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共識暫時達成了。

而且也忙活大半天了,瓦坎達王室二度設宴,頭次設宴也沒正經吃,就是個形式。

悟能和卓清烈欣然接受,此行的本質目的雖不是控制瓦坎達,但除了展現實力層面的影響力,“友好”的影響力同樣不可低估,畢竟正常人骨子裡都反感霸凌。

所謂的極限施壓,其實就是目光短淺的代名詞,不謀全域性者,不足以謀一域,不謀萬世者,不足以謀一時。

所以接下來的社交,也是雙方鞏固成果的必然需要,還可以在宴會中敲定一些細節。

而且特查拉王子也被接回來了,作為順位繼承人,下一任國王,總不能揍了一頓就不搭理了,該說開的還得說開。

當然還有一個理由,也就是來福彙報的新情報,羅斯的實驗搞出了個會發光的大塊頭。

這資訊通報謝知等人沒多久,老謝家就做出了個決定,通知了悟能。

不管羅斯想幹什麼,布朗斯基想幹什麼,既然趕上了,正好讓瓦坎達也摻和進來。

自個宅在家裡秀優越感,雲淡風輕的坐看別人在外面打生打死?想的不要太美!這日子老謝家還想過呢。

至於宴會正式開始前的休息時間,謝知他們再犯懶,也不至於無聊到一直盯著。

現在讓他們更感興趣的,是會發光的布朗斯基。

當然,關於這方面的專家,當然是綠胖子本人班納,所以把這貨也拉進了視訊會議,一塊討論。

什麼?在約會?約你頭啊!擺明了人家就是衝你去的,人家才不管你是不是在處物件。

合著還得我們上趕著你?個臭不要臉的!

一通數落,班納乖乖認罪,檢討,然後開始認真瀏覽相關實驗資料。

是的實驗資料也是全套的,都被小變形金剛傳遞回來了。

半晌後,班納眉頭緊皺:“不對啊。”

謝知問道:“哪裡不對?”

“撿我們聽得懂的說,別整專業術語。”蕾恩緊跟著補充道。

“哦,這個怎麼說呢……”班納撓撓頭:“哪哪都不對,跟我的情況有很大區別,我現在沒法給出準確的判斷。

只能說……也許個體情況不同,造成的結果也不同。”

“不是吧,我記得你說過,你的情況是不可複製的。”巴基磕著瓜子道:“你跟老冰棒一樣,也注射了超級士兵血清,然後又是伽馬照射什麼的,反正是個意外的結果。”

班納點頭:“是這樣,理論上來說,確實不可複製。

但誰能想到神盾局清繳了所有他複製的血液樣本,塞繆爾竟然還是藏了一管。

所以問題可能出在我的血液上,我並不是生物學專家,所以我當初才求助的塞繆爾。

可按說塞繆爾既然有能力複製我的血,那他們為什麼如此著急?難道塞繆爾撒謊了?”

謝知搖搖頭:“身處軍方的地盤,塞繆爾未必敢,瞅著……不像個有種的人。

估計問題出在羅斯和布朗斯基身上,羅斯著急能理解,他是將軍也要面子的,但看情況,布朗斯基似乎更熱衷這個實驗。”

細雨道:“可能是布朗斯基,他的眼神……讓我熟悉,他有些像武痴,不,應該說是單純的追求實力的那種人。

說不定是他暗中威脅了塞繆爾,促使這實驗提速。”

班納道:“大姐說的有道理,我看了一下資料,布朗斯基上實驗臺之前,身體檢查工作非常草率,僅僅是測了血壓心跳就完事了,連抽血檢測都沒做,這說不過去。

如果是布朗斯基的身體情況本身就有問題,那麼他威脅塞繆爾的動機就有了。”

“身體有問題?”謝知揚聲道:“好吧,確實沒關注這個傢伙,不過來福,你儘可能查查布朗斯基這一兩個月的情報。”

“好的大叔,但是您最好別抱太大希望。”

謝知嘆道:“明白,只是試試,畢竟布朗斯基本就是軍中精銳,反偵察能力還是有的,時間又這麼長了……

不管怎麼樣,從現在開始,盯死布朗斯基,這貨既然可疑,說明他未必會聽羅斯的。

還有班納,你找個理由,帶著物件出國旅遊吧,越遠越好,畢竟簡博士是普通人。”

班納一怔,旋即訕笑道:“喲,不用我出手麼?這多不好意思啊……”

“甭裝了,笑的太賤了你,玩去吧。”

而班納剛下線,令眾人沒想到的是,這麼點工夫,來福竟然還真查到了一些資訊。

來福道:“叔,嬸兒,這一個多月,布朗斯基的確行蹤詭秘,期間他還請了個長假。

至於他去哪了,完全沒有留下痕跡。

但是在他請假前的兩天,我發現他見了一個人。”

