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桑茉莉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自已怎麼會被法爺趕回華國,要不是自已命大躲過這一劫……她渾身發抖,恨不得捅死桑茉莉。

她靠在軟墊上,忽然,想到了什麼。

掏出手機迅速撥通號碼:“喬伯伯,是我阿禾,我想問問您,您之前是不是一直在晉北市做生意的?”

她似有若無的打探:“三年前晉北市的桑家您瞭解嗎?對,桑家有個女兒……”本來軟靠著的女人,眸子驚睜,迅速坐了起來。

“您侄女跟桑茉莉是同學?她叫什麼,人在華國嗎?”

壓著興奮,寒暄了幾句,宋今禾點開喬伯伯發來的微信照片和定位。

“南江省蘇河市第一精神病院,喬安娜。”

……

……

清晨醒來,身邊床褥冰涼,茉莉愣怔了半天,嗅了嗅空氣,覺得有點怪味。

好像有……消毒水?她雙腳剛觸碰地板,整個人就朝前軟撲。

“姐姐小心!”小魚箭步衝上去,小姑娘直接跌在她身上。

“我……”桑茉莉驚愕,她昨晚……太放浪形骸了!

“怎麼了?姐姐你快起來。”

不敢對上陸小魚的眼睛,茉莉慌忙爬起來,昨晚在花房耳紅心跳肆意妄為的激情畫面,頃刻衝入腦海。

她是不是瘋了,那是在外面!外面啊!

而且她居然……坐在木法沙身上……

太荒唐了!

小姑娘一言不發,耳根發燙,小手潮乎乎的攥住睡裙,“小魚,你怎麼來了?”她不能讓自已再想下去了。

“阿海叔叔讓我照顧你的呀。”

“咦,茉莉姐姐,你剛才是腿軟嗎?沒摔疼吧?”小魚拍拍自已的衣服,她不怕疼,從小摸爬滾打,倒是細皮嫩肉的茉莉姐姐可別磕著碰著了。

“我剛才……”小姑娘燙得全身發慌,支支吾吾:“不是,我、我腳腕有點疼……沒事了呵呵沒事了~”

她顫巍巍的假裝摸摸腳踝,手一頓,“嗯?”有種奇怪的觸感……她低頭,光潔無瑕骨節分明。

什麼情況,茉莉蹙緊眉心,她剛有一瞬間覺得摸到了什麼異物。

“姐姐姐姐,我們今天干什麼呀?阿海叔叔和法爺他們都不在~”

玩心大起的陸小魚在城堡內實在待不下去,她對俄羅斯特別好奇,“我想去大學裡看看,姐姐我們可以出去的吧!?”

眼前未成年的女孩,高中都沒有上完就被爸爸賣到了黑市。

平靜校園生活一直是她嚮往的。

“可以出去的。”她把注意力收回來,摩挲了兩下手指,許是自已錯覺吧:“但是……”她嘟了嘟嘴。

“我需要跟木法沙說一下。”聲音越來越小,好丟人,出門也要報備。

小姑娘剛起床,素面朝天穿著新睡裙,坐在床邊像只溫良易碎的小白兔。

“啊?”陸小魚有點覺得茉莉姐姐好慘,法爺把她看得好嚴哦。

“不過小魚,你想去哪個學校?”

“我想去聖彼得堡舞蹈學院!我喜歡跳舞,我希望以後能學舞蹈呢。”說著自已的夢想,雙眼亮晶晶。

桑茉莉沒說話,她垂下腦袋指節泛白。

“聖彼得堡舞院,不在莫斯科。”

“哇,姐姐你還挺了解的,主校區不在,可是有分院呀~好想去呀,我家以前窮,媽媽一個人供我讀書已經很吃力了,根本沒有錢能學舞蹈呢。可不可以嘛?”

不想小魚失望,更何況自已,心裡也始終放不下。

桑茉莉的喉嚨像被誰死死掐住一樣難以呼吸,她半晌才點頭。

木法沙去緬甸之前將大半個獨立軍駐守在城堡,生怕茉莉出一點事情,並且多雷沒有參與任何指向性任務。

於是,多雷上校再一次成為男媽媽。

一路上陸小魚都非常興奮,她說了很多關於自已以前的事情。

桑茉莉在一旁默默聽著,櫻桃色的唇輕輕抿成一條線。

看到完美還原新古典主義建築的學府,小姑娘瞬間眼眶都紅了,她只在聖彼得堡主校區唸了一年書,爸爸就出事情了。

後來耳朵時好時壞,精神狀態一直處於崩潰狀態。

更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她已經沒有辦法穿芭蕾裙站上舞臺了。

步入學院,彷彿穿越時光隧道,迎面是一幅幅精美的世紀壁畫,陸小魚張著嘴看得眼神都開始迷離。

“桑茉莉!”

熟悉聲音,讓她頓時僵在原地。

高挑美麗的俄羅斯女人從不遠處小跑而來:“真的是你!”

多雷剛想上前阻止,就看到茉莉沒控制住,一滴淚很輕很輕的從眼角滑下。

她在小魚和多雷愕然的目光下,用俄語喚了一聲:“緹娜老師。”

“你這幾年都去哪裡了?為什麼一直聯絡不上你?”女人一遍遍打量她,生怕她又不見了。

“老師,對不起……我家裡,有了些事情……所以我沒辦法繼續唸書……”

她越來越苦澀,哽咽到無法收復。

“沒事沒事,茉莉,你的學籍一直都在。現在呢,可以回來繼續唸書了吧?”緹娜帶她那麼多年,這個姑娘是她的愛徒,也是她當女兒一樣珍視。

“回來吧,老師一直在等你,落下的這幾年我們一點一點補回來。”

桑茉莉如此優秀,這些年帶出的學生,沒有哪個比她更純粹。

立夏的熱意開始緩緩襲來,茉莉的脖子早就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可‘回來’兩個字,將她打入徹骨海水。

“回不來了,緹娜老師。”她艱難開口。

“不會的,你的天賦那麼高,加快重訓幾次……”

“對不起!讓老師失望了。”桑茉莉閉眼搖了搖頭,她腦袋嗡嗡作響,慌亂推開她就往前跑。

小魚和多雷對視一眼,趕緊拔腿就追。

“啊——”

“噓。”

一個踉蹌,她被一雙大手扯入拐角,她剛要尖聲呼喊,就聽見耳邊戲謔傳來:“小茉莉,我們又見面。”

拐角沒有陽光,昏暗模糊,丹尼爾沉重的呼吸聲響在耳邊,“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同落水的戰友,不打個招呼?”

“好巧啊。”茉莉不著痕跡的往後挪了挪,“你怎麼會在這?”

剛問完,眼前一枚徽章從丹尼爾手上晃盪開。

——優秀校友紀念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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