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抱歉,更正內容忘記發了,對不住對不住。)

夜以深了。

“你不覺得無聊麼?”

舒適的海浪聲中,謝知一邊說著,一邊吸溜著一碗油潑面,嘴吧唧吧唧的,賊香。

薩拉查沒抬頭,他還在用鏽跡斑斑的指揮劍鋸著船舷,嘴裡回了一句:“你呢,你不覺得無聊麼?而且你不困麼?”

是的,早在幾個小時前,兩人就收手不打了。

謝知雖然實驗了不少符籙的效果,但仍舊無法對薩拉查造成致命傷害,再驗證下去也是浪費。

而薩拉查呢,虛化後確是無敵,身體還能迅速復原,但他更丟人。

因為謝知起碼能打疼他,他卻連謝知一根頭髮都碰不到,當然這也得怪謝知,他髮型太佔便宜。

不管多大的火氣,時間久了,不冷靜也得冷靜了,畢竟繼續折騰下去,除了讓自己顯得更丟人現眼外,沒別的成果了。

謝知呢,吃吃喝喝,薩拉查卻連吃喝都沒有,他也用不著,但心有不甘是難免的,本著搞破壞不嫌少的精神,他依舊選擇了鋸船打發時間。

其實戰鬥時,薩拉查也不是動過虛化後進入下層艙室繼續破壞的心思,比如找到火藥庫,直接一把火搞炸了。

但是,手持特里同之劍控船,是威克的活兒,自然不能讓他如願。

直接給火藥桶搬個家就行了,誰讓薩拉查的速度不夠快呢。

而即便是威克累了需要睏覺休息,也可以換個值班的繼續。

薩拉查想搞大破壞是沒戲了,何況還有個謝知追著貼符籙,跟小朋友玩貼燒餅似的,還挺歡樂的。

在都煩了的情況下,兩人算是達成了個共識,先歇著吧,互不打擾。

當然謝知很大方,關於用劍鋸船這點,他做出了讓步,鋸吧,能把船鋸散架了算你贏。

卻說對於薩拉查的問題,謝知想了想:“困呢,現在還沒有,很久以前吧,我睡覺前是要刷刷手機的,後來都用不著睡覺了,再後來又需要睡覺了,但現在手機又沒網了。

要不……咱倆打牌吧,你會不會?”

薩拉查沒搭理謝知,鋸啊鋸啊鋸,鋸的很開心。

謝知也不在意,打了個飽嗝一抹嘴:“說真的,你輸定了知道麼。

但是我這人一貫大方,也不是不能再給你一次機會……”

“行了行了……”薩拉查終於停下鋸木頭,回身一攤手:“我是個窮鬼,對,最窮的鬼。

我不是海盜,就算我擁有無敵的力量……好吧,我殺不了你,你是例外。

但我不搶劫的,懂麼,我就是個專殺海盜的海軍,所以你不用惦記了,我給不了你什麼。”

謝知一歪頭:“真的假的?雖然你不是英吉利的海軍,但西班牙做海上霸主的時候,乾的那不叫海盜的事麼?”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我就是個打海盜的海軍。”

“如果真如你所說,那咱們之間其實也不必分個你死我活……”

“不,你是海盜,那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我只搶海盜啊,我不禍禍良民的。”

“掛了海盜的名也是海盜。”

“呃……你比我想象的更固執,不過我喜歡。”謝知拍拍手起身,打了個哈欠:“行吧,我欣賞有原則的人,因為我就是,不是吹牛啊,沒人可以比我更懂原則。

那咱們這場戰鬥的性質,可以定性為……嗯,鬥毆吧。

無所謂了,甭管是因為什麼產生的糾紛,但我也會尊重你的選擇,讓你……輸的死死的。

啊~困了困了,你一個人慢慢在這鋸著吧,爺得睡覺去了。”

薩拉查心中一動,是機會麼?還是在給我下個套再次戲弄我?

然後他就聽到謝知說了句:“卡洛斯,換班了。”

隨之,卡洛斯帶著他兒子韋斯利,幾個縱躍出現在上空。

二對一,把薩拉查盯的死死的。

卡洛斯眼皮一耷拉,我就知道……

……

就這樣,從黑夜,又到了白天,再換班。

從白天,又到了黑夜,換班……

漫長的旅途開始了。

確實夠漫長的,因為謝家軍壓根就沒靠過岸,一直都在海上航行。

乃至於為了不丟下那些在海里狂奔的幽靈海軍,水女族不得不發射海飛絲,黏住幽靈海軍的同時,另一頭則連到了船上。

本來這舉動幽靈海軍是不打算配合的,薩拉查也不大願意順著謝知的心意。

但是一想到自己光桿司令一個,不合適,萬一遇到能翻盤的機會,手底下沒人豈不是錯過了機會。

而且就算最後輸的是自己,那也不能不帶上自己的船員。

甭管是因為情誼還是需要陪葬的,反正薩拉查是下令了,就這麼著吧,早晚這支艦隊得停下,他就不信會沒完沒了的航行下去。

於是乎,一個個幽靈海軍倒是體會到了衝浪的樂趣。

而隨著時間推移,謝家軍艦隊已經從熱帶,駛到了寒帶,還朝著更冷的方向繼續進發。

薩拉查還是忍不住了,放下了鋸木頭,問了謝知:“這是要去哪裡?”

