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愣。

希颺這一個嬌女子的氣壓,就已經這麼大了,以至於眾人沒察覺到另一股更可怕的壓強!

原來,宗政禹早就到了。

聞沙跟在後面,沒忍住在心裡偷笑。

嘴上口口聲聲說不來,結果一提蕭世子,奏摺直接往桌上一丟,連衣裳都不換,穿著一身相對朝服十分樸素的常服,出宮直奔丞相府!

嘖,這口是心非的喲!要說不是吃醋,很難說服人啊!

所以他認知是沒錯的:王爺與希小姐,是雙向奔赴、兩情相悅、互相愛慕!

不過,吃瓜第一線,目前只有聞沙一人而已。

其他人不知道!

攝政王突然來了,管家本想提醒的,但宗政禹一個冷眸掃過來,他愣是沒敢吱聲。

直到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位尊貴的主兒,跟在男人身後的管家才敢吱聲:“攝政王駕到!”

當即跪了一地:“參見攝政王!”

就連蕭謙,手握兵權的他不用行跪拜禮,但該有的禮數,哪怕他醉醺醺的,也是知道的。

“臣蕭謙,見過攝政王!”

宗政禹冷眸掃過他,眼風凌厲,諱莫如深。

停頓了一會兒才移開,最後落在唯一一個還筆挺站著、毫無禮數的少女身上。

並沒有去責怪她沒跪拜,而是順著她的肢體動作看下來,沉冷目光落在她那隻腳上。

鮮紅的血滲出來,把瑩白的紗布透得一片猩紅,很顯然昨天今天的藥都白上了。

他蹙眉,第一句話竟然是斥責:“給你一百個羽林衛是幹什麼用的,就這麼個見不得人的玩意兒,值得你流血?”

眾人:“……”

攝政王這是什麼意思?

不娶希家嫡孫女,話裡話外卻如此維護?

希茹雖然是希丞相庶四子的女兒,但在四房好歹也是嫡出,在他攝政王的眼裡就是個“見不得人的玩意兒”?

這話,太重了吧?

尤其是白旭。

他跪得筆直:“是末將失職,請攝政王責罰!”

而宗政禹還真的下令責罰了:“念在初犯,罰俸一個月!”

希颺一臉莫名。

她跟宗政禹是合作關係,私底下他懟自己的時候也是毒舌得很。

可不曾想,在外人面前,他能這般維護她的體面?

這麼一個好梯子,她當然要順著下了:“攝政王言重了,見不得人的玩意兒就該被我踩在腳底下,我心裡才暢快。看別人打哪兒自己虐爽,不是嗎?”

她順手還拉了白旭一把:“這種小事我就要讓白千戶出手,以後怕是同樣以為我軟弱可欺的人,都會見者有份湧上來咬我一口呢!”

在她看來,白旭沒有幫她宅斗的責任,也不好插手丞相府內宅的事。

沒有求情,因為她清楚地知道,上位者在降下責罰的時候,求情是在駁對方的面子,反而更容易惹怒對方。

就是有點苦了她的錢包,上回連累小祿子被罰俸她賠了,這次白旭的又要賠一次。

宗政禹氣息沉凝地看著她,終究順了她的話頭,道:“本王來探望希丞相,你帶路!”

“哦。”希颺正想進宮去給他療毒的,他都上門來了,她自然不著急了。

嘴上道:“等會兒,做事要有始有終,我還沒給他們把道理講清楚呢!”

“需要講什麼道理?”

宗政禹邁步上前,走到她面前,簡單粗暴就一句:“你們是否覺得本王很好欺負,才會一而再動本王的人?”

本王的人……

四個字,將所有人砸蒙了!

攝政王沒有給希颺名分,難道不是因為厭惡她,不想娶她?

蕭謙的酒勁兒,也因為宗政禹的出現而醒了大半!

聽到這話,猛地一驚。

或者說,他不該吃驚的。

畢竟,聞沙親自拿著他給希陽的定親信物過來,鄭重地交到了他的手裡,話是這麼說的:【蕭世子,希小姐已經與您退親,從今往後她是我們攝政王的人,還希望您保持該有的距離,以免為希小姐帶來禍患!】

那畢竟是聞沙說的,哪怕聞沙不敢假傳“聖旨”,說出的話也能代表宗政禹。因此,蕭謙才會大白日的喝酒買醉。

而現在,話就是從宗政禹嘴裡說出來的了,便是板上釘釘的。

並且,宗政禹說完這話的時候,目光便落在了蕭謙身上!

這意思,還不明白麼?

“蕭世子。”宗政禹語氣緩慢,但每一個字彷彿都跟冰鋒一樣刺骨又尖銳:“這一次,本王看在定北侯府面子上,不予計較。莫要再有下次!”

蕭謙心頭一凜。

又冰又痛!

比早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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