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謎底解開了,難怪只有刺客兄弟會的人才有同類超能力,而且這樣的個體也總是會和刺客兄弟會發生交集,並且最終加入刺客團伙,顯然一切都是幕後死鬼搞的鬼。

即便死鬼們說的不清不楚,但謝知猜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肯定不是先確定人選,而是根據刺客們接觸的人,再判斷這些人是否能夠加入兄弟會,從而選擇是否給予對方超能力。

所以就算靠織布機也進不了意世界,但命運織布機本身也是價值連城,因為這玩意兒就是個作弊器!

只要能讓那幫死鬼願意配合的話,量產超能力有沒有!

這臺命運織布機,必須拿下!

乾咳一聲,謝知平復了一下情緒,又道:“那麼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一切,都是因為命運織布機可以溝通兩個世界造成的?”

“是的,命運織布機是一切的起始,它是渠道,我們的亡魂,就是被它所吸引,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也是透過它,將另一個世界的力量傳遞到現實世界。”

“呵呵,合著織布機還負責奈何橋的工作?

這麼說的話,你們的新成員應該很多的,只要是被害死的人,就會被引過來,過橋,加入你們,也就導致了每一個新名字的出現。

那麼這個作用的範圍有多大?波及全世界麼?”

“不,範圍是有限制的,僅限於小半個歐羅巴的區域。

而且以老英地區為主,因為命運織布機在老英,只能以此為原點,向外擴散,直到波及範圍的盡頭。”

“也是,真要是全世界被害之一都過來的話,刺客兄弟會也忙不過來啊。

可話說回來,雖然你們是被害者的執念所構成的,但你們就沒搞過冤假錯案麼?你們當中就沒有死的不冤的?”

“這種情況是不會出現的,因為單一的執念,不足以形成力量,每一個名字,都代表著因其而受害的亡魂都不止一個,會有很多。

那麼什麼樣的人,在殺死很多人後還會被認為是對方做的沒錯呢?會不被死者所憎恨呢?”

“那也不對吧,我也殺了很多人,但我殺的人不會知道殺他們的是誰,而以刺客們的手藝,死者也不該知道刺客的名字才對。

這個,你們怎麼解釋?”

“被害者很多,確實不是每一個被害者都知道行兇者的名字,但我們成了現今的狀態,可以讓我們擁有一定程度的特別的能力,足以獲得真相。

而你,的確沒有死在你手中的亡魂加入我們,所以我們也沒有展現過你的名字,那是斯隆偽造的。

至於刺客兄弟會成員,他們的名字不完全是無辜死者的執念,殺死他們,也是我們共同的意願,因為他們現在的所作所為,是在利用我們賦予他們的能力,殺害無辜者謀取私利。

作為受害者群體,這種行為是我們無法容忍的。

所以我們選擇幫助卡洛斯,幫助韋斯利。

現在,我們只是希望更強大的你,殺死這些以我們的名義濫殺無辜的惡徒。”

“嗯……也就是說你們其實還是知道我的。”

“是的,我們一直在關注刺客們的行為,只要沒離開半個歐羅巴的範圍,我們就知道他們做了什麼,自然也知道你是誰。”

“行,具體說說你們的能力。”

“請等一下,謝知先生,請理解我們的初衷。

我們雖然是為了復仇,但也是在行使公平,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很公平。

而有太多的惡人,在現實中不會受到公正審判的,沒人知道他們幹了什麼,沒人。

我們和命運織布機,有存在的意義。”

“聽上去是有些道理,世間中確實有很多混蛋做了惡事卻不用付出代價。

可你們的存在並沒有改變現狀,刺客兄弟會是在行使公義麼?名字是你們定的麼?是他們定的。

而且我相信,歷史上這種情況,應該不是第一次出現吧。”

“是的,可我們有做補救,我們會在每個時期都塑造出一個最強大的刺客,他們就是補救措施,可以撥亂反正。”

