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比較熱,王雪菲整天都在辦公室裡忙工作,她抬頭一看牆上的表已經是五點十分了。

她突然想起來還沒給佟軒發定位,就趕緊抓起手機把自己的位置給佟軒發了過去。佟軒秒回“你要是再不給我發過來我就直接給你打電話了,快乾手頭的上的活兒,我現在就往你那去。”

王雪菲把桌子上的檔案和收據都收拾好,然後整理了下自己的手包,下班點一到王雪菲就起身往外面跑去,佟軒已經到了,他坐在駕駛室裡朝王雪菲招了招手,王雪菲走過去直接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美女,今天工作怎麼樣啊?”佟軒挑著眉毛問。

“就那樣唄,沒啥前途的工作,我都想再做幾個月就辭職了。”王雪菲無精打采地說。

佟軒嘿嘿地笑了起來,“那你覺得幹什麼有前途?考研還是找個有錢人嫁了,我倒覺得不如找個有錢人嫁了,這樣就有前途了,哈哈!”

“去你的吧,我可沒那想法,再說哪那麼多有錢人。要不我給你打工得了,你有又租車又搞慶典佈置的,哦,對了,還有你還會捉鬼!”王雪菲眨巴眨巴眼睛笑嘻嘻地對佟軒說。

“你要是願意跟我跑當然行,不過我這工作沒個固定時間,再說那不是什麼捉鬼,我奶奶家過去都是薩滿,從小在她薰陶下我自然瞭解很多那方面的事兒。”

“那你有師父嗎 這東西一般不都得人帶嗎?” “師父我倒是有,不過我都快一年沒見過他了,他行蹤飄渺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興許哪天他想起我就來了。”

這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很快佟軒就把車開到了一棟六層的老樓前,然後他倆下車,王雪菲跟著佟軒走進了二單元之後上到四樓,佟軒敲了敲右邊的房門,門開了,只見一位樣子六十出頭的大爺皺著眉頭有點兒意外地看著他倆。

“你小子還真找來了,竟然還記得我地址。”那大叔操著煙燻嗓說。

“齊叔,那當然記得了,上次好不容易找到你的!”佟軒笑呵呵地說。

“這是你朋友吧,那你們進屋來吧,別在外面站著了。”大叔熱情地說。

佟軒和王雪菲換上拖鞋,跟著大叔來到客廳坐下,隨後這位齊叔給她倆一人倒了杯可樂,又拿來兩個蘋果。

“你們今天來我這兒有什麼事兒?”齊叔看著佟軒問。

“齊叔,不瞞您說我這次來是想具體向您打聽下,當年在零號樓裡究竟只出現了那個黑旋渦,還是也有其他的東西?”

齊叔的表情頓時顯得有些陰沉,但又馬上收了回去,接著他一邊修剪花盆裡的花一邊說:“那個黑旋渦是最早出現的,當時荒山公寓那幾棟樓裡住的都是化工廠的職工,其實那就類似個大宿舍,我就住在105那屋兒,主要是看個門幫著住戶收下郵包,平時樓裡哪出點小毛病我就負責修修。

有一天正當我修理五樓的走廊燈時,忽然聽見509裡面的小孩兒哇哇沒好氣的哭,之後那對兩口子也開始瘋狂地吼起來,我開始有些發毛,後來聽見他們的聲音越來越無助,便用盡全力把門踹了開。

這一進去可嚇了我半死,那家三口人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一個黑旋渦在廳裡打轉兒,我見狀撒腿就跑了,不過好在那東西也沒追來。”

“這麼說,那東西應該是奔著那家三口人去的,因為它並沒有追著你,那在這之後又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嗎?或者您還看到過什麼其他類似那黑旋渦的東西?”佟軒認真地問。

齊叔想了想然後回答道:“在那之後509的三口人就被報失蹤了,因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啊,對了,就在509出事大概一個禮拜左右,201那家三口人也失蹤了!就是平白無故都不見了,報警也找不到線索,也都算做失蹤人口。”

聽到齊叔說起201,王雪菲頓時激動了一下,接過話來說:

“他們不是失蹤,他們都死了,那家男的打死了她妻子,之後自己自殺了,不過我沒看見他家孩子。”

齊叔聽王雪菲這麼一說著實顯得很驚訝,繼續道:“姑娘你是怎麼知道零號樓的事的?看你年齡也就二十出頭啊。死了?不過當時警察並沒在那找到任何東西,更別說屍體了。”

沒等王雪菲回答齊叔,佟軒就搶先了一步對齊叔說:

“哦,她和我現在住在零號樓,這不也是看到了些難以置信的東西麼, 我們想探個究竟,所以來問問您,我上次找到您也是從我師父那知道您地址的。”

“什麼!你們年輕人是活得太舒服想找點刺激還是怎麼著,沒事去那零號樓租什麼房子!再說那樓應該將近二十年都沒人住了,我這老頭子自打離開那都沒回去過,就連那的大門都不想再踏入!”

