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颺很想罵娘。

去他奶奶個熊!

天天吃藥,烈焱毒怎麼又發了!

這破玩意兒沒那麼容易斷根,希颺是很清楚的,但自己沒中過這種毒,關於這種毒的臨床經驗也很少。她哪裡知道,在自己每天喝藥扎針的情況下,竟然還能發作得這樣洶湧!

或者說,隔這麼久才發作,已經算好多了。

宗政禹下意識伸手扶住她,見她額頭開始冒汗,眼圈開始發紅,肌膚都在顫抖,突然想起上回的場景來。

他得出結論:“毒發了?”

希颺咬著牙,脫口而出就是不承認:“沒有!”

“嘴硬。”宗政禹蹙眉,問:“你這些日子沒給自己解毒?”

發作起來比百丈冰的毒還要厲害。

“治了,還沒好。”希颺有點站不穩了,她雙腿發軟,並且感覺有點潮溼,跟來大姨媽似的,暖暖地往外湧。

她自嘲一笑,道:“要是沒解毒,每天晚上都要找男人過夜呢!三七二十一天後,一個男人也滿足不了,一夜可能要好幾個男人,直到死為止!”

越聽她說,宗政禹臉越黑,氣息陰沉無比,沒說話。

他尋思著,難道還像上回那樣?

希颺此時的心裡,卻在防備著他拿這個當條件,用來駁回自己剛才的條件,所以,她得想辦法自己解決!

“宗政禹,借我一個廂房!”

不管怎麼樣,經過她的治療後,毒性沒有那麼可怕,給她自己扎針的時間,還是可以的。

宗政禹一怔。

要廂房幹什麼,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她是想要解毒!

他……

算了,反正名分都能給了,還是幫她吧。

希颺正在抵禦毒性的時候,身子一輕,竟然被他攔腰抱起,放到了書房內的小榻上!

烈焱毒本來就是用來操控人的,陰狠毒辣。

經過希颺針術加上藥物雙管齊下,這麼長時間的壓制,隱隱有效果,但依然對她產生了強烈的影響。

哪怕平日也不見毒發,偶爾她仍舊會有些反應,睡覺的時候向來不做夢的人,也會做一些有痕跡的椿夢。

只不過希颺自制力強大,她平時不去在意。

可這種正式毒發,不是意志力可以抗過去的,不能解毒她會死!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她已經渾身汗溼了。

並且,烈焱毒彷彿自帶雷達,沾了男人後感覺會更強烈。

宗政禹正要把她放下,卻發現懷裡抱著的人死死巴著自己不放!

她單手摟著他的脖子穩住她自己,還有一些無意識的動作,這麼一會兒功夫,他的衣襟就被她給扯開了。

“放手。”

眼瞧著胸膛都要露出來了,他蹙眉勒令。

可希颺不但沒放,反而還把手伸了進去。

東摸摸,西碰碰,找準了他胸前不平整的地方,跟狗子似的,湊上來伸舌頭擦過,然後啃了一口!

“嘶!”宗政禹倒抽一口氣。

說不上有多疼,但感覺是要命的,簡直是瞬間送他上山頂!

他出聲警告:“你若是把持不住,那婚期也不可能延後了!你做事不負責任,本王不能!”

在婚期這件事上,他算是相當厚道。倘若非要用強權強取豪奪,哪怕她自己不願意,為了希家的未來,其他人也會將她送到他面前來!

他願意讓她提條件,已經是出於對她、對希丞相的尊重!

她不過就是認定他是個有底線的人,好比那次她說的:他骨子裡有清正存在。因此才這般大膽、使勁兒作!

而他,對於一個有真本事的、攝政王府未來的女主人,不但相當容忍,還會給予足夠的尊重。

“小氣,又沒啃掉你一塊肉!”希颺嘟嘟囔囔的。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有點失控,沒辦法控制自己的魔爪朝他伸出去。

他的警告是有作用的,她不想婚嫁,就得用盡了全力去努力維持自己的理智。

“你鬆開我。”

這話說得違心。

嘴裡說著“你鬆開我”的人,一雙藕臂卻用力圈住了他的腰!