跟著來福調出了全息影象,顯現出一個鏡頭定格,角度比較偏,而且還是透過車體鏡面反射的倒影,倒影比較模糊,但來福還是調整了清晰些。

“根據面部識別計算,儘管兩人做了一定的偽裝,但還是能確定他們的身份,是布朗斯基,和一個叫埃裡克·史蒂文斯的人。”

畫面一變,顯現出埃裡克·史蒂文斯的全身照片。

那是個黑人男青年,穿著軍裝。

“埃裡克·史蒂文斯,孤兒,十六歲畢業於安納波利斯海軍學院(注1),在麻省理工取得碩士學位,隨後加入了海豹突擊隊,並被派往阿富汗……曾經進入過布朗斯基的戰術小隊。”

巴基不禁吹了聲口哨:“哇哦,才二十來歲,這履歷夠漂亮的,妥妥的別人家孩子。”

來福繼續道:“在一年前,他出了車禍,因傷退伍了。

而且……跟咱們家還有些關係。”

這話讓眾人納悶了,相互對視,都是一副“誰見過他?我沒見過。”的眼神。

“是這樣的,叔,嬸兒,當初小艾、奇魯、阿納金不是趕上了尼克·弗瑞被襲擊麼。

當時襲擊者雖然被小艾他們給收拾了,可之前朝著弗瑞的座駕開火時,子彈被奇魯佈置的屏障擋住了。

但是,有一顆流彈卻打中了人,是路邊咖啡店二樓靠著窗戶的一個顧客,正是……埃裡克·史蒂文斯。”

謝知眉頭聳起:“喲,路人一個受傷的沒有,偏巧他一個軍中精銳,不知道找掩體,還被流彈擊中了,有這麼巧?”

“我也不信是巧合。”巴基撇撇嘴:“估計這小子當時在探頭探腦,倒也不算無妄之災,有當初的監控影片麼?”

“警局有保留,我這就調出來。”

監控影片畫面不是很清晰,但也看的出,當時身處二樓的埃裡克,確實是主動不以牆壁當掩體,探出身子觀察外面的情況,隨後就被擊中了胸口。

細雨忽道:“等等!停!倒退!”

“娘子,你發現了什麼?”

“就這裡,停,把畫面放大。”

就見畫面上的埃裡克,正出於被擊中後仰躺在地的情況,而且有一位熱心腸的顧客正把桌布按在他受傷的胸口。

儘管畫面有些模糊,但是還可以看出埃裡克很痛苦。

蕾恩納悶:“大姐,哪裡不對?”

細雨沉默片刻,搖了搖頭:“我說不好,但是這個穿著連帽外套的顧客……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謝知頓時警覺道:“娘子,你又觸發預見了?”

“當然不是,這裡既沒有原力,也沒有阿斯嘉德神力,我只是……說不清楚,單純的直覺。

來福,還有其他角度的影片麼?”

“嬸兒,沒了,警局只保留了這一個角度的作為證據留檔。

我會記錄下這個人的身形特徵,留意搜尋與之近似相符的物件。”

其實這也是聊勝於無的方法,因為眾人都看的出,那人的特徵……就是沒啥特徵,衣著寬鬆肥大,一個背影,加之影片模糊,連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

至於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家裡誰不知道細雨擅長預見未來,儘管這次不是預見,但大師的直覺,也不可等閒視之。

何況這事本身就透著古怪,弗瑞被槍手圍攻,仨小破孩胡鬧,埃裡克在場,還就他一個捱了槍子,偏偏現場還有個顧客的背影讓細雨不舒服。

要說是有預謀,可能性不大,畢竟預見未來也不是爛大街的本事,誰都會。

但這巧合,又延伸到了今天的布朗斯基身上,不由得不令人犯合計。

只是沒有明確線索,對那背影,也只能是儘可能留心了。

謝知說道:“來福,這個埃裡克·史蒂文斯,現在幹嘛呢?”

“根據最近的出入境記錄,他在歐洲旅行。”

“旅行?還真有閒心,他沒工作麼?”

“沒有,而且查不到他的消費記錄,他只用現金付賬,這一年來有跡可查的行蹤記錄也非常少,常規監控的保留時間並不長……”

謝知撓撓頭:“得嘞,也甭猜來猜去的了,來福,發現他的蹤跡馬上告訴我,直接問問這小子什麼都知道了。”

細雨笑道:“你休息夠了?”