“你看我們這年輕人手頭緊,正好那有位張姨在往外低價出租公寓,我們看裡面設施齊全就租下了,對了,她就住在您過去住的105對面。”佟軒回應道。

“我記得我是倒數第二個從那樓裡搬出來的,因為當時我媳婦在農村帶孩子,我自己住那。絕大多數人被嚇得搬走後,我也受不了那些靈異的怪事了,就準備找間兩室一廳租下,把媳婦孩子都接到城裡住。

因為當時找個交通便利又價格划算的地兒不太好找,所以我就耽擱一陣子,後來整個零號樓只剩下我和301的老王了,他也是自己住那。等我在離客運站不遠的地方找到了房子就離開零號樓了,老王也在我搬走的的第二天回縣城老家了。”

佟軒繼續問齊叔:“那在509和201發生那些事之後,其他房間有沒有出事?”

齊叔嘆了口氣說:

“當然有了,之後是606和501還有109,說也奇怪都是一家三口突然失蹤,而且警察在屋子裡勘察現場的時候,什麼都沒發現他們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

對了!還有404那家唯獨這家人失蹤後警方在客廳的地板上發現了一片柳樹葉,不過後來也沒查出個什麼,就不了了之了反正通通算成了失蹤人口唄。而且這六家都有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有孩子而且孩子最大的才一歲多,剩下的都是幾個月的嬰兒。”

王雪菲聽到這裡猛地問起:

“齊叔,那在這些家失蹤的當天您有看到那個黑旋渦或者一個黑影嗎?還有一樓的那面大鏡子,很詭異的那面鏡子,是您在的時候就有的嗎?”

齊叔點了支菸給佟軒也遞了支,之後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說:

“每次我都看到那個黑旋渦了,第一次是因為我衝進了509的房裡所以見了個面對面,之後我都是透過我屋裡的玻璃看到的,那屋子過去佈置得像收發室,我在床上一抬頭就能看到外面,每次在出事之後我都能感覺那玻璃窗有些震動,就跟輕微地震似的,然後那黑漩渦就嗖的一下轉出了大門。

有一次正好是半夜,趕上二樓的一個工人下夜班回家正好在走廊看見了它,瞬間那人就被嚇昏,後來住院治療了好一陣子就沒再回過零號樓了。

那個黑影在404出事的那天我在四樓的走廊看見過,那影子身上有類似樹枝的東西生長,不過也是黑色的,而且那影子類似一個女人的體態。其實我感覺那黑漩渦中間也是站著一個女人還沒穿衣服,這些情況當時我也跟警方說過,不過他們也沒找出任何線索。至於你說的鏡子我沒見過,至少在我搬離的時候它都沒被放在那。

“一樣的,跟我看到的東西一樣!那麼齊叔這零號樓一開始就是職工宿舍嗎?大家都搬走後沒再賣給過別人住?”王雪菲問道。

齊叔答道:“是的,我們住進來的時候這樓剛剛竣工也就三個月,而且住的頭一年一切都很正常的,那些怪事發生之後大家陸續搬離,整個樓應該都是荒廢了。後來有過公產房轉私,興許有人在裡面買房子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這時王雪菲問道:“您那屋和101之間是零號樓的大門,齊叔101那時候住得是一個女人嗎?”

齊叔撓撓頭回想了一下說:

“是有個女的,還挺漂亮她有老公和一個小孩,她老公和小孩兒沒住多久就走了,她說他們離婚了,不過我也沒見他們吵鬧。”

“那她姓張嗎?你確定她是跟她老公離婚了孩子被她老公帶走了?”王雪菲顯得有些著急地問。

“她不姓張,那個女人平時不太跟大家聯絡,她也不是化工廠的,是租住我們宿舍,宿舍人住不滿空房是對外出租的。我記得有一次給她拿外地郵寄給她的包裹,上面寫的是傅女士收。

至於她究竟是不是真跟她老公離婚了,這個我不能確定,因為記得當時有挺長一段時間我都沒見過她老公和孩子,正趕上有一次我在市場買菜,碰見她就問起了她丈夫和孩子她才告訴我他們離婚了,我也沒多問。”

王雪菲聽完齊叔對當時的講述她對張姨的懷疑更加嚴重了。隨後佟軒跟齊叔寒暄了幾句便拉著王雪菲跟這位當年零號樓的看門人道別。

“齊叔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跟我說,我們兩個先回去了,您保重。”

“好的,我也不留你們了,有事再來,關於零號樓的事我可以說至少我看見的都是真實的,你們呀也不要在那住了,那地方邪門得很!對了佟軒,你師父去年給我弄的東西我喝完睡眠明顯好了,不再做那些可怕的夢了,見到他帶我說聲謝謝!”

“好的齊叔,等我見到我師父會轉告他的。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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