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海底火山噴發,堪稱是盛況空前。

不禁令謝知深深感慨,大自然才是真正的藝術家啊,瞧瞧人家這作品,藝術成分可不只是好幾層樓那麼高了,得是山那麼高。

用一句名言來形容,此情奇景,那就是四五年的小日子,美炸了!

總之規模屬實誇張,看這樣子,一時半會兒也是結束不了。

事實上,謝家軍艦隊也有被波及的風險,別看隔著七八海里呢,但也不算安全,被噴射物砸到的機率可著實不低,畢竟如隕石墜落的噴射物太多太密集了。

但是謝知並不慌,他表示……我怕風浪大?風浪越大魚越貴!這不,堪比島嶼的大魚都給懟了~

心意羅盤就是底氣所在,有其提供指向,那麼謝家軍艦隊的走位,要說風騷史上第二,那麼就沒人敢稱第一。

所以即便是天災降臨,噴發物如暴雨傾盆,卻也傷不到謝家軍艦隊分毫。

至於說那龐大的巨島船魚,已經消失不見了,還能看到的,只有隨著噴發之勢一併紛飛的破碎船體殘片,以及翻滾的大炮,炮彈,還有時不時就爆炸的火藥,水與火交替的奇觀,申請個三A級景區是沒問題的。

而在所有人都為這奇觀心神震撼時,有一個人反應過來了,徑直衝向了謝知。

追隨者的反應也很快,不過謝知更快,最先抬手示意,不用在意,你們老大我還沒弱雞到被個菜鳥威脅到的程度。

而衝向謝知的,正是……威爾·特納。

“謝知船長……”小夥子急眼了,不過他話剛出口,就被謝知笑呵呵的先行截住:“冷靜點,你爹沒事。”

沒事?那超級大怪物船都碎成渣渣了,你說我爹沒事?!

話是沒說出口,但眼神沒掩飾。

謝知笑笑:“關心則亂,我能理解,親人嘛,不過還是那個詞,冷靜。

你以為不死之身這四個字是開玩笑的?何況我沒猜錯的話,你爹身上掛著的可是雙料詛咒呢,阿茲特克金牌,外加飛翔的荷蘭人號船員,這可是連戴維·瓊斯都沒享受到的待遇。

所以你把心放肚子裡,事實上就是你死了,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員,也死不了。”

威爾張了張嘴,還是難以接受,眼珠子在謝知和火山噴發之間不斷的來回瞟,一副“哥,你是看不見那邊發生著什麼麼?”

謝知無奈翻眼,沒好氣道:“小子,你對魔法一無所知,所以聽專家的,你看著就行了。

何況你這是盼著你爹死麼?還是希望我們打不過那超大隻的拼合魔法船?我們要是輸了,你爹死不死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死了。

而且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水手威爾·特納先生。”

“呃……對不起謝知船長……”

“行了行了,也就是我一貫平億近人,換個小氣巴拉的已經把你扔海里了,耐心等著吧。”

戴維·瓊斯當然沒死,威爾他爹比爾·特納也沒死,那諸多海鮮海盜亦然。

這一點,謝知是透過心意羅盤確定的,只是不打算跟威爾解釋。

不過此刻飛翔的荷蘭人號呈現的搜尋狀態,就比較奇怪了。

就見指標反覆指向,但並不是在轉圈,而是扇面指向,跟個雨刷似的,唰唰唰的來回掃。

所以……飛翔的荷蘭人號應該是碎了,渣渣崩的到處都是。

至於能否恢復如初,就看詛咒之力是不是夠堅挺了。

反正目前是沒啥可乾的了,而且按照慣例,火山噴發的時間一貫很長,謝知也不打算乾等著,先帶著艦隊繞一圈,儘可能的接近飛翔的荷蘭人號。

而隨著時間推移,夜色降臨了,可光源依舊充足,火山噴發提供了充足的照明,並且今天月色還不錯。

也正因為月光,艦隊中多了很多骷髏兵,對,不死海盜在月光下現形了。

不過沒人覺得哪不對,倒不是因為看習慣了,關鍵是這幫不死海盜沒變身時的模樣,和變身後也難分伯仲,一樣的不堪入目。

卻說反正也得等著,乾脆開飯算了。

就這樣,幾乎在威爾快要急出口腔潰瘍的時候,謝知終於在吃飽喝足後,抹抹嘴發話了。

“我說,景兒也看了,飯也吃了,酒也喝了,現在可也準備開打了。

雖然很多人用不上,但可別說我沒提醒啊,戴維·瓊斯和他的海鮮軍團,可是能隨便登船的。

待會兒不會飛的,都把眼睛放亮了,你們船長我可不是保姆,顧不到每一個人,所以自己掉鏈子丟了小命兒,那就純屬活該了。”

