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話音方落,謝知便察覺到了不對,他一股非常熟悉的能量反應突然出現。

而謝知反應何其之快,瞬間就撲到了天火身上,當然,沒忘了一隻胳膊夾著火種源,一起。

巴基也不差,沒管謝知發現了什麼,默契的跟著撲了上去,幾乎發生在同時。

緊跟著天火身上湧現出電流和豪光,剎那間,憑空消失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同時也帶出了一股衝擊波,將西蒙斯撞倒在地。

此刻,博物館裡只剩下他一個了,完全懵了。

下一刻,高空中光芒閃耀中,天火突然現身。

但身上還掛著謝知和巴基。

是的,空間傳送,簡稱瞬移。

而這種招數,老謝家再熟悉不過,因為家裡就有個玩瞬移的熊孩子。

所以對空間能量出現的變化,謝知非常敏感。

雖說巴基對宇宙魔方的空間能量也有點感應,但這方面就不如謝知了。

好在哥倆默契的很,所以天火發動這招並沒有甩開二人,身體也依舊被意志能量束縛著。

這不禁讓天火惱火,跟著還想繼續發動瞬移,可還沒等發動,天火就是一聲慘叫。

無他,兩根猩紅光劍直接捅進了他的胸膛!

哥倆一人一劍,默契。

不過都沒奔著要害扎,變形金剛胸口中央就是他們的致命處,一旦遭到破壞就死定了,所以哥倆都刻意避開了那裡,但重創依舊,幾乎就是擦著要害的邊捅進去的。

當然,也直接打斷了天火的操作。

此刻三位雖身處高空,但也沒墜落,意志能量托住了天火。

謝知冷笑道:“你再動個試試,要不要我往中間歪一下?會瞬移很了不起啊,看把你得瑟的,還我兇起來自己都怕?你現在再兇個看看,給你開胸。”

天火這次不狂了,慘叫著道:“等一下!嘶……是,你們厲害,但講點道理好不好?我不就是吹個牛麼,要不要這麼狠?

再說是你們先動手的,我招誰惹誰了?”

巴基撓撓下巴:“這麼說倒也沒毛病,不過知道這是哪麼?誰的地盤麼?”

“呃……等會。”天火的機械鬍子擺動了幾下,詫異道:“我想起來了,我明明已經死了,給自己找了個陵園而已,別說,恢復青春記憶力都變好了。

嗯?那是……火種源!原來是你們復活了我,你們怎麼弄到的?”

“輪到你問了麼?”

謝知控制著劍柄轉動了一下,頓時又讓天火慘叫起來。

“停停!我不是你們的敵人!我只是個死人,明明是你們復活我的好吧!?講理不?”

巴基道:“還是那句話,投降,還是死?或者我們也可以再復活你幾次,誒,老謝,這法子不錯吧。”

謝知笑道:“確實不錯,反正火種源在手,怎麼折騰都行。”

天火泛起個無奈的表情:“兩位,請讓我問一個問題,就一個,你們是壞人麼?不回答也行,我只是想說明,我不是壞人,是,以前我給壞蛋幹活,但是我後來不幹了。

請相信我,遵從良知是需要極大勇氣的,還要激烈的心理鬥爭,但決定了就不能回頭啊,我活了幾千年,反覆跳來跳去,那我成什麼東西了?還不如死了得了。

所以你們要是壞人,那就折騰我吧,我不會投降的,這點骨氣我還有。

但如果是好人……嗯,我保證配合行不行?”

巴基冷笑道:“作為一個霸天虎,你覺得你這話有可信度麼?”

天火急道:“你們知道霸天虎?那麼你們就應該知道,要是讓霸天虎得勢,整個宇宙都得被他們毀了!

再說了,不要光看出身好不好,以身份標籤決定善惡,不客觀啊,我可是有靈魂、有思想、有道德的高階生命,憑什麼就不能選擇改換陣營?”

“這話倒也沒毛病。”謝知點點頭:“汽車人裡也不是沒出過叛徒。”

“汽車人出叛徒了?誰啊?”

巴基接道:“這你甭管,說的有點道理,可不等於你就沒撒謊,你說配合,先配合一下看看,我們有個……測謊裝置。”

天火一怔,跟著搖頭道:“別蒙我了,打不過你們,可不等於我傻。

兩位,再不濟我也活了數千年,別小看老年人,歲月和經歷可都是財富,針對變形金剛的測謊裝置,就不可能出現。”

謝知來了興致,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變形金剛的生命形式很特別,我們的心理活動,可不會有生理上的表現,沒錯,我們有情緒化的表現,也有面部表情,會開心、會憤怒也會害怕,但是我們的軀體不會像碳基生命那樣,因為情緒而出現連帶反應,諸如心跳、體溫、新陳代謝等方面的異常,我們就沒那功能。”

說到這他嘆了口氣:“就像我現在嘆氣,只是情感、心態的表現,可實際上我們又不需要呼吸,又沒有肺。

所以直說吧兩位,酷刑什麼的,沒人會喜歡,但我都死過一次了,任何事都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別,什麼時候該堅持、該硬挺,我還是明白的。

相比身體上的痛苦,我更在乎有沒有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但我說配合,就真的會配合,畢竟能活著也不錯。”

謝知和巴基都留意了一下太極戒指,發現這位的恐懼反應還真就挺微弱的。

二人倒也能理解,都是死過不止一次的人,也算有共鳴。

不是說死過就不怕死了,更怕,確切說,是更珍惜生命。

但相應的,對生死的態度也會更豁達,會更明白什麼重要,什麼不重要,面對重要的堅持,死就不是事了。

同樣,認為不重要的事,就會比沒經歷過生死的更苟。(注1)

反正很多時候,謝知、巴基自問都很膽小,就如在普羅米修斯世界,那些科學家的膽子就肥多了。

而現在碰上一個明白人,還是老油子,忽悠對方上線矩陣顯然不大可能了。

但是明白人、老油子也好,起碼有腦子。

於是謝知問道:“那就說說,你打算怎麼配合?”

“只要別讓我幹極端的事,都配合。”說著天火指指胸口的兩把光劍:“能先拔出來麼?超級疼的。”

“先拔一個,說具體點。”

“具體……這麼說吧,我也退休了,也死過,沒什麼雄心壯志,就算恢復青春了,我心態還是個老人,沒興趣摻和什麼偉大事業。

如果各位需要我效勞,我樂意,權當發揮餘熱再就業,但我現在是堅定的和平主義者。

我在地球也混了幾個世紀了,算是個地球通,對各個文明、習俗我門清。

在東方轉悠時,我還給自己取了個當地名字,秦天火,不錯吧?總之呢,我覺得以我的歲數和閱歷,門房大爺這活兒比較適合我。”

謝知嘴角不禁抽抽:“門房……還秦大爺?你是不是特喜歡年輕小姑娘?”

“對啊,雖然物種不同,但那是青春的氣息啊,多麼美好,不禁讓我想起當年在夕陽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

PS:感謝書友“山新雨”的常態化打賞!謝謝支援!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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