謝知指指遠處的海平線:“世界的盡頭,聽說過麼?”

是的,世界的盡頭,就是計劃“送你離開”的目的地。

反正謝知也要來這地方看看的,而偏偏幽靈海軍的不死特徵太過膈應人,尤其是沉默瑪麗號,也許幽靈海軍還能利用五行陣盤煉化一下,有煉到魂飛魄散的可能性,但是對於沉默瑪麗號就肯定沒戲了,畢竟人家塊頭太大了。

並且謝知已經和薩拉查定了賭約,還是以規則之力的名義,那麼有些事不做也得做。

而從世界盡頭進入魔獄,就是個相當不錯的攤牌之地了。

到了那裡,不管謝知用盡全力後能不能弄死這批幽靈海軍,至少,可以把他們扔在魔獄裡頭,永遠也別想出來了。

反而是在陽間世界,無論是大海上還是陸地上,都有可能讓薩拉查一夥跑了。

畢竟飛翔的荷蘭人號也不能沒完沒了的纏著沉默瑪麗號,謝知是要去找海神三叉戟接觸其詛咒的,這就不方便讓兩艘詛咒船一直糾纏在一起了。

那麼把航行路線定為尋找海神三叉戟不行麼?也許能一併把幽靈海軍的詛咒也給解決了呢,到時候都變成了正常人,豈不是超容易打了。

確實是個路子,但一來謝知並不清楚海神三叉戟是不是真的那麼好用。

二來……都已經看上了幽靈海軍的能力了,超好用的,那麼解除了詛咒豈不是撈不著了麼。

所以把幽靈海軍囚禁起來,才是他的目的。

卻說薩拉查聞言,泛起不屑之色:“海神三叉戟,無聊的傳說罷了,要是真的存在,怎麼會沒人去過。”

“這話要是別人說出來,還有點說服力,你?”謝知上下指指薩拉查:“幽靈還是傳說呢,你覺得你們現在算什麼?”

薩拉查語塞了一下,跟著道:“難不成,到了世界盡頭你就能贏了?”

謝知隨性的小幅度攤開手:“沒錯,怕了吧。”

薩拉查想了想,回身開始鋸木頭……

謝知撓撓頭,這貨不是讓自己給折騰的精神不正常了吧?不,他本來精神就應該不太正常,被封印了幾十年呢,誰宅那麼久也得瘋,何況還沒手機沒網路的。

所以論源頭,那也是傑克造成的。

而提到傑克,謝知懷疑他已經在這場戰鬥中發揮了作用。

對,謝知選擇帶著傑克,就是拿他當吉祥物使喚的,畢竟在星戰世界的時候,三大幸運神器就證明了運氣有多重要,想來傑克那離譜的氣運值,理應不是白給的,本地幸運星。

其實謝知拿傑克還有當底牌用的想法,實在幹不過了,那就把傑克當暗器扔過去~

……

有飛翔的荷蘭人號,心意羅盤,茅坤圖,三重導航,找到世界盡頭的正確路線,簡直不要太容易,無非是耗時較長,但還是到了。

所謂世界的盡頭,景緻確實挺特別的,大海竟然齊刷刷的斷了!

海水呈直角灑下,這種規模的瀑布,當真是絕無僅有了。

然而謝知看到這奇景,卻有些不信邪,這個世界的大地真的是平的?天圓地方?他不信。

這又不是掌控宇宙偉力的阿斯嘉德,海水呼啦啦往下撒,掉哪去了?