言罷謝知起身,抽出特里同之劍一揮,艦隊再度動了起來。

而之所以決定此刻開戰,倒不是戴維·瓊斯的反擊真的來了,而是謝知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理由是心意羅盤的指標雨刷,亂掃的範圍縮小了,一開始的時候是九十度扇面,現在,都不到三十度了,且角度越來越小。

以謝知的判斷,這代表著飛翔的荷蘭人號正在大幅度復原。

當然,連同戴維·瓊斯和其麾下,謝知也在搜尋著,指標角度縮小,說明海鮮軍團已經重新聚在一起了。

而指標又沒有固定,則意味著復原程度不夠完美,這個過程還在持續。

耗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還沒恢復如初,謝知認為也合理。

不光是球兒哥擠爆的這顆青春痘兒爆漿量比較誇張,導致敵軍碎上加碎,關鍵是謝知覺得海底火山噴發吧,也應該屬於土屬性攻擊。

沒錯,海底火山噴發是自然現象,可別忘了,這可是靈幻世界,靈幻元素充沛。

而海底陸地也是陸地嘛,大路上的靈幻元素稀薄,可海底就未必了。

偏偏戴維·瓊斯的詛咒,怕的就是陸地。

所以這波球兒哥的日常一擠,理應裹挾著附帶傷害才對,由此才讓飛翔的荷蘭人號復原緩慢。

畢竟海洋再大,實際上還是被陸地承載著的,那就還是陸地大~

而謝知當然不打算讓敵人滿血復活後再戰,萬一再把整個巨島怪魚都給復原了呢,當然是趁你病要你命。

於是乎,艦隊行駛到了飛翔的荷蘭人號的上方海面。

同時,第五艘新戰艦的艙門開啟,一堆東西呼啦啦的往外躥,下餃子一樣掉入海中。

那些東西,正是謝知積攢的魚雷。

前文中的確用過魚雷,並且在諾靈頓控制艦隊的時候,還搞了個海下魚雷陣。

但是那並非全部魚雷,事實上在敵軍進入射程前,全調出來也純屬浪費。

而現在謝知的打算是,爺不過了!有多少造多少!炸!

無數魚雷,密集程度如同海中的鯡魚群一般,黑壓壓的撲向了海底。

沒錯,飛翔的荷蘭人號在海下更深處,超出了射程,但是,謝知不是鼓搗出了延伸控制範圍的手段了麼。

之前的驗證,可不是白忙活的。

所以現如今的特里同之劍,只要是在謝知手裡,那控船範圍是幾倍幾十倍的延伸著,反正上限在哪,全看謝知的空間手段。

而此刻正貓在海下舔傷口的戴維·瓊斯軍團,終歸是擁有海鮮之軀,海鮮的感知力他們也有,如今海中衝來了大群未知存在,他們還是有能力發現的。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戴維·瓊斯確信,此時此地除了謝知,也不會有其他存在來招惹他。

顧不得旗艦還未完全復原了,戴維·瓊斯當即下令,全速起航!

