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問題出在名字上。”

“名字?”萊婭困惑。

“對。”謝知一本正經的道:“取名是一門大學問,這方面爺爺是有深入研究的,科學證實,名字是能改運的。

爺爺當年就給你取了一個能轉運的名字,叫做……鐵柱兒!鐵柱兒·天行者!

怎麼樣,是不是聽著就有狹路相逢勇者勝的氣概!

當然了,這名字得用漢語語境去理解,你懂漢語麼?”

萊婭嘴角抽了抽:“懂……那為什麼我還叫萊婭?”

謝知嘆道:“沒來得及跟你母親商量,既然她去世前給你們兄妹起了名字,我尊重她的選擇。”

“幸好……不不,我的意思是……陰差陽錯,挺遺憾的哈。”

“是挺遺憾,但你記住了,你還有個名字,爺爺給取的,鐵柱兒!”

“誒誒,這名確實……不好忘。”

“所以呢。”謝知豎起一根手指:“現在給本·索羅改名還來得及,我想好了,加一個字就行,本山·索羅。

山,代表著堅韌穩重,巍峨不屈,跟西斯那一套絕對背道而馳,對心性那是大大的有好處,你覺得怎麼樣?

嗯我還有想法,或者再加一個字,本山屯·索羅!

你看啊,屯,很鄉村,接地氣,不忘本,正所謂,從人民中來到人民中去!

有歌為證哦,喔的老嘎呀~就住在介個屯~我黑介個屯雷土生土長的羊……”

“咳咳,爺爺,我想起來了,我預見的未來還有別的重要資訊。”

“哦,你說。”

“我看到未來出現了一個龐大的軍事組織,實力強大到可以橫掃銀河系,但從軍備上來看,是源自帝國的……”萊婭頓了頓,搖頭道:“原本我並不希望猜測是真的,但現在看來,謀後掌控者應該就是帕爾帕廷了。”

“是叫第一軍團麼?”

萊婭點點頭:“您也看到了?”

“嗯,你繼續,本山屯跟第一軍團有關係?”

“我的本山屯……”萊婭一個激靈:“不!本!”

“行,名字回頭再定。”

“我兒子,確實身在第一軍團,而且身居高位,接受所謂最高領袖的指揮。

雖然我改變了決定,本,應該不會成為西斯了,但第一軍團想來還是存在的,爺爺,這資訊有用麼?”

謝知稍事沉思,問道:“我知道回憶那些殘酷景象對你是個折磨,但是……”

萊婭接道:“沒關係的爺爺,殺死本的那些畫面……這二十多年來我也適應了,畢竟沒有發生。”

“好,那我就直說了,你記得殺死本的全過程麼?時間,地點,還有周圍有沒有其他人。”

“沒有全過程,我看到的只是一部分,至於時間……應該是本的青年時期,二三十歲的時候。

地點……是一座很龐大的建築,很古老,石頭質地的,周圍很昏暗,時不時出現閃電。

就我當時的感受,那裡的環境很惡劣,磁場都有問題,普通人在地表是受不了的,就算是飛船,那裡也不是個理想的起降地。

周圍,應該有很多人,因為我聽到很多人在齊聲唸叨著什麼,那語言我不懂,聲音的距離相對遠一些,而且像是透過建築傳出來的。

我和本戰鬥的地方,地上有一些屍體,有穿黑袍的,也有穿紅袍的,那樣的裝扮我目前還沒見過誰穿過。

然後……然後我聽到了盧克的聲音,他要我快走,這裡是……”

“是什麼?”

萊婭搖了搖頭:“沒了,就到這了。”

“你這……”後半句謝知心裡說了,你這丫頭說評書呢?還留個釦子。

萊婭嘆息一聲:“爺爺,我也想知道當時盧克要說什麼,但確實沒了。不過我聽的出來,他的聲音非常的……驚恐!應該是他發現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為什麼不告訴盧克?”

“我想……”萊婭笑的苦澀,但眼神很堅定:“……改變未來。”

謝知眉頭一挑:“盧克認為未來不應該改變?”

“是的,他說……尤達跟他說過,有個人為了改變未來,墜入了黑暗,那個人……叫達斯·維達。

不過盧克終歸是我哥哥,我堅持放棄成為絕地,盧克也接受了。”

見謝知沉默不語,萊婭不禁又問道:“改變未來真的沒有意義麼?會墜入黑暗?”