關鍵是他不覺得自己會搞出這種設定來,哪怕是透過潛意識。

不過想搞清楚狀況也容易。

此時是夜裡,斷流的前方一片黑暗,看不到對面是什麼情況,那麼想知道實情,只要等到白天就行了。

謝知沒打算等,選擇了登高望遠。

空中行走上升的高度足夠高之後,他又在天上點燃了一大捆火把,再透過改變光譜,形成反射鏡面,以類似燈塔的方式將光源放大,就形成了一個高空探照燈。

儘管條件有限,但營造的光源卻也讓謝知模模糊糊的觀察到了遠處情況。

啥天圓地方啊,這不過是個超大的……海上天坑。

遠處還是有海水的,只不過這個海面上形成的大洞實在太誇張了,能見度不夠高的時候,完全看不到邊際,包括月光照耀,這就導致像是大地到頭了一樣。

哪怕是跑到對面看,結果應該也是一樣。

但不得不說,這也是難得一見的奇景,可惜不讓用科技產品,要不然可以拍幾張照片發個朋友圈。

滿足了好奇心,該幹正事了。

進入魔獄的方式早就知道了,並且威爾繼承了戴維·瓊斯的詛咒後,也清楚陰間是個怎麼回事,雖然他也是第一次去。

方法很簡單,直接把船開過斷流邊緣,掉下去就行了。

當然這種方式,對飛翔的荷蘭人號來說無所謂,可正常的風帆船,掉下去船也毀了。

不過這是正常情況,謝知的船當然不會掉下去摔個稀碎。

降落傘啊,熱氣球提升升力啊,種種此類的招兒吧,吊起一艘戰列艦,哪怕是木頭的,在材料學不過關的時候,根本就是痴人說夢,但是,謝家軍這不是有超能力麼。

藉助聲帶寄生蟲,以超能力的方式提供升力,讓墜落的過程變的緩慢,還是可以做到的,人多力量大嘛。

不過去魔獄的船,只有三艘,分別是謝知的旗艦夜不收號、飛翔的荷蘭人號和沉默瑪麗號,其他戰艦留守,當然,還是要有一票追隨者跟著的。

至於薩拉查和他的幽靈海軍願不願意配合,不重要了,因為不配合也得配合。

主要是現在的現實條件決定了他們只能墜落下去,倒是跟謝家軍無關,或者說前因有關,但後續無關了。

畢竟大海在向著斷口洶湧狂奔,沒有足夠的動力,根本別想擺脫海水的裹挾。

那麼問題來了,幽靈海軍是可以虛化,虛化了就無懼物理作用,但是,除非他們一輩子就在此地永恆的虛化下去,啥也不幹了,才能迴避掉大海的力量,否則但凡實體化,就只能被海水裹挾著墜落下去。

一步被動,就是步步被動,也難怪,給謝知抓住機會,哪還會有對手的好。

所以無論願意不願意,幽靈海軍也只能跟著一起墜入了深淵……

黑暗籠罩了一切,能見度全無,但呼嘯的風聲,和下墜感,告訴所有人一切還沒結束。

直到一段時間後,才光源重現,夜不收號,從天而降,緩緩落到了海面上。

是的,依舊有天空。

事實上,此刻看到的景象,從視覺上來說,跟現實倒是沒什麼區別。

大海,天空,孤島,沒別的了。

但謝知還能發現,此地靈氣的濃郁程度要遠遠高於現實,大概處於比表世界高比裡世界低的中間段。

此時薩拉查已經嚴陣以待,儘管他也不知道該警惕什麼,可都到了地方,自然是謝知圖窮匕見的時刻。

然而,動手的不是謝知,而是飛翔的荷蘭人號。

只是那動手的方式,因為距離遠,從視覺上看不出來,而且在謝知還沒發現的時候,但薩拉查先感應到了。

“該死!這……這不可能!”薩拉查扶著船舷探身,眼睛死死盯著依舊纏綿在一起的兩艘詛咒船,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也沒別的,沉默瑪麗號,正在被……吃掉!

是的,荷蘭人開始咬瑪麗了,不光咬,還嚼,還咽,也許這就是因愛生恨的樣子吧。

而這時謝知從威爾哪裡的反饋,明白了,猜測中的事發生了。

是的這情況謝知是心裡有點數的,帶沉默瑪麗號來陰間的目的之一,也是因為陰間算是飛翔的荷蘭人號的主場。

之前戴維·瓊斯說過,只要到了陰間,那麼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自愈,也就無需再消耗船員的靈魂,可以從本地直接汲取力量,修補自身。

當時謝知就懷疑,陰間給飛翔的荷蘭人號提供的助力,也許不止於此,畢竟人家是負責擺渡亡魂的專業戰艦。

那麼想想東方的同行,黑白無常牛頭馬面那幾位,人家帶著亡魂去見閻王爺,手裡的傢伙可不是擺設,畢竟要是亡魂造了反,他們的工作還要不要了,關鍵也丟人啊。

所以飛翔的荷蘭人號作為陰差載具,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對亡魂具備壓制性的力量的,即便在陽間凸顯不出來,但到了主場也許就能發揮出來了。

也許薩拉查等幽靈海軍跟正常的亡魂還不同,比較特殊,可他們多多少少也應該具備一定的亡魂特徵,就算半死那也沾點邊不是。

結果事實證明了,謝知的猜測成真了,沉默瑪麗號,正在被……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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