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索爾,小浣熊火箭,以及滅霸的女兒星雲。

三人謝知認識倆。

星雲和索爾且不說,小浣熊火箭,讓謝知頗有種緣分不淺的慨嘆。

因為很多年前,謝知和巴基以東風17為傭兵團名號的時候,曾抓過這貨,還有他的蠢萌樹人夥伴格魯特。

未曾想,當初兩個宇宙中的小賊,輾轉多年,又扯上關係了,就……挺有意思的。

至於說索爾,情報顯示,這小子確實實力暴增了,不僅僅從錘子之神升級成真正的雷神,而且還弄了把比喵喵錘更狠的武器,叫什麼暴風戰斧。

這玩意厲害到什麼程度?按照羅德的描述,暴風戰斧曾經頂著滅霸用無限手套釋放的能量衝擊,硬生生劈開一條路,重創滅霸。

雖然不知道當時滅霸用了幾種無限寶石的力量,但哪怕只有一種,也足見暴風戰斧有多厲害了。

所以謝知就不太確定了,自家山寨的神器,夠不夠資格跟暴風戰斧硬拼。

就是潛力無窮的赤霄,估計也夠嗆,畢竟還沒把永恆火焰吸了呢,還在成長期,直接面對滿級的暴風戰斧,恐怕勝算不多。

不過謝知也不至於怕,他警惕的是無限寶石,就暴風戰斧來說,殺傷力夠強,材質也夠硬,但貌似沒什麼作弊性質的規則之力,這就有的針對。

星雲?不熟,不厲害,路人甲。

但離開地球也不是馬上,還有些事要處理。

而且去宇宙裡,起碼得有逗比銀河護衛隊的情報,是的逗比,反正按照羅德的說法,那夥子人都是大傻子,倒是和索爾這個二傻子非常合拍。

目前找到他們的方式,倒是有,小浣熊火箭和驚奇隊長卡羅爾,來到地球后,有幫超英們升級通訊系統,可以和身處宇宙中的盟友聯絡上。

而復聯雖然解散了,但羅德的通訊裝置依舊保留著,拿來就能用。

但這依舊不是首要問題,謝知是打算確定位置後就馬上動身的,所以得該辦的都辦了再聯絡逗比銀河護衛隊。

比如現在,惡靈終結者和黑心魔的追殺遊戲,可以結束了。

謝知親自追擊的情況下,有惡靈終結者的指向,有自身對空間波動的敏感,沒多久就堵到了黑心魔。

只是讓謝知沒想到的是,還有一個人也在追黑心魔,也可能是在追惡靈終結者,反正速度確實快的驚人,和惡靈終結者幾乎不相上下。

不過可能是對方出現的比較晚,只能遠遠吊著,一時間還沒追上。

卻說面對突然出現的謝知,黑心魔的表情精彩萬分,謝知都沒想到一個人臉上會出現那麼多可以當對話的表情,真·表情包。

謝知也能理解,這位穿越後應該是開心了一陣子,可開心沒多久,就徹底淪為落水狗,玩命奔逃,再看到自己,恐怕黑心魔這輩子,心裡是裝不下別人了。

“為什麼又是你!”黑心魔悲憤欲絕的吼道。

謝知猝然一驚,驚詫道:“你……是在哭麼?抱歉,我以為作為惡魔,你的精神不會太脆弱。”

“都是你逼的!我不過是要把人間變成地獄,很過分麼!?”

“呃……既然在你看來這都不過分,那這天就沒法聊了,得嘞,反正你也死我手裡一次,死第二次也不過分吧。”

話沒說完,黑心魔又閃了,謝知嘆息一聲:“垂死掙扎,麻煩。”

確實有點麻煩,但也只是小麻煩,儘管這次謝知沒打算用映象空間,但是收拾黑心魔他有經驗,繼續玩爆頭就行了。

儘管黑心魔有不死之軀,但只要爆頭足夠快,就可以讓他來不及發動空間傳送,而這,只需要一顆子彈。

說是很簡單,但能做到的確實不多,畢竟沒幾個人有謝知那麼深的空間感知力,可以提前佈局。

總之在黑心魔連續傳送三次後,被提前廣撒網布置的機器人部隊的一員,持槍爆了腦袋。

隨後連交代遺言的機會都沒有,謝知再度放出青龍,龍炎火化,黑心魔,二猝。

事實上黑心魔死前還是有點用處的,比如像針對丹尼一樣,讓剛仔再簽訂一份契約,收取其力量。

可這件事,謝知實在把握不足,用地獄惡魔的套路,針對還是外行人的丹尼和諾曼,都沒問題,可對內行的地獄生物,出現意外的可能性並不低。

所以還是弄死最保險。

之後謝知沒著急離開,把機器人部隊和青龍都回收了,同時自身隱去身形,主要是怕嚇跑了追擊者。

緊隨其後,惡靈終結者趕到了,原地等待。

一陣子後,追擊者出現,與惡靈終結者遙遙相對。

而這追擊者,倒也巧,正是謝知安排諾曼和電池人尋找的目標之一,他是……白幻視。

見惡靈終結者沒開口,白幻視說話了:“你好,我沒有惡意,只想問問,你追逐的那個超凡能力者,怎麼樣了?”