“嗯……這話看怎麼說了,當年的事我還真知道,如果只從起因和結果來看,確實很古怪,你父親越想改變未來,卻反而促成了未來既定發生了。

當時你父親看到了你母親會死,於是想方設法要改變,甚至不惜墜入原力的黑暗面,但結果反而是促成了你母親的死亡。

看似改變的企圖促使了未來必然發生,但我的結論恰恰相反,你父母的結果,並不是必然的。

因為尤達只看到了你父親奮力改變,但他忽視了帕爾帕廷的存在,帕爾帕廷看到的未來,更多,更久遠,更關鍵,那麼他可以操作的空間就更大了。

所以我認為最大的可能,是帕爾帕廷的佈局促使了你母親一定會死的結果,但這個結果,先一步被你父親看到了,可當時他的選擇,其實不過是被帕爾帕廷利用,引導。

這也並不難,因為你父親那時候還年輕,又被刺激的不輕,情緒非常不穩定,很容易上鉤。

反正,我不相信……宿命論。

哪怕某些大事一定會發生,但之所以改變不了,也只是企圖改變的人還不夠強。”

這方面謝知當然經驗豐富,他都改變既定未來多少次了,他自己,就是活的證據。

當然謝知心裡還要多加一個嫌疑犯,那就是……原力。

起碼在細節發展上,原力肯定起了干擾作用,這也導致謝知對原力的態度儘管是照常用,但該收拾還是得收拾。

卻說萊婭鬆了口氣:“謝謝您,爺爺。”

謝知聽得出來,這聲爺爺叫的相當誠懇,不禁“慈祥”一笑:“不用擔心,你其實已經改變了未來。

難怪你荒廢了修行,現在的修為,也只是自然而然產生的,我想你應該是可以確定,未來哪怕真的和本戰鬥,你也不是他的對手,我說的對麼?”

“是的,本……很強,比我和盧克都強,其實能贏他……”萊婭慘然一笑:“是因為他沒對我下死手,他心中依舊有善念,但那時我已經……所幸,這個錯誤不會再發生了。”

謝知心說那可未必,帕爾帕廷謀劃了近一個世紀,你這丫頭的預見,恐怕也在他的預見之中,現在這個結果,才最符合老賊的期望。

否則的話,為什麼不同世界的歷史都已經大為不同,老賊還非要整出個擁有天行者家族血統的凱什麼·倫,現在看來,本·索羅,就是本地的凱什麼·倫。

那麼這小兔崽子必然是個影響結果的重要契機,結果讓你這丫頭大義滅親了,老賊當然不樂意了。

想到這裡,謝知又問道:“孩子,你確定當時的本,死了?”

“我……我沒想過這問題,因為我的光劍已經刺穿了他的腹部,那是致命傷……這很重要麼?”

“嗯……不重要了,你還預見了其他的未來麼?”

“有的,我看到了我死期將近時的情形,不是被人殺死,而是心力耗盡,撐不住了。

而當時,我在跟屬下交代後事,把指揮權,交給了一個當時並不在場的年輕人,他叫波·達默龍。

波·達默龍應該是在做非常重要的事,事關……最後一戰。”

謝知眼神一亮:“這個資訊很重要!”

“是的確實重要,但資訊並不多,沒有對手的資訊,也沒有我方實力的,不過……”萊婭泛起了微笑:“我記得自己當時的情緒,並不驚慌,很平靜,內心充滿希望。

那時的念頭是,那幾個年輕人,會成功的,就像我、漢、盧克、蘭多、丘巴卡當年一樣。”

“年輕人?幾個?你能估計出當時自己的年紀麼?或者年輕人的年紀也行,比如那個波·達默龍,越精確越好。”

萊婭沉思片刻,道:“年齡都無法確定,但我能確定的是,這個預見,是我並非絕地的未來,而且情緒中,雖然對那些年輕人都很看重,但最看重的,模模糊糊的……好像是個姑娘,我認為她能完成我和盧克做不到的事。”

“姑娘……你當時的感覺中,是用這個詞描述的,確定麼?”

“確定。”

“妥了。”

