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希颺也沒辦法,道:“那能怎麼著?主支不行,就扶持旁支唄。這一點,大哥心裡肯定有數。扶幾個懂得感恩的,給夠了好處,其實也不差。”

希道清是一心撲在光耀門楣的事業上的,雖然也有妾室,但著實不多。

而且,他後院即便是養了五六個小妾,去找她們的次數卻屈指可數,基本都是形容虛設。

男人不播種,秧地哪兒能長出莊稼來?

再說了,播種長出來的,也不一定是兒子、也不一定全部都能養活。

所以,除了老太太生了仨兒,另外只有兩個庶出兒子。

其中的一個庶出,還跟老太太生的掉包了呢!

到現在,這個謎團也還沒有解開,希颺依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操作的,竟然如此天衣無縫!

“旁支能不能一條心,不是短時間能看出來的。”宗政禹說道:“先前就沒留意過嗎?”

希颺撇嘴,道:“你問我,我問誰?我一個後來者,祖父也不會把什麼事都告訴我。大哥以前年輕且不說,話也說不得準,有沒有想過這些事,也不一定。”

或許,希恆想過,但也還要給一點時間。

宗政禹道:“這是希家的家務事,本王不宜插手。”

“大哥會操持的。”希颺是一萬個放心。

男神大哥是什麼人啊,那是八百個心眼都不夠形容的存在。看上去光風霽月,實際上腹黑得很!

宗政禹突然意味出來了,斜睨著她,道:“你對希恆非常推崇。”

“那必須的呀!”希颺也不怕給他說實話:“我就欣賞我大哥那樣的人,簡直長得就是我夢中情人的樣子!”

宗政禹:“……”

他緩緩重複、咀嚼最重要的四個字:“夢、中、情、人?”

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氣壓又無限低沉了。

希颺哪能沒感覺?

她轉頭,對上他幾乎要吃人的眼神。

換別人早就要跪地顫抖了,但她不但不怕還敢笑嘻嘻的,道:“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模樣,我不相信你沒有!我有自知之明,你最喜歡的模樣,一定不是我這樣的!”

還真說對的了。

宗政禹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對的。

他欣賞她的機敏,佩服她的才智,甚至羨慕她風一樣的灑脫,但……

也會不喜歡她沒個正形的樣子,不喜歡她除了醫術以外的那些邋遢,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走得那麼近!

這麼一推理,他還怪不得她了!

人無完人,人與人想要和睦相處,必定得互相遷就。

“是吧?”希颺發現那陰森的氣息收斂了。

就說吧,宗政禹是一個非常講道理的人。

霸氣,卻不霸道。

她笑道:“這人活一輩子呢,總有很多你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但喜歡的東西呢,不一定非要佔有,也可以純欣賞的!我欣賞我大哥,又不代表我想跟他搞出點什麼來!”

“稀奇了。”宗政禹雖然沒有立場生氣,但架不住語氣還是酸溜溜的:“竟然還有罔顧人倫的希颺不敢做的事!”

希颺瞪眼,道:“我罔顧人倫?我是很有原則的好不好!我要真罔顧人倫,早就撲上去,求著大哥跟我私奔了!”

宗政禹:“……”

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面對他的死亡凝視,希颺也不帶怕的,道:“按我的原則,現在這情況嘛,要私奔也只能跟你啦!”

“胡扯。”宗政禹收回了死亡凝視,哼了一聲,道:“明媒正娶不要,私什麼奔?”

希颺眸光燦亮,笑容蔫壞,道:“那不是更刺激嘛?你們男人不是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我覺得,為了保持刺激感、新鮮感,我們有時候也可以玩一些play的!”

什麼是普累,宗政禹聽不懂,但他明白她的意思。

他直接拒絕了:“不玩!”

“確定不玩兒?”希颺笑容更壞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我這腦子裡裝了很多黃色廢料,三百六十式,一年到頭不換花樣都可以,你確定不玩兒?”

宗政禹:“……”

聽聽,這還是個女人嗎!

見他不以為然的樣子,希颺笑了笑:“這裡只有我們倆,你難為情什麼?”

宗政禹沒辦法解釋自己不是難為情。

但……

想想,他們很快就要成婚了,夫妻倆說點私密話,也沒什麼不對。

他便道:“這些話,你與我說說便罷,別出去口無遮攔。”

希颺想了想,答應了一半:“我儘量吧,畢竟我習慣了。那麼多年的習慣,不可能說改就改。”

原本她說話也沒有這樣豪放的,畢竟中醫世家還是比較傳統的,誰敢說這些,等著被戒尺打。哪怕她性格再外向,再社牛,少女以前說葷話還是會說不出口。

也就是後來,去了特工軍團,跟那群軍匪痞子待久了,說話方式就變了。

“你願意改?”宗政禹很驚訝地看著她。

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希颺不由一笑,道:“我沒說一定要改,只能說,儘量吧。”

跟外人的時候,少說點。

畢竟,身份轉變,以後她結婚了,再跟其他人說這些也不合適。

什麼身份做什麼事,什麼身份該是什麼面貌,這點她還是懂的。

宗政禹還是很詫異。

同時,也有些敬佩油然而生!

一個人放蕩不羈習慣了,但他又能去約束自己,並且如果成功做到的話,那是非常強悍的。

他絲毫不懷疑,希颺說了要改就一定能辦到!

希颺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一雙虎目裡似乎流淌著輕柔的情意,她嘴巴比腦子還快:“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弄得我想親你。”

宗政禹看著她眼眸中毫不遮掩的念想,動作比腦子還快,聽她這一說,他迅速湊了過來,在她唇角碰了一下。

儘管他是戴著口罩的,這麼碰一下,實在是沒什麼感覺,可聲音還是有些低啞了:“等你病好了。”

希颺見他素來冷漠的眸子裡,似乎翻滾著一些壓抑,她有些詫異,下意識往下面看了一眼。

嘖!男人。

他們什麼也沒幹啊,他就有反應了?

“等我病好了,只是親親?”她也沒有戳穿,笑著問。

按宗政禹的原則,尚未成婚,他本該任何過界的舉止都不會有。

可他們的情況畢竟特殊,而且她又更是那個特別的存在!

他沉吟片刻,道:“也不一定。”

希颺詫異得很:“不一定的意思是……你願意突破自我,即便還沒成婚,也願意有進一步的親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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