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塞拉夫眉頭微皺:“謝知先生,你不覺得這太草率了麼?”

謝知笑道:“草率?也許吧,不過拒絕做選擇也是一種選擇,你確定麼?”

塞拉夫道:“直說吧,你想要什麼?”

“不是我想要什麼,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那還是你的選擇麼?你可以把這理解為……我對矩陣原住民的一次測試,放鬆,我不會催你做決定,你可以慢慢思考。”

車子停下後,塞拉夫帶著謝知進了奢華的高層酒店。

謝知邊走邊道:“這麼明晃晃的目標,那個梅羅紋加就一點都不掩飾?挺有底氣啊。”

“他算是矩陣中的第三方大佬,儘管鬥不過設計師,但自保沒問題。”

二人步入電梯,謝知又道:“設計師設計了矩陣,先知能預見未來,梅羅紋加有什麼特別的本事?”

塞拉夫道:“他過去是個後臺程式,最瞭解程式中的漏洞,知道該如何遊走於規則內外,所以當矩陣現實成型後,沒意外,他成了地下世界的皇帝,眼線遍及天下,他不知道的事,也不多。”

“嗯,黑道大佬,小弟肯定不少吧,說起來……既然有天使,當然就有惡魔了,你應付的來麼?”

塞拉夫看看謝知:“你沒有計劃麼?”

謝知捏捏拳頭:“我是來砸場子的,沒有照顧你的計劃。”

塞拉夫淡淡道:“嗯,既然你也說了有惡魔,天使的翅膀都沒了,你認為惡魔還會剩下什麼?”

“你裝逼的樣子有我當年幾分風範。”

叮咚,電梯門開。

兩位不禁一怔,就見眼前根本不是酒店走廊,而是一處古典的西式莊園。

這一幕,就跟開了時空門似的。

更怪異的是,此時此地著實熱鬧。

就見兩隊旗袍迎賓美女構成人牆,形成一條走道,各膚色的美女們恭恭敬敬的用漢語道:“熱烈歡迎救世主大人蒞臨指導。”

而莊園內還豎起兩根柱子,扯著一條紅色橫幅,書寫的內容跟迎賓美女說的一致。

且橫幅兩側,還有樂隊在演奏音樂,別說,那曲調讓謝知非常耳熟。

一票戴墨鏡,相貌不善的壯漢,還在配合音樂節拍和聲:“嘿!嘿嘿!”

其中一對留著髒辮髮型的雙胞胎,尤其和場面不搭,所以更讓謝知印象深刻。

閃出一位身著牡丹大紅旗袍的西方美人,得承認,身材那是相當的火爆,是個讓人一眼難忘的女人。

而且謝知莫名的覺得這女的眼熟,好像在西西里見過,記憶裡……自己去過西西里島麼?

性感美人開嗓了:“哎……開心的鑼鼓敲出年年的喜慶,好看的舞蹈送來天天的歡騰,陽光的油彩塗紅了今天的日子喲……開啟了家門咱迎春風!”

墨鏡男們和聲:“迎春風!嘿嘿!”

謝知嘴角抽抽:“我是來打架的,給我看這個……他們在搞什麼名堂?”

塞拉夫嘴角抽抽:“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梅羅紋加第一次讓我意外了,這不是他一貫的風格啊。”

同時間,一個男人邁著無比激動的步伐,大背頭,中山裝,而且大老遠的就伸出了雙手,滿面堆笑,那表情就像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似的。

塞拉夫道:“他就是梅羅紋加,唱歌的是他妻子波塞芬妮。”

梅羅紋加走到近前,熱情洋溢的伸著雙手,那架勢,弄的謝知感覺要是不握手也不大好意思。

而梅羅紋加用力握著謝知的手,用力的搖,激動的聲音中都帶著哽咽的味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盼來了!救世主大人!我激動啊!”

“呃……”謝知指指四周:“你這是跟誰學的?”

“不用學!我熱愛漢文化!我認為漢語是世界上最美妙語言,博大精深,奧妙無窮,就連罵人都透著哲理,透著藝術,透著意境!就是詩歌,比如……哦,喜慶時刻說這個不妥,等下我自罰三杯!

總之,請相信我的虔誠,我就是漢文化的腦殘粉!我連名字想改,只是終歸對漢文化理解不透徹,能夠請救世主賞臉,賜我一名?可以的話,加上賤內。”

“名字什麼的先不急……”謝知瞅了一眼還被緊握搖晃的手,梅羅紋加懂眼色的很,立刻鬆手:“不好意思,太激動了。”

謝知道:“你就這麼確定……這畫風,這場面,沒搞錯?”

“嘿嘿,見識淺薄,讓您見笑了,但大人的戰艦打出的四個大大的漢字,天降新王!當真霸氣側漏,加上大人尊貴的名字,和在江湖上的一些傳聞,不才臨時抱佛腳,若是這小小布置能入大人慧眼,就是我三生有幸了。”

謝知挑挑眉:“倒是我給你提示了,也是,聽說你是搞情報的,抓資訊抓的還挺準,我只不過讓飛船巡航時打了四個漢字,你倒是分析出不少東西。”

梅羅紋加搓搓手:“吃飯的本事,不敢懈怠,為大人分憂不敢說,但些許小事上,還是有點用處的,請相信我的拳拳報效之心。”

“嗯,你知道的事應該不少,不過,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站在數字生命這邊?”

梅羅紋加一本正經道:“因為我堅信大人高瞻遠矚,大愛無疆!大人,您就是我們這些迷茫眾生的指路明燈!您就是……”

“停!拍馬屁是個技術活,過了就讓人噁心了。”

“是是,學藝不精,實在貽笑大方了,但請大人放心,梅羅紋加會努力學習,提高水平。”

謝知搖搖頭:“別一口一個大人的,跟你不熟。”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能……”

“打住,你跟我這說相聲呢。”

梅羅紋加笑嘻嘻的輕拍了自己個嘴巴:“怪我怪我,大人公務繁忙,正事要緊,不過來都來了,寒舍雖簡陋,也請賞臉。”

謝知挑挑眉,大大方方的跟著過去了。

在謝知看來,現在就兩種可能,一是梅羅紋加擺鴻門宴,弄個摔杯為號,冒出五百刀斧手伺候。

其二,就是這貨是個識時務的,還很精明。

這次一進矩陣,設計師就擺出要談判的意圖,而先知又摳了自己的眼珠子,梅羅紋加作為搞情報的,能一點信都不知道?但凡心裡有點數,也能想明白,矩陣世界就算有點特別的底牌,可現實中才是根本,硬體要是被轟炸了,耍花樣沒任何意義,都得死。

就是謝知本來是惦記著打一場的,可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傳統習慣,還真讓他不好意思一嘴巴抽過去,所以先看看再說吧。

隨著梅羅紋加走向豪宅,他妻子波塞芬妮也唱完了,還親密的往謝知身上湊。

“別這麼近。”謝知抬起左手亮明戒指道:“看清楚了,已婚人士。”

波塞芬妮嫵媚笑道:“大人果然是好男人呢,尊夫人真幸福。”

謝知面無表情,一本真經的樣子,心說求生欲是一個男人的基本修養,以為老婆不在身邊就可以撒歡了的,都太年輕了,請堅信,女人總能發現真相,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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