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希維沒有抱很久,一會兒就鬆開了。

希颺笑問:“二哥的傷勢,都好了麼?”

希維拍了拍心口,道:“可不好了麼!你看,這麼拍一點兒也不疼了!我昨兒個已經去京畿衛上任了!”

希颺點點頭:“那就好。”

轉頭看向目光溫和、卻滿含笑意的希恆,她還是先上前,朝希道清和希錦榮福身行了一禮:“祖父、父親,女兒魯莽,勞您二位操心了。”

“回來就好!”希道清眉目緩和。

本來是擔心孫女兒名聲受損,說什麼都要親自出城接人的,看到來接她的人那麼多,甚至皇帝都來了,老爺子倍感欣慰。

他這孫女兒的能耐,遠超他的想象。收服人心,她是佼佼者!

希颺這才轉頭看向希恆,道:“大哥這段時日擔心了吧?我沒事,吃好喝好睡好,你看……我還長胖了!”

希恆無奈失笑,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道:“如此甚好。”

裘心嫻也過來了。

她是個女的,才不管那麼多,直接抱住希颺,又哭又笑的:“你真是……離家出走這麼長時間是要死啊!以後不準這樣了,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還是老牌味道。

希颺失笑,拍了拍她的後背,道:“別哭,咱們安寧縣主的眼淚是珍珠,可值錢了!你要是哭腫了眼睛,我的美貌必定瞬間碾壓你!”

“可去你的吧!”裘心嫻沒好氣地捶了她一拳,沒用力,也就是做做樣子。

希颺大笑。

轉頭看見蕭廉等人,她又道:“一會兒都別走,去攝政王府喝酒!”

她沒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偏偏大家也都習慣了。

宗政禹一直站在一旁不說話,看著剛娶到手還沒捂熱乎的媳婦兒,好不容易回來了,都沒跟自己說幾句話。

不高興是真的。

但,看到她沒有任何變化,依舊神采奕奕,甚至連舟車勞頓都沒有。

可見,她這陣子日子過得相當好!

那些細節,待沒其他的人的時候他們再細談,此時自然是要先回去:“希颺,先回王府吧。”

希颺回頭,頷首道:“好。”

宗政禹便轉頭看向其他人:“多謝諸位記掛內子,王府略備薄酒,請務必賞光!”

他堂堂攝政王的身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由此可見他將這位王妃看得有多重!

希颺笑著朝身後一揮,道:“這些,都是我出這趟遠門的戰利品!”

眾人看去。

三兩馬車,的確是不少東西。

另外,青梅青蘭自然也下來了,此時有了機會才上前,朝宗政禹行禮:“婢子青梅(青蘭),見過攝政王!”

宗政禹給了希颺一個問號的眼神。

希颺解釋:“這段時日便是二位姐姐照顧我的飲食起居,護衛我安全。以後,她們會入王府,繼續跟隨我。”

這可是顏沛給她的,真是她的戰利品。

包括顏沛也是!

但,現在提到顏沛是不明智的,顏沛不下馬車,也是留了面子。

所以,她不可能砸自己的鍋。

一眾進城。

包括各家主子、下人、侍衛的,呼啦啦數百號人,透過了長街,一路回到了攝政王府。

全城百姓都看到了,頓時津津樂道、奔走相告。

攝政王妃大婚之日在新房裡被賊人擄走,女子貞潔大過天的俗世之見,豈能容她?

別說出去月餘,就是被擄走個半日便回來,那也是髒了、汙了,下場都會很悽慘,不死也廢。

可她希颺——攝政王妃,卻沒有損傷!

人家丈夫沒當回事,婆家給了足夠的臉面,孃家給了足夠的支撐,親朋好友都來給她造勢……

她這哪裡像是被擄走回來的,更像是那些寒門學子、窮苦書生考中了狀元衣錦還鄉!

甚至,比那排場要大多了!

如此做派,明晃晃告訴所有人:閉上你們的臭嘴,莫要再嚼舌根、編排是非!

攝政王府。

回來後,宗政禹將招待賓客的任務,交給了希恆和希維,自己則是說要陪希颺去更衣洗漱。

夫妻二人回到院中。

大婚當日的張燈結綵自然是已經都收拾了,比起宗政禹以前那冷硬的未婚男性風格,如今房裡擺放了許多女性使用的物件。

見希颺進來後私下張望,宗政禹下意識道:“給你單獨闢了一個藥房,得空了你去瞧瞧可有哪裡需要補充的,吩咐管家給你補齊。”

希颺能不高興嗎?

她轉過身來保住他的腰,笑道:“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分別這麼久,宗政禹的內心,那叫一個:瘋了又好、好了又瘋。

好不容易人回來了,他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起,只能是看著她,眸中翻滾著情緒,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倒是希颺,認為自己有必要給一個交代:“我的戰利品,不僅僅是那些東西,還有人。”

“嗯。”宗政禹見過青梅青蘭了,自然而然應了一聲,又誇她:“我便知曉,你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可他沒想到的是,希颺又道:“還有一個。”

她摟著他的腰,仰頭與他對視,笑嘻嘻地道:“顏沛!”

宗政禹:“???”

希颺笑道:“他方才在後面的馬車裡,我沒讓他下來。但,他把我擄走了,不光倒貼了很多東西給我,以後他也會成為我們的助力,以後幫我們做事了!”

宗政禹:“……”

他有點消化不過來,但摘取重點他是很行的:“你的意思是……你降服了他?”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想嘲笑顏沛!

擄走他的女人,想要同化她進而打擊他;沒想到,被希颺一個騷操作,反向同化、以後要幫他做事了?

不得不說,希颺這一手,賊溜!

而顏沛這廝,賊丟人!

“降服了,又沒完全降服那種。”希颺做了貼切的解釋,道:“但至少目前而言,他是倒貼給我了還要幫我數錢那種。”

宗政禹沒忍住笑了下,道:“原來,我家王妃竟有如此能耐!”

神。

絕。

妙!

“不吃醋啦?”希颺笑得賊壞地看著他,道:“他可是在你洞房夜把我給帶走了!你就不怕,他對我做過一些什麼?”

她會這麼說,把這個問題用玩笑話的方式問出口,自然是要解決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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