爸!”

宗政禹默。

這要在婚前,她這樣說絕對能讓他嗆到。

可如今,知道她到底幾斤幾兩重,他是一點兒也不慌,反而還笑了笑,道:“行啊,我拭目以待。我倒要看看,是我會哭,還是你哭得兇。”

反正,他也盼望她能把體力練起來。

不說什麼一夜七回,好歹三回吧?

她花樣多,偏偏她的體力支撐不了那些花樣,把他的興致撩起來了,後面卻沒能達到應有的饜足,他也很難啊!

每次都會哭的希颺:“……”

淦!

大開葷戒的男人,果然是惹不起!

唉,她只是想餐餐有肉、不想吃肉吃撐,有錯嗎?

宗政禹一邊給她捏腿,一邊道:“顏沛找我借人了。”

說到正事,希颺立即嚴肅了神情,問:“他真潛入皇宮找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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