惡靈終結者淡淡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給我個理由。”

“合理要求,但我確實沒有足夠令人信服的理由,我找那個人,以及你,僅僅是出於好奇,我需要一些……自我認知方面的參照標準,坦白說,我有些迷茫。”

白幻視說話的樣子,介於機械性和人性化之間,顯得有些不自然。

這就和謝知知道的情況有些不同了,目前關於白幻視最後行跡的情報,僅限於他出現在旺達以詭異力量塑造的西景鎮。

目擊者看到了白幻視襲擊旺達,並且和另一個本該不存在的幻視大打出手,最後,白幻視飛走了。

但白幻視顯然已經不再受天劍局控制,顯而易見,這跟兩個幻視的相遇有關,但倆幻視之間發生了什麼,就沒人知道了。

這也是謝知的好奇所在,由此才要手下也調查白幻視的蹤跡。

而白幻視話音方落,謝知現身了,既然對方已經近在眼前,也無需擔心他逃走。

“你好,怎麼稱呼?”

突然多了個人,白幻視倒是沒有一絲緊張:“問別人名字的時候,不該先自我介紹麼?”

“應該,你可以叫我老謝。”

“那你也可以叫我老白。”

謝知一怔,笑道:“叫什麼都是隻是個稱呼……”

誰知白幻視打斷道:“我認為,名字的意義不僅僅是稱呼,也包含對自我的認同。”

“但你似乎並不想告訴我,你現在對自己的定位。”

白幻視稍事沉默,道:“不是不想,是我也搞不清楚,我是幻視,我也不是幻視,同樣,我是白幻視,也不是白幻視。

也許……老白是個不錯的開始。

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你我之間,是不是該處於敵對關係。”

“你好像更喜歡交談。”

“非必要情況下,對話的帶來選擇性更多,而衝突後的選擇少之又少。”

謝知一翹大拇指:“說的好,看來你確實跟過去不一樣了。”

白幻視腦袋微偏:“你認識我?”

“地球上不認識的才不多吧,不過相對於大眾,我瞭解的確實多些。

當然你的近況我不清楚,而我得到的資訊,你應該沒有過去的記憶了。”

“我現在恢復記憶了。”

“恭喜。”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想聽聽你對過去的幻視的評價,這對我有參照意義,謝謝。”

“沒事,不用客氣,據我瞭解,你一貫的說話風格和思維方式,貌似是取決於數字思維的計算結果,但實則不然,你起始於人工智慧,但做事和判斷時,並不客觀。”

“為什麼這麼說?”

“內戰那會,你站在斯塔克一邊,認為簽署索克維亞協議是正確的,我並不是說那協議不對。

但那協議的內容我瞭解過,所謂基於UN組織的國際監督,你難道看不出真正的主導者是誰麼?或者傾向於哪個團體。

既然你的腦子擅長計算分析,那麼你來告訴我,以那個國家那個團體的一貫行為準則,做事情跟公正、和平、正義,有一毛錢的關係麼?

甚至你別夾雜一絲絲情感,單純從人類整體利益的角度出發,以最客觀的方式分析一下,那個國家那個團體的存在,對人類世界是弊大於利還是利大於弊?”

白幻視道:“你說的對,但現實情況是,他們確實強大,這不可否認。

而即便現在,我依舊無法確定,傲慢和毫無約束的貪婪,會否致使他們選擇極端手段。”

謝知晃晃手指:“你貌似謹慎,但我不這麼看,如果你真的從人類角度出發的話,就該明白,超英的誕生,你的誕生,致使世界格局有了根本性的變化,時代不一樣了。

在我看來,索克維亞協議本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復聯成員,包括你,都只是選擇了籤與不籤,而沒有選擇據理力爭,謀取利益。