謝知一頓拳,長吁一口氣,他大概有數了。

以奇魯的預見推斷,那麼所謂的最後一戰,大機率就是蕾伊殺死帕爾帕廷的時間段。

而蕾伊更可能就是萊婭看重的姑娘,也許還有其他擁有原力天賦的年輕人,但蕾伊的天賦可謂本地有史以來最強的一個,這樣的人,一旦給她舞臺,必然光芒大放,是藏不住的。

所以同期年輕人中,她必然是最耀眼的一個,被某些人寄予厚望順理成章,而既然她站在帕爾帕廷的對立面,誰會對她寄予厚望還用說麼。

姑娘這個描述,等於確定了大概時間,她今年十歲,那麼當時她最多也就二十來歲。

再根據帕爾帕廷的佈局反向推算,追殺兒子卻不動真格的,甚至歐奇可以毫不猶豫的殺掉蕾伊的父母,那麼他謀劃的自然是蕾伊。

又提前安排了厄西戈、西斯導航儀作為誘餌,釣的魚是誰呢?除了蕾伊,也許還有別的,但蕾伊是他最想要的那條大魚。

而盧克尋找西斯導航儀失敗,放棄了,那麼這十年左右的時間段內,應該沒人再調查西斯導航儀了,就算查也查不到。

所以很可能西斯導航儀就是留給蕾伊的誘餌,在關鍵的時刻,促使她和這東西發生交集。

最後一戰四個字就是關鍵時刻的證明,那麼什麼時候算最後一戰?當然梭哈的時候,要麼全贏,要麼全輸。

而出現生死局的前提,必然是敵人已經把籌碼全推到了桌面上,也就是……帕爾帕廷現身了,弄死他,一切終結。

再有,既然歐奇懷揣指向西斯導航儀的匕首,帕爾帕廷給他的理由很可能是在抓到蕾伊後,送去的地方就是厄西戈。

而既然厄西戈的重要性在不斷拔高,老賊親自在那裡經營的機率也相應提高。

沒錯,一切都是推測,沒有任何證據。

但謝知相信原力修行者的預見,這是可以作為證據的,可即便如此,也只是提供了參考資訊。

可這對謝知而言,足夠了,他要的,只是帕爾帕廷身處厄西戈的機率。

不需要百分百,只要老賊在那的可能性足夠高就行了,謝知怕的是他擺個圈套,自己卻在別的地方貓著。

不過儘管有數了,謝知還是問了一句:“盧克尋找厄西戈和西斯導航儀,你知道原因麼?”

萊婭搖搖頭:“細節沒跟我講,他只說他看到了什麼,很重要。”

“你們兄妹倆還真是……對脾氣,不是吵架拌嘴了吧?”

“呃……爺爺,我們倆年紀加一起快一百歲了。”

“八百歲也是孫子……”話未說完,謝知不禁抬頭看去。

而萊婭也作出了同樣的動作,跟著尷尬的看著謝知:“爺爺,我支開漢,真不是讓他通知盧克……”

是的,盧克來了,兩人都感應到了。

不過對謝知而言,只是察覺了一個原力高手,他對盧克不熟。

“沒事沒事。”謝知擺擺手,笑道:“反正我也正打算問他點事,來了也好。哦,還有個比較弱的,是你兒子吧?估計你那口子也是想兒子了,順便一塊叫回來了。”

“是,他……他其實不贊成讓本跟著盧克學習的,不過我們家大事我說了算,小事他說了算。”

謝知瞅瞅萊婭:“你們兩口子的說法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你們家裡也沒小事吧。”

“也不是沒有……您看,他不是端飲料過來了麼。”

果然,漢·索羅正端著飲料屁顛屁顛的小跑過來。

被媳婦兒瞪了一眼,漢·索羅賠個笑,跟著把一個精緻容器遞向謝知:“爺爺,這個配起來夠複雜,也夠好喝,您嚐嚐。”

謝知笑笑,指指天上:“爺爺不渴,給我那重孫子喝吧。”

“啊?這個……爺爺,我大舅子知道的事也不少,我把他叫過來,您生氣了?”

“不生氣,你挺會辦事,嗯,沒把西斯導航儀的座標告訴他吧?”

“沒有沒有,這得爺爺您發話才行,而且……嘿嘿,他沒辦成的事我……我配合您辦成了,不能白便宜他,您說是吧。”

這時萊婭一瞪眼:“爺爺說給本喝,你怎麼喝了。”

“呃……這個不適合小孩喝,大補的。”

說話工夫,一艘小型飛船降低了高度,盤旋到了此地上空,緩緩降落。

當艙門開啟,一個男孩首先歡呼雀躍的跑了出來,直奔萊婭兩口子飛奔過去。

看年紀跟奇魯差不多大,十二三歲的模樣。

不用問了,這肯定是本·索羅。

兩口子和兒子親情互動的時候,一個男人才揹著個手,緩緩從艙門走出,拉這個長臉,一副別人欠他很多錢的德行。

正是盧克·天行者,從五官看,還能看出是年輕時的模樣,就是褶子多了不少,留著大鬍子,而且中年發福,從帥哥變成了油膩大叔。

“盧克……”

萊婭剛開口,盧克就一抬手,牛哄哄道:“你先甭說話,我來會會這個騙子。”

“你怎麼……”

這次是謝知抬手打斷道:“萊婭,你先甭說話,他跟你待遇不一樣,男孩子嘛,就得多經歷些摔打,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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