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著手調查的,不過我相信我的人,這應該是個誤會。”

“是不是誤會,我們會知道的,就這樣吧。”

結束通話,謝知嘴角也跟著翹了起來,心說這個未來世界,貌似操作空間也不小嘛……

沒錯,他又開始思維發散,打起某些人的主意了。

……

目的地接近了,隔著老遠其實就看到了,畢竟那是被大群白長釘圍困的建築,相當醒目。

而此地白長釘的數量,雖然不如之前攻擊謝知隊伍的多,但少說也過兩千了。

這邊的數量少,想來應該是被謝知隊伍搞出的動靜給分流了,倒也算間接降低了被困者的壓力。

得承認,被困者選的建築還是挺有眼光的,屬於窗戶很少的那種建築,入口也少,而白長釘攻不進去,明顯是因為建築內部有人堵死了出入口。

白長釘厲害歸厲害,但在破壞鋼筋混凝土方面,還是差點,想挖開,除非它們的數量非常龐大,不計代價的硬刨。

不過現場的情形表明,白長釘的攻擊慾望貌似並不是很高,只是困著這裡,進不去就進不去。

那麼這應該就屬於沒有指揮的情況了,這在未來穿越者提供的情報中有表明,根據觀察和推斷,白長釘有指揮層,且大機率是母的白長釘。

不管此地有沒有指揮的母白長釘,對謝知來說都無所謂,先搞了再說。

而先動手的,依然是空中行走的追隨者,也依舊是蛛網先行。

只不過,這一次蛛網發射主要是設定圍困線,以不讓這幫白長釘跑了為標準。

所以蛛網的佈設,根本就是一個包圍圈,封死了每一條街道,也封死了爬牆的空間,甚至還加了蓋子,對,樓與樓之間的頂部也編織了大網,務必確保這是一次甕中捉鱉的行動。

沒錯,這回謝知不光是要消滅,他還要抓活的。

在第一個任務世界遭遇白長釘時,雖然謝知也達成了這個目的,但那時候的謝知既沒有聲帶寄生蟲,也沒有德魯伊模板,而這兩個能力,謝知都打算在白長釘身上驗證一下。

畢竟白長釘是一種強大的生物武器,很有利用價值的。

而別看謝知對付它們顯得很容易,但那是因為謝知自己和麾下都比白長釘更加強大,強大無數倍。

但強如謝知,也從不拒絕錦上添花,比如現在這兩千士兵。

而強上加強,頭疼的就只會是謝知的對手,既如此又何樂而不為呢。

卻說重重封鎖之下,即便白長釘還是能射出長釘,但謝知也沒讓士兵們過於靠近,在白長釘射程之外吊打就行了。

動手的,主要還是聲帶寄生蟲。

不求控制,只從內部從細胞層面破壞白長釘的肢體,還是很容易的。

所以在數百頭白長釘癱軟在地後,謝知下令停火了,直言他就是要抓活的作為研究。

至於那些白長釘怎麼軟掉的,謝知當然也不會解釋,越神秘越會激發旁人的腦洞嘛,見證者只會自行想象腦補,而這個結果,往往還會很誇張。

打的快,結束的也快。

對謝知正好奇心正無比濃重的穆裡上校,自然也看到了這戰果。

這情況令她再度震驚,沒別的,人類和白長釘打了這麼久,除了動用空軍、導彈轟炸的時候,陸軍對抗就從來沒有這麼痛快的時候。

是時代變了?不對啊,這幫人可是來自三十年前。

那麼……三十年間為什麼謝知這夥人沒有出現過?這事確實很有必要搞清楚。

於是又是一番命令,催促手下人抓緊時間,她要關於謝知的所有資料,不許有任何遺漏。

而謝知這邊呢,追隨者對著癱軟的白長釘又是一通咻咻咻,蛛網捆綁,甭管之前有多強,現在的結果跟捆豬也沒啥區別。

清理戰場歸攏俘虜的同時,沒用謝知派人喊話,建築內已經傳出了搬動封堵物的聲音。

被困者顯然已經知道自己獲救了,畢竟無線電通訊三十年前就是軍事標配了,何況是三十年後,穆裡上校不可能不通知他們。

只是完成任務的系統提示並沒有出現,估計是光解除部分白長釘的威脅還不算完成任務,得送到安全地帶才行,這也合理。

謝知嫌效率慢,乾脆讓追隨者動手,射出蛛網把大門都拉扯了下來,之後又一樣樣的往外拽封堵的雜物。

有高手幫忙,效率快多了,當建築內的人出來後,確定了,就二十多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以及兩名看著就是非戰鬥人員,年過中年,應該就是所謂的科學家了。

劫後餘生的二十多位,看到千多口子荷槍實彈的人類士兵,滿地的死的白長釘,活捉的白長釘,安全感那立時就拉滿了。

謝知走向幾人,這態度就表明了他是頭兒,直言道:“各位,從現在開始,你們的安全由我負責。

我的要求不多,就一條,一切聽我指揮,有問題麼?”

