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葛鑠石還是沒有敢下手,因為‘芊蔚國’國君與天朝皇室有著親眷關係。”

“葛鑠石害怕打劫‘芊蔚國’的商船後,引發天子震怒,朝廷水師將傾全力進剿他的海寇私軍。”

“葛鑠石心生一計,他打算挑動‘芊蔚國’的土客矛盾,擁戴有土人血統的王室子孫承襲大統。”

“等到新王繼位,葛鑠石將勸新王取消貿易官營,把‘芊蔚國’與神州的貿易交由他代理。”

商霽蕊狠狠地拍了一下桌案,“狼子野心,這不光是為了賺錢,他是想斬斷‘芊蔚國’與天朝的血肉連結!”

鍾風贊同道:“葛鑠石用心何其毒也!”

“倘若他的奸計得逞,肯定下一步就要控制‘芊蔚國’,把‘芊蔚國’變成罪惡的淵藪。”

“到那時,無論土客人家都要深受其害,海外的一方樂土只怕會成為人間地獄。”

“現在清楚了,葛鑠石千方百計截殺盈瓏公主,這是他整個大計劃中的一部分,這樣的惡魔無論如何不能留他活在世上。”

聽到鍾風如此說,葛通喜的咧開了嘴。

“葛鑠石,你的大限眼看就到了!”。

陳瀾珊記錄得一份口供已經備妥,葛通在上面簽字畫押,按下手印。

鍾風對陳瀾珊道:“陳師姐,我答應過葛通。”

“只要葛通老實交代,華羽宗將保他平安,供他衣食周全。”

陳瀾珊點點頭,“這個自然。”

“葛通出首葛鑠石,立下功勞,今後將由青琅堂負責照顧。”

她喚人把葛通帶下安置,回身笑問鍾風。

“鍾師弟,葛通剛進來時,你朝我們使眼色是什麼意思?”

鍾風道:“我怕你倆盯著葛通沒耳朵的相貌笑出聲,惹得我與他都尷尬。”

陳瀾珊來了興趣,“怎麼回事啊,你有什麼尷尬?”

鍾風笑道:“我雖然今天頭一次見葛通,但他也算是我的老相識了。”

鍾風便把當初在鳳儀嶺孫家莊讓凌師弟割了葛通耳朵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敘說了一遍。

陳瀾珊嘆道:“可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蒼果然巧安排。”

“若非你割了葛通的耳朵,把他逐出容州。”

“葛鑠石也不會打斷他的腿,趕他出葛府。”

“葛通最後也不會反戈一擊,將葛鑠石出首。”

“你當日救下了那邢瑤晴姑娘,今日這裡還有個活生生的公主娘娘,你可有……”

商霽蕊打斷她的話,“瀾珊,別提這事了……”

陳瀾珊自覺失言,馬上默不作聲。

商霽蕊道:“我們即刻將葛鑠石之事稟告堂尊。”

“事關公主安危,諸事迫在眉睫,須得速戰速決。”

青琅堂堂尊餘尚緒仔細看過了葛通的口供。

“這些年,我們也查過姚青雲的行跡,卻一直沒有發現其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就是那葛鑠石,在粵州名聞遐邇,我們也盯著他是否有不法之處,瀾珊曾經許多次潛入葛府窺探。”

“我們萬萬沒想到,這倆人原是一體,聯手做下這等怙惡不悛的勾當。”

“若要將葛鑠石在粵州的勢力連根拔起,華羽宗要和粵州府同時行動。”

“瀾珊,你去將柯太守請到澹水閣,我們共同商議方略。”

柯太守在府衙正忙著操持盈瓏公主出海之事,忽聽青琅堂堂尊餘尚緒有請。

他顧不得坐轎,連忙騎上馬趕到澹水閣。

一進澹水閣院子,鍾風正在笑吟吟等候他。

“柯太守,我給你道喜了!”

柯太守一愣,“鐘行走,我這幾日從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喜從何來呀?”

鍾風莞爾道:“粵州府馬上就要破一起謀逆大案,還能發一筆橫財,可不是喜氣盈門嗎?”

柯太守驚喜道:“鐘行走,你快說,誰人謀逆?發什麼財!”

“謀逆之人葛鑠石,他大逆不道,截殺盈瓏公主。”

“葛鑠石陰謀顛覆天朝藩屬之地‘芊蔚國’,犯下十惡不赦之罪。”

“柯太守除此孽障,澄清海疆,豈不是為朝廷立下一大功。”

“那葛鑠石富比王侯,沿江靠海到處都有他家的產業。”

“抄了葛家,國庫、府庫大有收益,方顯得柯太守為官練達。”

“有這等喜事,鍾風豈能不為柯太守賀?”

柯太守讀罷葛通的供狀,對著餘尚緒會心一笑。

“餘堂尊,華羽宗這是送了下官一場大富貴啊。”

餘尚緒徐徐道:“柯太守不要如此說。”

“青琅堂這麼多年沒有揭穿葛鑠石的惡行,實在是有愧武林同道。”

“要不是鍾風尋到蛛絲馬跡,我這張老臉真不知道該往哪兒擱呢?”

“如今要務,須得及時抓捕葛鑠石,剿滅海寇,確保盈瓏公主出海的安全。”

柯太守熱切道:“我馬上會同傅總兵商議,咱們抓人、抄家、剿海寇一刻也別耽擱。”

鍾風道:“師叔祖,粵州府城外,江水縱橫,倘若走漏風聲,葛鑠石會隨時逃走。”

“抄家、剿海寇的事情留給柯太守他們去辦,我們即刻出動去抓葛鑠石,別讓他溜了。”

陳瀾珊道:“葛鑠石在城裡城外有好幾處府邸,狡兔三窟,卻不知他藏身於何處?”

“商師叔盡誅姚青雲後,葛鑠石勢必如熱鍋上的螞蟻,惶恐不安。”

“我們絕不能打草驚蛇,必須一擊必中,手到擒來。”

鍾風道:“先問一下葛通,看他有沒有線索?”

葛通被帶上來,方知道了緣由。

原來華羽宗現在就要出手抓捕葛鑠石,樂得他眉開眼笑。

“鐘行走,葛鑠石肯定不在南城府邸。”

“昨天,我去葛府門前大吵大嚷,要見葛鑠石一面。”

“我就想當面痛罵他一頓,哪怕被打死也行。”

“葛府門房上出來幾個奴才,拿著大棒子趕我走。”

“其中一個是我原來的手下,對我還有幾分香火之情。”

“他一邊裝著打我,把我趕遠,一邊悄悄說。”

“老爺幾天前就搬去城東南橫波潭那邊的鴻鵠莊居住了,在城裡見不著老爺。”

“我那夥計要是沒有騙我的話,葛鑠石現在是居住在橫波潭鴻鵠莊。”

“橫波潭水深池闊,那裡有自已的碼頭,還泊著江船、海船。”

“一旦有個風吹草動,只怕葛鑠石立刻會下江出海,到了海上再抓他就難了。”

“鐘行走,那葛鑠石身邊時常跟著一些江湖高手,號稱八龍八虎。”

“他們都是些亡命之徒,諸位大俠還需留心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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