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的話，讓皮爾斯哈哈一笑：“你才是局長，我最多算前老闆。”
弗瑞微笑：“老闆就是老闆。”
皮爾斯笑容一收，正色道：“弗瑞，我無意干涉你的決定，否則當年我也不會選擇你，我相信你。
而且你是接觸過外星人的，還有神奇的女巫，並且隨著託尼自稱鋼鐵俠後，又冒出兩個來，什麼井蓋俠、鐵錘少女。
世界上沒多少人清楚我們要面對什麼樣的危機，所以我一直支援復仇者計劃。
危機就懸在頭上，我不干涉，可終歸年紀大了，你得讓我心裡有點數。
畢竟還得跟世界安全理事會那些政客扯皮，不把他們哄開心了，做事總有掣肘，煩得很。”
弗瑞點點頭：“當然，所以我打算卸任後直接退休，絕對不當理事長，退休金我都準備好了。
好吧說正經的，我的看法是，一個都別動，必須慎重以對，還需要觀察，評估，擁有超凡力量的人，可不是易於之輩。
我不贊同軍方的做法，不，應該說是鄙視，除了愚蠢，對他們我想不出更合適的形容詞。
拉人入夥，要講究方式方法，對症下藥，像班納博士那樣的，強硬手段是最不可取的。
事實上任何超凡存在，強硬姿態都等於明晃晃的挑釁，就是在告訴人家，咱們之間是敵對關係，真搞不清楚軍方腦子裡裝的是什麼，過期TNT麼？
所以我這邊……放心，針對每個人我都有對策。”
皮爾斯道：“你的能力我絕對放心，只管做就是，我不過問，不過你還是得給我吃顆定心丸，這些怪物一旦發瘋，比如班納博士，你有緊急應對措施麼？”
“當然，班納有弱點，他前女友就是，託尼亦然，他的弱點更多，但同樣屬於感情範疇，包括那位謝鐵錘姑娘，所以哪怕是最糟糕的情況出現，我也有辦法讓他們就範。”
皮爾斯表示很滿意，寒暄幾句，就要離開。
弗瑞忽然叫住他：“對了，我正好有兩件事跟你打個招呼，一是我最近要搞個大行動，當然就是針對這些冒出來的超凡存在，幾乎需要調集九成人手，後勤方面壓力很大……”
皮爾斯一擺手：“沒問題，我給你保駕護航，第二件呢？”
“託尼那邊的進展還不錯，九成把握能把他拉過來，另外我對皮姆博士也做了工作，他本身就是神盾局的元老，能不能回來還不敢打包票，但作為技術顧問，問題應該不大。”
皮爾斯眼睛亮了：“所以呢？”
弗瑞笑道：“所以洞察計劃的空天航母，有這兩位天才加入，可以升級加速了。
現在第一艘驗證型航母快改建完成了，升級幅度不大，但後續的三艘，得著手上馬啟動了。
所以，現在需要錢，海量的錢，還有源源不斷的，不好搞的，各種材料。”
皮爾斯皺起眉頭：“那個計劃……升級加速，有必要麼？坦白說弗瑞，洞察計劃我還是覺得過於激進了。”
弗瑞明知道對方是在反著演戲，倒也樂得配合，正色道：“恐怖分子只是小問題，地球之外的威脅才是重頭戲，而攘外必先安內。
現在能人異士層出不窮，誰知道明天就會又冒出個什麼樣的怪物？託尼這幫已經夠難令人頭疼了，如果他們站在敵人那邊，麻煩更大，外太空威脅沒來之前，他們先毀了地球的可能性同樣不小。
而洞察計劃是預防萬一的，就像是碧雲濤，可以不用，但不能在需要的時候沒有，不是麼？”
皮爾斯一副為難的樣子，最後一咬牙：“好吧，你說服我了，行，到了我的活兒了，錢你不用擔心，我會搞定世界安全理事會。”
皮爾斯離去後，弗瑞泛起冷笑：“開啟監聽干擾。”
“光頭，你要幹啥？”而說話的，竟然是他的衣服，沒錯，小強008。
“我說你尊重點行麼？怎麼說咱倆也是同事，搭檔，別光頭光頭的。”
“老子是正式工，你是臨時工，能一樣麼？我沒像小姐一樣叫你滷蛋海盜，你就知足吧。”
弗瑞眼皮一耷拉：“唉，掙點退休金容易麼我，得，通知謝老闆，就說我這邊有計劃了，是否開始收網？”
兩分鐘後，衣服回應道：“老闆說了，下班以後有人會來接你，開會。”
……
傍晚，尼泊爾。
謝知已經等在校門口，接閨女，畢竟閨女第一次上學，兩口子雖然有種解放了的興奮感，但對做正常家長的生活方式也挺感興趣，就比如接孩子上下學。
能堅持多久不好說，但不妨礙先體會體會。
至於細雨沒來，則是直接去了基建國，接倆小徒弟去了。
卻說古一併沒出來，送謝艾離校的是個穿修士袍的中年黑人。
謝艾吧唧著辣條道：“爹，他叫莫度，我學長。”
謝知與之握手道：“你好同學，麻煩你了，謝謝啊，對了……古校長呢？”
同學這稱呼讓莫度感覺著實古怪，眼神複雜的看著謝知，心說你看著歲數還沒我大呢，也真長的開嘴，難怪了，小師妹臉皮不是一般的厚，估計家風如此……
終歸莫度還是禮貌回應：“至上尊者在冥思。”
謝知笑道：“哦，辛苦辛苦，莫度同學，你看啊，我們家謝艾年紀小，要是學習跟不上，有不懂的，麻煩帶帶她。
對了同學，吃飯了沒？正好到飯點了，一塊家裡吃點，我那有好酒……”
莫度忙道：“不用不用，您送的廚師機器人效能非常好，伙食大夥都很滿意，放心，聖殿裡都是成年人，大家都會照顧謝艾的。”
“那行，同學明兒見，有空家裡玩啊，回見。”
“再見。”
路上溜達著，謝知問道：“丫頭，第一天上學，感覺怎麼樣？”
謝艾嘆了口氣：“沒啥意思，古老師水平不行。”
謝知一怔：“哪不行？你聽不懂？”
謝艾撇撇嘴：“有啥聽不懂的，不就是人體啊，宇宙啊，精神啊，元素啊，能量啊，跟我媽教的差不多，就是換了種理解，小菜一碟，比算數課容易多了。”
“這說明老師教的好啊，水平挺高啊。”
謝艾一翻大眼珠子：“爹鴨，這是你閨女天才好不好，關鍵是我問了個問題，古老師一下就被我難住了，哼，本事不到家，只能拍我馬屁糊弄過去，我眼睛裡可不揉錘子。”
“拍你……馬屁？你問啥了？”
“我給你學學啊……”說著謝艾開始抓耳撓腮，縮頭弓背，腦袋轉來轉去，還飛速眨巴眼睛：“我問啊，古老師你會不會七十二變鴨？實在不行三十六變我也勉強接受鴨。
結果她說我倒是像孫悟空的同類，可她不是菩提老祖，嘿嘿，爹，她誇我像孫悟空……”
謝知嘆了口氣：“閨女啊，你還缺條尾巴，再沾上毛，跟猴兒就一模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