一個貌似戰鬥小隊頭領的大鬍子啪的敬了個軍禮:“報告,沒有問題。

穆裡上校已經對我們下了命令,服從長官的指揮。”

“很好,告訴我你們的撤離路線。”

“報告,後方已經派出旋翼機前來接應,只是需要足夠空曠的場地,目前衛星拍到的城市影象顯示,城市中沒有合適的地點,需要趕往機場。”

說到這小隊長停頓了一下,看看援軍,低聲道:“長官,運輸機不足以帶走太多人。”

“沒關係,你們撤離就行,我們會尋找交通工具的。”

謝知倒是無所謂,指望一次性運走兩千多人,得出動多少大型運輸機?還有這條件的話,也不需要從過去求援了。

而緊跟著,穆裡上校接入了話題:“謝知指揮官,請你和撤離人員一通搭乘旋翼運輸機返回,這場事關人類是否存在的戰爭,更需要你活著。”

謝知搖了搖頭,還故意提高了些音量,以便其他人聽見,回應道:“我不會獨自離開的,拋下我的兵這種事我可幹不出來,我說過要帶每個人活著回去,那就少一個都不行。”

穆裡忙道:“事有輕重緩急,請你明白這場戰爭最需要的是什麼。”

“我當然清楚,我之前也跟你說過,我有能力解決白長釘的問題,而且你們的衛星系統和無人機尚在的話,我相信你已經看到了,白長釘威脅不到我。”

“謝知先生,我希望你明白,白長釘的數量在五十億以上!而且,它們也會飛!你們的空中優勢並不明顯。”

這倒讓謝知意外了,不禁問道:“會飛?那它們為什麼不用這招?”

穆裡道:“準確說,是滑翔,它們肋下生長著可展開的翼膜,當從高處躍下後,可以滑翔飛行。”

謝知笑了,滑翔啊,雖然確實會飛,但飛行距離也必然很有限,因為擁有這種滑翔能力的動物自然界是有一些的,比如飛蜥,比如鼯鼠。

而高空起跳是必備前提,那麼在它們沒有佔領高地前,這招根本用不出來。

而且就算恰好處於了白長釘的滑翔範圍內,可老子不會繼續升高高度麼,這招還是沒用。

不過嘴上謝知沒這麼說,那顯得有些不識好歹:“謝謝你告之這個資訊,不過我軍有高空斥候,可以提前發現白長釘是否處於高地。

穆裡上校,你也是軍官,我想你應該明白指揮官不應該拋棄麾下士兵的道理。”

話到這份上了,穆裡也不好多說什麼了,只表示了空軍已經起飛巡航,有需要請務必告之。

空軍支援謝知沒拒絕,雖然確實用不上。

而這邊通話結束,兩名已經關注了半天活捉的白長釘的科學家,急不可耐的湊了過來。

看其中一名的長相,是位亞裔,準確說,對方是種花人,因為臂章上帶著國旗呢。

兩名科學家的意圖很明確,希望謝知把一些活的樣本交給他們,隨同運輸機一併帶回基地,以供研究。

謝知當然不會拒絕,隨便挑,喜歡哪隻帶哪隻。

不過還沒完,兩名科學家表示這些活體樣本都是公白長釘,沒有母的,所以如果謝知有條件活捉母白長釘的時候,請儘量抓到活的母白長釘。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謝知表示邊走邊聊吧。

