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長得好看,卻不是千嬌百媚那一掛的,身上帶著爽利瀟灑的氣質,一雙圓潤貓眸,看起來有點軟萌,又十分靈巧。

在她淡定自若、侃侃而談的時候,整個人彷彿在發光!

希颺自是不知他有點走神了,說道:“發洪,一般是上游河道有問題、上游沒處理好,下游遭殃!治理水患,當以防為主,而不是哪裡漏補哪裡,因此,領了這個工事之人,理應從那些沒發過洪的河段就開始興修水利!上游搞好後,下游才能說防治結合!”

她指了指地圖上,約摸是華夏國的川蜀地區,道:“從這裡開始修堤壩,一來蓄水之用,在旱季的時候可以引水灌溉上游的農田;二來,暴雨季節可以人工干預河流的水量。這附近若有條件,可以開鑿人工河渠。若堤壩這邊承受不了那麼多水量的時候,便開渠引流,分擔主河、堤壩的壓力!”

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想想秦朝的時候,秦始皇在象郡修了靈渠,過去千年,那些木頭做的原始材料依舊不腐不爛!

還有都江堰。

為何在科技落後的時代,人家都能修得那麼好,而玄周王朝不能?

她侃侃而談:“玄周王朝怎麼可能沒有能工巧匠,只不過問題的根源在於——治好了水患之後,那些官員從哪裡找機會吃朝廷賑災款?當官的若想獲取利益,最好的做法是:把上頭交代下來的事,做了,但又沒完全做!這是為官之道、中飽私囊之道!你身為攝政王,必定比我更清楚,是吧?”

宗政禹聽得入了神。

老實說,從一開始看她說話,他有點分心。

目光在她這張俏臉上,為她的一顰一笑牽動目光。在她一張一合的朱唇上,腦子裡不免想起來自己品嚐過這紅唇的滋味。

男人是視覺動物,看女人呢,看臉、看胸、看腿……是最基本的。

但宗政禹到了這個位置,什麼美人沒見過?

他胸有溝壑,早已經超脫了看人看皮的境界。

偏在希颺身上,明明對她那下流無恥的言行舉止十分嫌棄,卻又控制不住自己把目光放在她的臉上、胸上、腰上……

咳咳!

希颺是長得很美,可宗政禹覺得,她五官之中最漂亮的,其實還是眼睛。

聽著聽著,他的目光便一直保持在她這雙燦亮的貓眸上了。

她眼裡,有光!

這束光,牽引著他的思緒,從色相的美,轉移到了她的才智上。

一個女子,還是書香門第的嫡小姐,她竟然懂為官之道、懂治水之道?

到底還有什麼她不會的!

莫怪給她側妃之位,能讓她那般氣惱。也莫怪希恆膽子那麼大,非要來給妹妹控訴。

這樣的希颺,讓她做側妃,的確委屈了!

宗政禹心想:之前給側妃是因為他心裡有氣、不甘心!要不……立即改成正妃?反正側妃是靶子,正妃也一樣是靶子。

希颺完全不知道身側的男人,對她已經從“始於顏值”,到了“陷於才華”這一階段了。

她一直盯著地圖,回憶起華夏國在治理長江的時候,大概都做了哪一些水利樞紐。

三峽大壩?在現代基建都是相當炸裂的存在,放到了玄周王朝,怕是沒那條件。

但可以借鑑,用這個時代的技術,在那個位置修堤壩!

她點了點地圖上大概是三峽的位置,繼續說道:“這附近,也修一個。”

在記憶裡搜刮了一陣,她點了其他幾個小一點的水利工程,最後才到年年都要賑災的湖城。

她抬頭看向身側男人,丟擲一個問題:“宗政禹,你說,若是上游有了這麼多疏導水利的工程後,湖城發大洪到要上百萬賑災銀的機率,是不是就能降低很多了?”

“的確如此。”宗政禹眸中全都是對她的讚賞,道:“你的方法很好。”

先是給了肯定,旋即問:“可這些水利工事,又讓誰來做呢?”

“我只能提供概念!”發現他眼裡有對自己的期望,希颺連忙擺手:“真的要在那裡修堤壩、怎麼修,那得看你的工匠!具體施工你別看我,我要是真會這些,你怕是要給我封個一品欽差才行!”

但宗政禹已經有了想法:“希恆目前在工部。”

“你也別看我大哥!”希颺果斷拒絕:“他要做政績沒錯,但水利工程動輒十年二十年的,你讓他一直在外地?那怎麼行!”

她可是專門把他調回來坐鎮希家的!

宗政禹自有自己的做法:“工事讓他做總排程,由他來挑選人才做下面的事,若今年把這件事落到實處,他連跳三級明年上三品,就有合情合理的說法了!”

修水利當然不可能那麼快,但要做好總章程,給希恆一年時間,興許真能辦到。

只要他把這件事做出來,那就不是靠裙帶關係晉升,而是完全靠實力,誰也不得有二話了!

這麼一想,希颺點頭:“我看行!”

宗政禹沒想到,自己臨時起意要把她叫過來,竟然解決了自己的一個難題。

他心情好得很,道:“你說得很好,想要什麼,本王賞給你!”

希颺:“……”

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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