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華滿意地旋開飲料瓶蓋,先是抿了一小口,隨即將它放在自已桌子上。

他靠在椅子上,準備給丁雨凡好好說道這其中的門道。

只聽“啪”的一聲,未鎖的房門便被人一下子推開,直晃晃打在了陳嘉華的椅背上;陳嘉華頓時站起。

丁雨凡被這突如其來的推門嚇了一跳,正要動怒,卻發現進來的是新生入學那天帶他找樓棟的學長。

“小胖,我記得你說你還帶了相機來學校是吧。”

丁雨凡此時還沒注意到陳嘉華的臉色已經變得冷峻,他連忙堆笑道:“學長,我那相機自已也要用的。”

對面那人聽丁雨凡居然有拒絕的意思,冷哼了一聲,語氣生冷道:“你少來這一套,找你借相機是看得起你,別人我還不跟他借呢。

反正你現在也不用,等拍完了我再還你,拍好照片,我存自已硬碟裡後就還你,怎麼樣?”

他有恃無恐地向丁雨凡借貴重物品,劉陽、曾聞浩等人也只忙著自已手頭的事情,見丁雨凡好像還跟學長認識,便沒有了要關注事情動態的念頭。

“好說,好說。”丁雨凡來到大學後,時刻叮囑自已要搞好在大學裡的人際關係。

在上大學之前,他被灌輸的一直是學校教育的那套東西,要做一個循規蹈矩的好學生;儘管他也很刻意地鼓勵自已向社會化轉型,但他骨子裡還只是一個沒怎麼跟人打交道的學生。

學長露出滿意的神情,一邊看著丁雨凡開啟桌子旁的櫃門,從裡面拿出相機來;一邊指著陳嘉華說道:“這個空床位有人啊,什麼時候來的?”

胖子正找著,回道:“學長,他軍訓後來的,就是一讀書人,你不用管他。”

隨即,他把相機拿出,準備遞給這位學長。

“軍訓以後來的?”學長看了一眼陳嘉華空空蕩蕩的桌面,除了一些破書什麼都沒有,床前還掛著幾件洗得發白的舊衣服,這種窮學生也敢躲軍訓?

全國只有三十二所高校的校長和黨委書記的行政級別是副部級,嘉京大學是其中之一,而且隱隱有追趕首都兩所大學地位的趨勢;想在這種級別的高校行方便,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它的內部事務,並不是所謂的幾個億萬富翁或者廳局級領導幹部就可以輕易干涉的,所以基本沒有新生敢靠家庭背景公然逃避軍訓這種活動,即使有,也是透過開設病歷等來規避,但這也是極少數。

這個看起來窮不拉幾的新生在軍訓後面來,莫不是什麼特困地區來的?恐怕是因為支付不起學費才拖了這麼久。

這種窮山僻壤出來的新生一根筋,沒見過什麼世面,也容易騙,隨便編幾句帶有社會背景能量的暗示就能把他嚇得寢食難安。學長不懷好意地想道。

他從口袋裡抽出一支菸,遞給陳嘉華;像這時候,如果對方表現出錯愕、木訥等表情,基本可以判定為沒怎麼跟人打過交道,也能順勢在這種氛圍中佔據主導地位。

陳嘉華沒有理會,只是居高臨下地盯著他,一邊說道:“室長,我們嘉京大學是一所有人文底蘊,有歷史內涵的985高校,怎麼還有無所事事的小混混溜進來?”

一旁的劉陽和曾聞浩臉色一變,顯然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有些貧苦的室友性子居然如此強硬,一邊心裡還腹誹著——

學校近年來,已經透過無腦降低門檻的方式,擴招收錄相當一部分無真才實學的權貴子弟,導致學校的風氣敗壞了不少。

他們在學校前也只是有所耳聞而已,但真正進了學校接觸到這類人後,也都有些相信了。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小混混。”陳嘉華挖了挖耳朵,面無表情地重複了一遍,他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

學長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不管你是誰,總之別欺負我室友。”陳嘉華的聲音冷冰冰的,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學長氣得咬牙切齒,但又不敢動手,畢竟在學校打架可是要受處分的。

“行,你給我等著!”學長放下一句狠話,轉身摔門而去。

丁雨凡有些擔心道:“陳嘉華,咱們可不太好招惹學長吧,我們才剛來學校沒多久,什麼都不知道啊,按說一個相機而已,借給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陳嘉華呵呵了一聲,“你不用擔心,這種人就是藉著學長的名頭嚇唬你呢,實際上什麼也不是,哪怕他是什麼學生會的,樓棟管理委員會的,或者又是什麼學生風紀委員會的,又有什麼好怕的呢?其實毛都不是。

這種混混,流裡流氣的,能進嘉京大學上大學,估計是家裡使了老大勁,費了好一筆錢,才走的特殊途徑進來的,要是敢鬧事,隨便捅一下,他就得跪下來求我們放過他。”

丁雨凡等人聽完這句話都眼睛一亮,顯然是沒有關注到這一層,一旁的劉陽佩服道:“陳嘉華,還是你見解獨到;都在學校裡,誰怕誰啊,再說我們也不是去故意招惹別人。”

曾聞浩也若有所思道:“我怎麼感覺陳嘉華比我們要更熟悉學校的事情呢?風紀委員會我都沒聽過呢。”

陳嘉華打了個哈哈,“早上路過三食堂門口看到他們正在招人呢,你們想去的話明天早上去三食堂吃飯,就能看到他們在那邊搭了棚,那上面還印著華國移動呢,估計是贊助拉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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