士兵們也找了一些工具,將活體白長釘拖拽著,開始了轉移行軍。

路途中,謝知自是問詢了他們需要母白長釘想研究什麼,並且,著重問了帶種花臂章的科學家,有時還會乾脆用中文對話,他想知道更多此時此地的形勢。

兩位科學家也絲毫沒隱瞞,一一告知。

首先是關於活體樣本的研究。

目前倖存的科學家們,關於如何贏得這場戰爭,想法方面早已達成了共識,那就是配製出針對白長釘的可傳染的高致命性的病毒,以此達成徹底讓白長釘絕種的目的。

採用這種策略也是沒辦法了,諸如核彈一類的大殺器根本沒啥用,不是說殺不死白長釘,問題是白長釘很擅長打洞,人家是有巢穴的。

這讓人類根本搞不清楚全世界到底有多少白長釘,五十億這個數字只是估值,到底有多少,誰都沒法確定,總之只多不少是肯定的。

如此,人類拿手的爆炸類大殺器就不好使了,總不能把地球都炸個遍吧,就算炸了個遍,可依舊沒法確保白長釘被殺光了,只要還有遺漏,那人家很快就能再生出一堆來。

人造致命病毒的方案,其實在開戰之初就有人提出來了,也得到了各國的支援,並且各國實驗室都開展了相關實驗。

但誰也沒想到,白長釘的推進速度太過於恐怖,即便動用了大殺器消滅了無數,可依舊無法削弱白長釘驚人的暴兵速度,人家還偏偏擅長打洞,導致各國即便展開了最高效的打擊,依舊不能阻止層出不窮的白長釘。

而一旦讓白長釘出現在民眾聚集區,大殺器也就廢了。

這就導致很多實驗室無論是否取得成果,很快就因為該地區淪陷,中斷了相關研究,損失相當大。

當然得到保護的實驗室,還是出了一些成果的。

然而棘手的問題出現了,並不是病毒沒有效果,開始投放的時候,效果很理想,大量的白長釘死亡殆盡。

就在人們看到勝利的曙光時,誰知咔嚓一傢伙,毒素效果被打斷了,對,非常突兀的,新出現的白長釘,完全無懼針對性病毒了!人家免疫了!

進化免疫可以理解,但是白長釘的效率有些太高了,僅僅一批死亡之後,第二批出現的就無懼病毒武器了。

是病毒還不夠完美?有缺陷?

那就繼續搞新病毒。

然而隨著接連不斷的新病毒塑造出來,每一次的結果,卻都是如出一轍。

統統是第一批有效,第二批就完全免疫。

這恐怕就不只是病毒有沒有缺陷的問題了,而是白長釘的免疫系統,有沒有缺陷存在的問題。

找不到癥結,有人提出了一種可能性,既然上戰場的都是公白長釘,那麼問題是不是出在母白長釘身上?

須知即便母白長釘有指揮白長釘作戰的能力,但這一點,其實直接證據並不明顯,也是反向推匯出來的,主要是任何公白長釘都沒有表現出足夠明確的指揮作戰的特徵。

比如,戰場上有時確實會出現專門發出各種聲調的公白長釘,一開始也被人懷疑它在指揮,但隨著精準打擊消滅後,發現白長釘並沒有出現混亂,而是馬上又出現新的嗷嗷亂叫喚的公白長釘。

這說明,嗷嗷亂叫,只是充當了通訊兵的作用,指揮官是在幕後潛藏著遙控指揮。

那麼少有被偵測到的母白長釘,很可能就是在充當這個角色。

同理,鑑於母白長釘神出鬼沒,所以也沒有出現母白長釘被毒殺的記錄。

且一旦毒殺情況出現後,白長釘還會出現一個統一的反應,就是馬上拼盡全力挖洞潛入地下,迅速撤離。

而事後的戰場統計,並不能確定有沒有殘存白長釘回到老巢,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那麼怎麼看,母白長釘身上,都顯得疑點更大。

所以殘存人類科學家,更希望得到活的母體樣本做研究。

當然,病毒研究並不能就此結束,還得繼續,萬一搞出一種白長釘根本無法免疫的呢。

然而隨著淪陷區越來越多,人類越來越少,用以做實驗的病毒樣本,不好弄了。

所以也就有了這種被戰術小隊保護的科學家,前往老美各地尋找樣本。

為毛是老美各地?答案不是明擺著麼,德特里克堡世界聞名,誰都知道,而都知道只是因為它太有名,可不是說老美就那一個缺德機構,事實上,人家的生物實驗室幾乎遍佈世界。

雖說到處在搞缺德實驗,但終歸,最核心的東西都在老美本土。

如今世界已經變成了這般境地,那老美再不承認已經沒意義了,何況老美高層也死傷殆盡了,現在的最高指揮官,只是個上校就是明證。

既然如此,那就讓那些害人的東西乾點好事吧。

但目前的事實證明,就算是拿到了那些害人的東西,還是沒有能夠讓白長釘徹底無法免疫的品種。

這些解釋,謝知也就是一聽,不是很關心,擱在過去沒有聲帶寄生蟲的時候,這些資訊當然很重要,可現如今,也就能側面判斷一下當地人類的手段和技術罷了。

而他更關心的,其實是當今的權利構成,一直和他聯絡的穆裡上校,真的就是最高指揮官麼?

答案,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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