“嗨,就這麼個小破球,權當出去遛彎了,能花多少工夫。”

……

幾人議論此時此刻發生的這些小意外時,老謝家在加德滿都買的大宅院外的街道上,如往常一般,人來人往。

多是本地人,不過此刻,多了一個看模樣就是老外的,在人流中踉蹌行走。

那是個男人,頭髮挺長,大鬍子也挺長,不修邊幅,面容憔悴,看上去在四十歲上下。

衣著簡單,揹著個揹包,風塵僕僕,貌似是個窮遊的,主要是他的氣質太過明瞭,就快把悲催二字寫在臉上了。

中年男邊走邊觀察周圍,目光從謝家掃過,絲毫沒有停留,繼續前進。

時不時的,他還在跟路人打聽路,可惜,語言不通。

所以他也只能唸叨的類似地名的詞彙:“卡瑪泰姬。”

希望以此,能得到知情者的注意。

且行,且唸叨,但一無所獲。

日漸黃昏……

“卡瑪泰姬……卡瑪泰姬那鬼地方到底在哪!?”

許是太過疲憊,他忍不住低聲抱怨了一聲。

“嘿!你說啥!?鬼地方?有種你再說一遍!”

中年男一怔,旋即眼睛亮了,扭頭看去。

就見一個揹著書包的小姑娘,正著叉腰,眼睛睜的圓溜溜的瞪著他,一隻手裡還攥著一把烤串兒,嘴巴上還站著辣椒、油漬,表情相當的拽。

中年男興奮道:“你知道卡瑪泰姬在哪?”

小姑娘鼻子一哼:“我問你說哪兒是鬼地方呢?”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道歉,拜託,請告訴我卡瑪泰姬在哪好麼?”

“我才不說!除非你先告訴我,哪裡是鬼地方鴨!”

“我真心道歉……”

“大叔,你這麼大人了,怎麼聽不懂人話?我讓你道歉了麼?”

中年男眨巴眨巴眼睛,愕然道:“卡瑪泰姬……那鬼地方?”

小姑娘的眼睛頓時眯成月牙,一頓拳:“耶!形容的非常貼切!那就是個鬼地方!褥子可澆!啊哈哈哈~”

儘管這小丫頭的笑聲中,神經病氣質撲面而來,可中年男也不得不堆起笑臉:“那個……小朋友……”

“我不認識你,別朋友朋友的,我不吃套近乎這一套,又不是煎餅果子。”

“呃~小同學?”

“誰跟你是同學?”

“那……”

“你可以叫我至二法師,不明白是吧?因為至尊法師下面就是我最大啦,所以我現在是至二……呸!烤個串兒都能烤糊了!差評!下次換一家試吃……”

“好吧,至二法師,我想問……”

“知道知道,不就是卡瑪泰姬麼,那是我的地盤,本法師一貫煮仁兒為樂~樂饞好吃~

所以雖然我已經放學了,但我依舊願意犧牲寶貴的時間換一家試吃……我是說,我帶你去卡瑪泰姬,順便試吃,對。”

言罷,小姑娘扭身,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頭前帶路。

“謝謝你啊。”

“對了,大叔你叫什麼?”

“史蒂芬·斯特蘭奇,你呢?”

“我叫謝艾,不過你最好叫我的綽號,行走江湖綽號很重要。

這方面我媽就比較高階了,綽號和名字一個樣,弄的別人傻傻分不清,可謂無招勝有招,啊哈哈哈~

對了,你有綽號麼?”

沒錯,這小姑娘正是謝家大小姐。

“綽號?醫生算不算?”

“哦,原來是個大夫啊,你找卡瑪泰姬做什麼鴨?”

“為了尋找……希望。”

“啥希望?報仇麼?”

“為什麼說是報仇?”

“你一瘸一拐的,手還廢了,被人打的吧?沒事,菌子報仇,講究的是好飯不怕晚,我就報過仇,揍了一顆滷蛋~當然我不是小氣的人,原諒他啦~”

“你觀察力真棒,不過我這不是被人打的,是車禍。”

“哦~酒駕,司機一滴酒,親人兩行淚啊~”

這小孩子詞兒還真多,史蒂夫苦笑:“不是酒駕,我開車有素質的,一年前,我為了躲一隻橫穿馬路的橘貓,結果出事了……

可也奇了怪了,那隻貓竟然追一個拿槍的男人……嗨,我跟你個孩子說這個幹嘛。”

“貓貓?追拿槍的男人?一年前?”

謝艾哆嗦了一下,腦袋縮了縮,佯裝無所謂的道:“那隻貓貓啥樣啊?”

“就是隻普通的橘貓,沒什麼特別的。”

“對對,橘貓很普通啦~滿大街都是啦~追人也不奇怪啦~大叔你一定要堅持己見,冥頑不靈,不見棺材不掉淚!”

雖然聽不懂其中摻雜的漢語,但斯特蘭奇聽出了小姑娘的心虛,不禁莞爾,估計這小姑娘也有貓,也惹過禍,可她一個身處尼泊爾的小女孩,養的貓還能躥到紐約街頭去?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腦洞真大,斯特蘭奇覺得……這小姑娘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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