對,開溜,半殘狀態了還不溜,等著捱揍麼。

好在,儘管飛翔的荷蘭人號還有不少殘軀體沒長在一起,但基本上也構建成了大塊的結構,所以開溜前,戴維瓊斯要海鮮軍團用纜繩捆上了,還能做到邊溜邊復原。

至於重塑超巨型縫合怪?他是不指望了,謝知根本不會給他那個時間。

無所謂,這次雖然又輸了一陣,但只要打不死他,那就還有機會。

可惜,隨後發生的,讓戴維·瓊斯意識到,沒有下次了,今天註定要有個了斷……

卻說因為飛翔的荷蘭人號沒復原,航速真心不行,很快就被魚雷群給追上了。

不過魚雷也沒有蜂擁過去亂炸,似乎在等待什麼。

直到魚雷群中出現了傳說中的美人魚,才分出了一小部分魚雷衝近了飛翔的荷蘭人號。

當然得等等水女族,因為謝知看不到海下深處發生了什麼,能確定敵軍的位置,靠的是心意羅盤指向。

而只有諸多哨兵就位後,才可以透過聲帶寄生蟲的通訊能力,以及傳送門,將詳細情況告之給他。

如此才能精確轟炸。

隨著一枚枚魚雷的就近開花,海鮮軍團,也終於知道了那些梭形玩意兒是幹嘛用的,就是……幹這個用的。

一團團爆炸產生的空腔,頃刻間包圍了飛翔的荷蘭人號,第一波衝擊,就懟的木質船身嚴重破損。

可還沒完,空腔坍縮,再復原,再坍縮……如此往復,形成了更多批次的震波傷害,不斷的撕扯著飛翔的荷蘭人號。

太狠了,剛剛復原了百分之七十左右的船體,又被撕扯的七零八落,也就還剩下百分之四十的完整度。

而且不光是船體,連海鮮海盜們的身體,也像破布娃娃一般給扯碎了,一次又一次。

雖然是不死之身,可他們跟不死海盜不同,他們是有痛覺的,所以遭罪是不可避免的。

飛翔的荷蘭人號再度躺平了,也開不動了,必須先療傷。

對此戴維·瓊斯也沒辦法,急也不能讓復原過程變的更快,畢竟是一艘大船,可不是海鮮海盜的軀體可以比擬的。

並且復原也許是無盡的,可飛翔的荷蘭人號,卻並非堅不可摧的,這個弱點,依舊要命。

戴維·瓊斯倒是有使用傳送的能力,也用了,他直接傳送到了魚雷上,企圖破壞魚雷。

可馬上他就發現,這是個昏的不能再昏的昏招。

本來嘛,被特里同之劍控制的一切,都會讓持劍者感知到,那麼戴維·瓊斯傳送過去,等於告訴謝知,章魚精踩地雷了。

那謝知當然不會猶豫,先炸為敬。

結果戴維·瓊斯也四分五裂了。

再度復原後,他可不過去了,傳送回殘破的老巢之後,他決定了,老子特麼的……躺平!

對,你炸吧,反正炸來炸去,也都會恢復原狀,無非是個時間問題,可老子就不信,你的武器會無窮無盡!

只要有數,那麼早晚有用光的時刻,老子耗得起。

然而,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什麼情況?飛翔的荷蘭人號,怎麼有很多部分在上浮?

答案很簡單,因為謝知也沒閒著啊,他派下來的,可不僅僅是海量魚雷,還有無數的繩索,不是炸散架了麼,那就綁上拖走!

如此一來,主要結構不但四分五裂了,還紛紛離家出走,那麼不找回失散的部分的話,累死也別想復原了。

這頓時讓戴維·瓊斯急眼了,還躺平個屁啊,不趕緊追回來,可真的要玩完了。

因為一旦謝知把飛翔的荷蘭人號給弄到陸地上,即便不捅他的心臟,他也註定要完蛋了,因為他和飛翔的荷蘭人號是一體的。

於是戴維·瓊斯只得再次使用傳送能力,到了被拖走的船體上。

可剛上去,就再度遭遇魚雷糊臉。

那是,拖船業務也得有護航的啊,畢竟拖的可是海盜的船。

可以說,謝知的安排就根本沒留下任何漏洞,你跑沒用,爺炸,你不跑也沒用,爺炸,你過來搶被拖走的部分還是沒用,爺再炸!

全是炸,這牌也沒法打了。

所以再度恢復原狀的戴維·瓊斯,徹底醒悟了,到了如此境地,除了拼死一戰,沒退路了。

於是他開始召集海鮮軍團,準備一塊傳送到謝知的艦隊上,拼了!

這一步,謝知也算到了,畢竟知道了戴維·瓊斯的手段,預判其應對不難。

只是雖然算到了,但謝知卻沒有過度的阻止這個過程。

對,只是輕微的炸了那麼一炸炸,確保戴維·瓊斯的海鮮軍團沒有數量優勢就行了。

畢竟戴維·瓊斯和貝克特合作了,謝知相信他的海鮮軍團一定也成倍擴張了。

打不死的玩意兒,太多了也是個麻煩,必要的削弱還是要做的。

對此戴維·瓊斯也只能接著,有多少人帶多少人,反正現在也沒別的招了,瞻前顧後沒有用。

而攜帶著數百海鮮傳送到一艘戰列艦上後,自然也第一時間被船上的繩索攻擊了,同時也少不了空軍的打擊,還是老一套。

戴維·瓊斯都不在乎,他關心的是謝知在哪。

並且他自己也沒有直接傳送到甲板上,而是傳送到了桅杆上,自認為這招還是不錯的,畢竟甲板被謝知改成了陸地後,他傳送過來就等於死。

是的,拼了歸拼了,但戴維·瓊斯依舊認為自己還是有機會,只要謝知顧忌詛咒不敢捅心臟,那自己還是不死的,消耗戰唄,也許能找到機會一刀捅死謝知呢,這不就贏了。

稍作觀察,就看到了謝知的旗艦,再度傳送過去,到了桅杆上。

然而他還未開口呢,謝知先一步仰頭笑問:“我說,你上桅杆幹什麼?不下來咱們怎麼打?”

戴維·瓊斯咬牙切齒道:“謝知!收起你的小把戲!是男人就上來跟我一決生死!”

“哦,明白了,你是擔心我把甲板改成陸地是吧。”謝知一臉慚愧的道:“不好意思啊,其實我上次呢,是在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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