要知道能用的理由不要太充分,和北約造成的人間慘劇比起來,復聯造成的損失,連個零頭都不到,一場因為洗衣粉引發的血案,就提供了數之不盡的證據,何況這種事就沒停過。

所以你問我對你過去的評價,我認為過去的幻視,沒站在復聯那邊,也沒站在人類那邊,更沒站在保護旺達那邊,雖然你的本意是保護旺達。

我認為作為這個星球上最強大的數字生命,以你的能力,完全有辦法轉移大眾對旺達的怨氣,要知道網際網路對你是不設防的。

你不需要製造假新聞,只要曝光更黑暗的真相,素材可是多到數都數不過來,足夠讓人們清楚,旺達那是失誤,真正沒人性的東西,可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世界警察。

而這對你來說,易如反掌。

那麼最終你不光能保護旺達,還能給你的朋友謀取足夠的談判資本,那麼索克維亞協議不說絕對公平,但更公平,是有機會的,而這種據理力爭,也有助於人類的文明程序趨於健康發展。

但你什麼都沒做,所以我只能說……要麼是戀愛會讓人工智慧的運算效率下降,要麼,就是過去的你更信奉零和博弈,對西方世界的種種弊端選擇性、雙標性遮蔽,更是對雙贏、多贏、共贏,沒有絲毫興趣。”

白幻視泛起個人性化的思索表情,點點頭:“你的說法對我很有借鑑性,過去的幻視,擁有更廣闊的資訊資料參考,卻依舊做出了局限性選擇。

但我覺得……這挺好,有缺陷才更像生命,而非機器。”

謝知撇撇嘴:“生命的性格也各不相同,個體性格,不能代表全體生命,有缺陷可以啊,但能不能讓缺陷的傾向性,偏向於善良群體和弱勢群體,那麼世界上的噁心事會少很多,不是麼。”

“你很理想化。”

“你可以直接說我天真,可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老百姓的要求很簡單,就是過上好日子而已,可很多人卻只能做到拼命活著,還不一定能活著。”

“我終歸不是人類,我也不是過去的我,所以……你想影響我?”

謝知笑眯眯的點點頭:“我不否認,畢竟你很特別,生命形式怪有意思的,而且實力不僅僅是強大的問題,你的有些能力……就挺棘手的。

所以就如之前的索克維亞協議,我雖然認為協議條款有嚴重問題,但對超英保持一定的限制,不放任自流,稱得上是負責任的態度,這一點很合理,值得肯定。”

“很抱歉,現在的我,不想加入任何組織,也不想成為武器,至於約束……我想超英的存在,本身就是對我的約束。”

“先別急著拒絕,你之前也說了,對話帶來的選擇更多,那麼萬事都有可能,為什麼不說說,你想要什麼呢?

有訴求,起碼能作為判斷依舊,無慾無求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種隨心所欲。”

白幻視遲疑了一下,搖頭道:“我不知道,我甚至不清楚,我記憶中對旺達的愛,是不是愛,因為我不完全是過去的幻視。

而我之前見到的那個幻視,他才是旺達的愛人。

過去的記憶,對我來說就像是……”

謝知接道:“另一個人的人生,有關聯,有影響,是根源,但我已經是全新的我,一個全新的人。”

“對,你怎麼知道的。”

謝知頗為感慨的嘆道:“因為我是過來人,咱們倆的經歷非常相似,不過我跟失憶的人倒是特別有緣。”

白幻視來興致了:“那麼你是怎麼確立自我的?”

謝知張開雙臂:“很簡單,遵循本心做自己,壓根不深究過去對我的影響代表著什麼,研究那個是本末倒置,不忘記過去,不等於沒有自己。

什麼我是誰,我從哪裡來,真我、本我的……哲學思辨作為學術問題研究研究沒啥,可要把自己搞成神經病那就傻逼了,做人不能太姬無命。”

白幻視眼睛一亮:“確實簡單,但姬無命是誰?”

“呃……記不清了,好像是個哲學家吧,為了學術問題一掌拍死了自己,就挺執著的。”

“好吧,老謝先生,非常感謝你給了我啟發,一定程度上,也確實影響了我。

但我不得不說,雖然我決定了做自己,可我還是不知道我要什麼,我需要更清晰的定位。

所以在此之前,如果你想要我加入你一方的話,恐怕我只能拒絕。”

“急了,我還沒提出要拉你入夥呢,為什麼不聽聽我接下來的建議。”

“洗耳恭聽。”

“你知道野生動物在不確定自己的身份時,會做什麼麼?”

白幻視一怔,旋即嘆道:“據我所知,需要……確立自己在食物鏈中的地位,老謝先生,我對自己的實力有定位,我也見過滅霸。”

“但你沒見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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