“呵呵,然後呢?”謝知搖頭道:“週期性迴圈,換湯不換藥。

而且我對你們的行為,有不同看法,我覺得吧……你們其實對這種週期性搗鬼的情況是樂見其成的,因為你們不敢讓織布機顯得不夠神秘。

神秘兮兮,是你們的必要選擇,沒有和刺客主動交流,就是你們在擔心被拉下神壇,然後無法引導這股力量,畢竟人們願意崇拜高大上的概念,真相解開就更沒人拿你們當回事了。

偏偏,我來了,我大搖大擺的出現在紡織廠,出現在命運織布機旁邊,

而你們從福克斯、槍匠那裡,以及透過斯隆的調查,你們對我的本事是有數的。

那麼我出現在這裡,顯然刺客兄弟會註定要完蛋了,但你們又不能確定我會做什麼,如果我打算像燒了大陸酒店一樣燒了這裡,那麼命運織布機也得跟著完蛋。

所以一開始你們也跟我玩神神叨叨那一套,弄了一堆名字,希望我開個腦洞,認為自己是被什麼偉大力量選中的人。

但可惜啊,哥們兒不吃這一套,沒辦法了,你們才換了個方式和我溝通,哪怕會受制於人。

當然,這些推測是基於你們說的都是實話的前提上,如果你們撒謊自然這一切自然都不成立。

基於這個前提,我再做個假設。

你們既然是亡魂消亡後殘留意識形成的特殊存在,那麼你們存在的理由,也許就是繼續以這種忽悠、塑造刺客的方式,繼續讓新出現的行兇者殺人償命。

也許當這個行為不存在,你們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這是你們所堅持的意義所在,你們不希望自己的存在是沒有意義的。

或者說,這也是你們唯一能做的事,且樂在其中。

請問,我這個假設,你們認同麼?

你們想清楚再回答,因為一旦你們承認後,卻又編出別的理由,我會認為你們是覺得我很好忽悠,我就會發火,我發火後就喜歡放火,我講的夠明白了吧。”

其實謝知是相信群鬼們的話是真話的,不過卻跟群鬼無關,主要是因為系統接連給的提示,這就相當於系統給認證了嘛,所以對方說實話的可能性很大。

只不過多疑成了謝知的習慣了,這點他跟曹操一個毛病,改不了了,所以還是習慣性的先把後果的嚴重性講明白,勿謂言之不預。

停頓數秒後,新的密文編織了出來:“認同,你的假設基本上就是事實。

是的,懲戒行兇者,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沒了這個意義,我們的執念也就失去了繼續存在的基礎。

可是謝知先生,我們的初衷是有益於世界的,雖然出現了些許瑕疵,但並非不能接受吧。”

“些許?呵呵,這就得看怎麼說了,換成沒有受害經歷的人,這麼說沒毛病,畢竟沒人是完美的。

可你們曾經也是受害者啊,這麼說就不妥了吧,難不成你們活著的時候,會完全不介意自己成為‘些許瑕疵’的附帶傷害?願意為此犧牲?”

“直說吧謝知先生,怎樣你才會放過命運織布機?”

“放過?這個說法不太合適。

我能做到的極限,是不毀了它,但前提,是你們讓我看到足夠的誠意。”

“什麼樣才算足夠?”

“嗯,那就得一步一步來了。

首先跟我說說你們能力,能做到什麼程度?”

“你已經知道了,刺客兄弟會擁有的力量,就是我們能做到的極限,命運織布機只是個相互傳遞的媒介,它不是無所不能的。”

“太含糊了,說詳細點吧,比如說最強刺客,就像卡洛斯,他的能力到頂了麼?你們賦予的超能力難道沒有上升的潛力了?

呵呵,這方面你們可瞞不過我,說到玩超能力,老子才是專家。”

“確實是還有上升的潛力的,可我們不希望刺客們透過自身努力拓展超能力的應用範圍,導致他們變的越來越強大。

因為我們能賦予的強度是有極限的,他們過於強大就必然導致失控,那時候就算我們塑造再多的最強刺客,也於事無補了。”

謝知了然,就說嘛,能透過意念讓子彈拐彎,這就是意念控物,沒道理除了子彈意外,別的就控制不了。

“也就是說,你們賦予的超能力,是加了點料的,讓刺客們只能發揮出目前的水平。”

“是的,讓刺客更強我們做不到,但我們可以控制他們的上限。”

謝知不禁笑了:“也就是說,一旦我接受了這超能力,也會被限制,而且你們弄不好還會給我埋別的雷,比如致命的那種。”

“之前會,現在不會,只要您別毀了命運織布機,而且如果我們可以控制賦予能力的人的生死,斯隆也沒機會造假,我們可以直接讓他死,但是不行。”

“有點道理,可我不是很喜歡這種不放心的方式,這個事呢……先放放,回頭再說。

先說說你們的賦予標準吧,是任何人都可以獲得超能力麼?”