宗政禹腰身一緊,氣息一窒。

本來就被她蹭出火了,現在更是火冒三丈:“放手!”

他用力扒拉她的手,可那雙手臂好像長了在他腰上一樣。

坐在小榻上的女人這麼一抱,用她的臉蹭他的腹部,頓時像燒開了鍋似的,瞬間沸騰!

他大怒呵斥:“希陽!”

希颺勉強還有一點理智,告訴她現在這樣不行。

唉,這男人也是厲害,坐懷不亂哪!都這樣了,明顯他也很激動,卻還能忍!

她有氣無力地道:“你開啟我手上的腕包,給我取針。”

聞言,宗政禹的腰腹不自由,雙手還是可以自由活動的,他是一點兒都不帶猶豫,立即把她腕間的針囊取下來。

他問:“哪一根?”

“最長的,一號針。”希颺感覺自己的努力即將要衝破邊緣了。

雖然還有那麼點可憐兮兮的理智,卻也即將被“扒了他”、“上了他”、“弄起來就幹”這樣的可怕想法給一點一點地侵蝕!

強行把那小黑人給摁了下去,她喘著氣道:“你們學武功的,不是會點穴嗎?”

宗政禹不是沒想過用這招,只是不清楚她這情況到底如何。

倘若因為他點了她的穴道,導致她氣血執行不通,她毒發身亡怎麼辦?

他還沒說話,希颺又有動靜了。

這一次,她脫的是自己的衣裳。

宗政禹找到了最長的那根金針,發現腰間的束縛鬆開了。低頭一看一片白光,他迅速移開目光!

儘管很快,但他目力驚人,剛才那一眼也夠刻印在他的腦海裡了。

尤其是被她剛才如此挑逗之後,此時的他也是全憑強大的意志力在控制自己。

就這麼一點時間,希颺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衣裳給脫了個乾淨!

並且,脫完上裳就開始脫裙子。

當然,她嘴裡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點穴也好、捆住我也罷,反正你先把我固定住,別讓我亂動。”

宗政禹微微一愣,問:“你不解毒了?”

希颺脫剩一條褲子,也沒敢去看他,生怕自己忍不住會直接撲過去,視線避開他躺在了小榻上,說道:“快點捆!不然我忍不住了!”

沒有別的辦法,宗政禹只好上前,先把她的穴道給點了。

然後,用她脫下來的腰帶,將她的雙手捆在一起,綁在了小榻的木腿上。

全程,目光只敢放在她脖子以上,其他違規的地方,是一眼也不敢瞧。

可——

他恨自己目力太好,眼角的餘光都能看出個四五六來!

見她滿頭都是汗,肌膚都通紅的,看上去極度痛苦,他問:“點穴會讓血脈受阻,你還是靠自己忍吧。”

又把穴道給解開了。

穴道一解開,希颺忍不住在小榻上扭動身子。

肉身上越是痛苦,她心裡越想把那個暗中對原主下了毒的人大卸八塊,但凡等她找到那個人,如果不以牙還牙,她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可眼前,還是解毒最重要。

自己拿不住針了,她只能寄希望於眼前的男人:“我說穴位、和針號,你來下針。”

宗政禹一愣,如實承認:“本王不懂醫!”

“認穴總會吧?”希颺能肯定:習武之人對於人體的奇經八脈什麼的,是要掌握的。

宗政禹點點頭:“略知一二。”

他這樣謙遜的人,說略知一二,那懂的肯定就不是皮毛了。

希颺道:“那不就得了,你只管扎,扎死了算我的,扎不死算你的!要是紮了個半身不遂,我就不介意當什麼狗側妃,理所應當讓你養著我負責!”

宗政禹:“……”

他緩了一口氣,告訴自己:救命要緊,別跟個女人一般見識!

除此她說的以外,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哦不——

他悄然低頭,看了自己的下腹部一眼,心道:其實陰陽交合是最快的辦法。

只不過……

他們兩人都預設了,儘可能用其他方法。

“本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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