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蕭廉等人坐不住了。

而希颺也突然意識到,那邊有可能發生了什麼!

“過去嗎?”蕭廉已經站起來,扭頭問希颺。

葛瑞則是道:“陽姐兒就別去了,你身份金貴著呢。我們幾個過去!”

希颺挑眉。

再混賬的二世祖們,對那攝政王也是打從骨子裡畏懼的。

蕭廉也點點頭:“對!希陽你留在這兒。”

祝霄和柴濤,聽言立即往外走。

希颺也沒追上去,依舊在椅子上坐著。

宗政詢朝她看去,問:“你不想管?”

希颺覷了他一眼,道:“按我本意當然不想管,但他們幾個都過去了,我總要做個壓軸出場吧?”

“你還挺講義氣?”宗政詢說道,這語氣,也不知道到底是嘲諷,還是真的誇讚。

希颺拍了拍手,道:“那必須的,你也看到了,他們幾個嚴格來說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一個個的都對我挺不錯。這人啊,不管世人評判他是怎麼樣的,而他對我好,我就永遠不能忘記!哪怕別人眼裡他是壞蛋,但他真對我好,我就唸他的恩!”

她很清楚,這種話放出去,大概要被罵三觀不正的。

但,她這個人就是這樣,不會為虎作倀,但也不會,落井下石。

宗政詢愣住,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來回咀嚼。

卻見希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留在這裡不要動,我去去就回。”

又吩咐跟班:“你們保護好主子,若有差池,提頭來見!”

眾人竟然被震懾住了。

他們明明是皇上的人!

宗政詢也有些詫異。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皇叔那般殺伐果決,他的女人也是這般氣勢駭人。

其實,宗政詢也挺想去看看的,但被身邊人勸阻了。

“主子,您是萬金之軀,可千萬不能去湊熱鬧。隔壁那種場景說不定要打起來的,萬一誤傷了您,回頭咱們可怎麼跟攝政王交代啊!”

提到攝政王,宗政詢終究歇了心思。

突然有點羨慕希颺,她才比他大了兩歲,怎麼就不用被皇叔管死呢?

而希颺慢悠悠地來到了隔壁。

這會兒,因為蕭廉等人的到來,雙方的確開始打起來了。

只見祝霄扶著小黃鶯避開,而那大塊頭葛瑞,則是拎住了梁魁的領子,拳頭跟鐵錘似的,朝梁魁臉上毆過去!

一下!

兩下!

三五下……

砰砰砰,拳拳到肉的聲音,聽得希颺沒忍住皺緊了眉心。

而蕭廉等人,則是跟其他人扭打在了一起。

希颺:“……”

得,原來原主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

記憶裡知道是一回事,真實感受了才知道:真他媽刺激啊!

不過,她喜歡。

越變態,她越喜歡!

仔細一看,梁魁等人衣衫不整的,其中梁魁的褲子都脫了。

見希颺來了,祝霄臉色一變,吩咐身邊人照顧小黃鶯,立即朝她跑過來:“陽姐兒,不是說了不讓你來嗎?”

希颺拍了拍他的胳膊,道:“好兄弟,別不講義氣,你有好戲瞧,憑什麼不讓我看!”

祝霄:“……”

這是看好戲嗎準攝政王妃!

他無奈地道:“這若是攝政王知道了,我們拉著你過來打群架,不得抽死我們!”

他都快急死了,希颺臉上還掛著笑:“不方,如果他知道你們讓我看見梁魁的鳥兒都露出來了,你猜會怎麼著?”

祝霄:“……”

他怎麼覺得,以前希陽雖然也是個混女,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可跟眼前這位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至少,以前希陽是會嬌羞的!

可現在的她……

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在明知道梁魁褲子掉了的情況下,一直盯著人家下面看的?

夭壽啊!

攝政王要是知道了,別說梁魁的鳥沒了,他們也很怕自己的鳥沒了啊!

“不是……”祝霄拉住她,抬起袖子擋住她的視線,道:“你別看!真別看!會長針眼的!”

希颺唇角一抽。

她心道:我看的這玩意兒多得很。

就男女那點事兒,別說她自己經歷過,以前在基地的時候,更是看過無數的現場直播——

咳咳,不是直播,是實播!

還接診過因為幹那事兒太興奮,造成心源性猝死的馬上風!

當然,心源性猝死一般就是那幾分鐘,過了幾分鐘後,基本沒有救治的可能。

祝霄生怕出什麼閃失,吼了一聲:“蕭二哥,差不多得了。咱們把陽姐兒送回去吧!”

聽說希颺過來了,蕭廉一怔。

結果,因為這一個遲疑,被梁魁反撲,一拳頭朝他的顴骨砸過來!

蕭廉躲了一下沒躲開,重重吃了一拳倒在地上。

梁魁便翻身過來壓著他,一拳一拳地還擊!

希颺撥開祝霄的袖子,便看見蕭廉捱了揍,她想也不想,衝了過去,一腳踹在了梁魁身上!

專門挑的剛才蕭廉猛揍的地方,痛得梁魁嗷嗷叫。

“哪個王八羔子,敢踹老子!”

“口氣可真大。”希颺腳上沒停,一腳朝梁魁下面踹過去,道:“你想當宗政禹的老子,也要問問皇上願不願意做你的孫子呢!”

人家小皇帝就在隔壁,肯定聽到了!

“啊!”

梁魁根本無力跟她吵,痛不欲生。

男人不能忍受之痛!

她太陰損了,其他幾個打人的時候,自己也是男人,一般不會對別人的鳥兒蛋兒下手。

可希颺卻不!

她專門修煉的斷子絕孫腳,一腳不夠,趁著梁魁疼得痛苦哀嚎,連著又踹了好幾下!

蕭廉等人、梁魁的跟班們:“……”

他們都驚呆了!

好生彪悍!

祝霄連忙道:“你們傻愣愣的幹什麼,快點拉住陽姐兒啊。要出人命了!”

如果真把梁魁踹出個好歹來,到時候蕭謙可是頂不起這口鍋。

希家人也未必能!

蕭廉連忙過去,嚥了咽口水,道:“希陽,別打了。教訓得差不多就行。”

希颺回頭看他一眼,淡定如斯地道:“怕什麼?他口無遮攔,想當攝政王的爹,當皇上的爺,我就算打斷他的腿,也沒有誰敢說什麼!”

蕭廉:“……”

好像也是。

她馬上就要嫁給攝政王了,梁魁不過一句口頭禪,但禍從口出,口頭禪可能會要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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