“是的,誰都可以,這一點,我們在一千年前就梳理出了合適的方法。”

“還有個事,你們賦予的只有超能力麼?那種療傷藥浴,我猜不會是刺客兄弟會自己發明的吧?”

“的確不是他們發明的,是我們給的。

因為在古代,受限於科技,沒有槍械,沒有便利的交通工具,即便刺客能力過人,但他們對付的目標,也往往都是擁有軍隊護衛的人,行動中受傷甚至致死,在所難免。

這樣的後果,還是讓很多刺客怕了,所以我們給予了幫助,給了他們這個療傷配方。”

“等一下。”謝知眼神變的認真,一字一頓道:“這藥的配方,是因為常規藥材,還是你們也新增了超自然力量。”

“配方中的藥材雖然有效,但效用其實有限,起決定性作用的,是我們的力量。”

“我就說嘛,你們怎麼看也不像醫藥學家,那麼……痛快點吧,你們的好東西還有多少?”

這次群鬼的回答就沒那麼痛快了:“謝知先生,我們已經展現了充分的誠意,是您給一個說法的時候了,是否可以合作?”

“合作嘛……我現在確實打算考慮考慮,但是別忙,我還有需要知道的。”頓了頓,謝知指指命運織布機:“命運織布機溝通兩個世界,到底是那一部分起了決定作用?真的是整體麼?”

“這個問題,已經涉及到了我們存在的意義,請您還是給個明確的答覆吧。”

謝知笑笑:“懂了,想吃定心丸啊,呵呵,要是擱在過去,我這脾氣可不慣著跟我講條件的。

不過你們的情況確實特殊,畢竟也是可憐人殘存的一點念想。

行吧,可以合作,你們有價值,命運織布機燒了也確實可惜。

但有一樣,你們從今往後,別再惦記著自己構建刺客組織了,不就是行俠仗義除暴安良嘛,這活兒我每天都在幹啊,我才是專業的。

所以沒問題,你們有新成員加入,可以直接向我提供名字,但我會派人調查,真的罪有應得,那弄死也無妨,是做好事。

可要是有一次名字有誤,那不好意思,就沒什麼合作了。

我這讓步,夠意思了吧。”

“我們願意接受這種合作形式,可如果您成為那個濫殺無辜的人呢,就像斯隆。”

謝知聞言大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了手,同時伴隨著的,卻是命運織布機發出吱嘎吱嘎聲,一股無形的力量出現,正在擠壓著命運織布機的軀體。

是的,謝知動用了聲帶寄生蟲,以引力控制的能力針對了命運織布機。

不過表面上看,是謝知在以手下留情方式的展現能力,可真相卻是他也就能做到這種地步了。

沒錯虛張聲勢罷了,畢竟目前謝知對引力控制的掌握還有限,構建聲帶寄生蟲的引力結構已經不簡單了,專門針對物質的破壞,研究練習的還不到位。

跟著謝知冷笑道:“老子的實力,你們一無所知,我要是真打算為所欲為,還用的著你們麼?

搞清楚,我是覺得你們可憐,留存於世間也確實對弱勢群體有些好處,還有點用。

可真要說到力量,你們不夠看,別覺得是你們在幫我,錯了,是我在幫你們。

有腦子你們就好好想想,論靠譜的話,像我這樣的人,可不是你們塑造出來的狗屁刺客所能比擬的,因為有沒有你們,我做事的風格都不會改變。

刺客兄弟會已經證明了,靠神秘現象忽悠人其實不是什麼好主意,要麼忽悠成死腦筋,給別有用心者當了槍使,要麼就是代言人身份假借神聖的名義,各種謀私利。

就這類的破事兒,歷史上發生的還少麼?你們既然存在的夠久,心裡該有數才對。

所以比較起來,還是做人的原則更可靠些。

就像我,都這麼強大了,燒大陸酒店前不還是通告了一下,讓該滾蛋的滾蛋,我有亂殺一氣不告而誅麼?你們有點數吧。”

言罷,謝知收回了引力控制。

密文回應的很快:“很抱歉,您說的很有道理,是我們小人之心了。

既然如此,有什麼要我們做的,您說。”

“唉,這態度就對了,來,還是剛才的問題,命運織布機的哪部分最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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