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人間,一切不復從前。無心直接帶著手下大張旗鼓找熟人,對於他們的到來,某人很是頭疼。

安排其他人休息去,準確的來說是妖。廖晗一臉嫌棄的看向無心,“你要鬧哪樣,妖界待得好好的,跑這幹嘛?還驚天動地,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身份,一大群妖衝著我金鸞殿來,也太扎眼了”

“妖界待膩了”無心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橘子,然後飛身到龍椅上,一個轉身坐上去,很是愜意。

“你這傢伙挺享受的?”她左右打量周圍的環境。

“青木知曉你來此的事情?”廖晗揹著手尋問道。

無心靠在椅子上拿著橘子吃,“不知道,我沒告訴他”

“合著你忙活大半天,一切歸零?”廖晗有點不可置信,瞧著她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就這麼輕易放棄那十萬點積分。

“太無趣了,我都快忘了自己究竟要幹嘛。”她將果皮扔了,挑挑揀揀又拿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這次來是來看你的,順便故地重遊”。

廖晗氣不打一處來,他這位置坐的舒服了是不打算起來了,直接上前將人從龍椅上趕了下來,“你你你給朕起開”

“好的呢,陛下”無心一個翻身,隨後轉身到一旁,將位置騰開,畢恭畢敬的行禮,“恭祝陛下萬福金安,洪福齊天。”

“有事說事”對於她的恭維,廖晗鬍子一顫。

無心也不藏著掖著,“給我尋個地方,我好安身”

“嘶”廖晗心中一緊,又確認了一遍“你當真要常住”

得到肯定回答,廖晗也是爽快,“還做回你的公主嗎?”

無心搖頭,“只是來跟你打個招呼,免得日後唐突”

“你現在就很唐突”雖然嫌棄,但廖晗讓人著手去辦,很快郊外的一處大宅子就到手了。

依山伴水,溪水潺潺,可謂是風水極佳,對於這個地方無心很滿意。

“姑娘,這是伺候的奴婢共有十六人,還有廚娘十八人,依舊工匠數人,小斯二十。姑娘若是缺什麼只管說。”

“不必”無心擺手,“我這不需要人手,你們可以走了”

待一切準備妥當,其他人離去後。無心端起茶水悠哉遊哉的喝著,隨後將茶杯放下。她靠在藤椅上,注視著眼前的水池,數條錦鯉晃盪著。

突然來了興致,無心將一塊糕點掰碎扔了進去,無數的魚兒爭搶著。

“師父”跑了大半個院子,半夏才找了過來,一頭小鹿在院中撒歡的跑,然後幻化人形不顧形象的躺在椅子上氣喘吁吁。

無心瞅著池水裡的魚兒,一邊問道:“如何?可喜歡?”

“嗯嗯”

“你哥呢?”

環顧四周,剛才一進來,半夏就撒丫子亂跑,“沒留意”,然後又化作小鹿形態,在府上溜達,喊著“哥,哥,哥”

晚飯時,所有人才露面,對於晚飯就伯川跟紫穎二人做,無心有點過意不去。

“要不我將那些人要回來?”

“沒事的,師父不必擔心”伯川說,“已經麻煩人家很多了”他白天在後院發現一大片草地,可以開墾,種菜,栽種些藥草。

無心聽著伯川的構想,連連點頭,而後詢問:“我正要問你,開間醫館如何?”

“真的嗎?”

見伯川一臉欣喜,“那是自然”無心將地契拿出來,“另外再派個人給你打下手”

半夏好奇的湊過去,“師父呢?”,無心替他夾菜,笑而不語。

“臨大哥還沒回來?”伯川有點擔憂,畢竟他們身份特殊,若是招惹了什麼麻煩,如何是好。

無心瞅了瞅外面,濛濛細雨,“二三月的天陰雨綿綿,大約是泡在那個池塘裡。不必管他,吃菜。”

晚飯過後,無心隨手捏出一個胖娃娃,“日後他便是幫手,可不要小瞧他。”

“你好”胖娃娃朝著眾人鞠躬,“我叫何首烏,請多多關照。

“你好”半夏好奇的打量著,“我叫半夏,我們名字都是藥材的名字,後有緣。”

無心摁住好奇心的半夏,“既然認識了,日後好好相處”

“主人,你”何首烏欲言又止,隨後將話憋回去。

為了生計,以及給剩下的人找些事情做,無心便開啟了酒樓,本打算用以前的名字,後來改成有家客棧。

如今她便可以功成身退,安心養老了。

每日無所事事發呆或者養養魚,有時一人駕一葉扁舟,任流水推動小舟,這麼一晃便是一天。又或者拿起一根魚竿釣魚,一坐便是一天。

直到友人相約,無心才露面。卻不曾想是墳地,廖晗講述著哪個有關寧淑君的故事。

這一刻,無心像是聽書一般,覺得這個人既熟悉又陌生。

“你當真看的開”廖晗不禁感嘆。

“往事不可追,況且都幾百年前的事了。”在她之後的生活佔據的時間不過須臾屬年,實在不夠看。

“於我們來說,不過一場遊戲一場夢。”

無心笑著將一疊紙錢扔進火盆,好奇的問道:“我如今在這,那這錢會給誰?”

“大約是一個陪葬者”見無心疑惑,廖晗說“你應該早忘了他的名字,墨嵩”

無心依舊想不起來,反而撇撇嘴,“公主墓地還有陪葬的人,我當初怎麼不知道,這也太殘忍了。”

她當時可是看著自己下葬的,面對無心的質問,廖晗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嘆氣。

“可憐某人痴心錯付,你沒給人家解藥,人家只得等,最後在你墳前嚥氣,似乎是要到下面跟你要債。”廖晗沒說清楚,解藥是無心當初交給廖晗,本意是控制墨嵩,奈何得知她身死,墨嵩放棄瞭解藥。

憑著最後一點力氣趕到她的墳前,在墳前待了一天一夜便去了。

無心依舊沒想起,還是處於震驚中。

她一度陷入自我懷疑中喃喃自語道:“我之前真這麼過分”

“別想了,你也說了幾百年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廖晗寬慰,“畢竟你當時都掛了,能顧及多少?說不定哪個痴情種早就投胎轉世幾輪了,都是些前塵往事。”

因為這件事,無心一整日魂不守舍,連飯也沒吃。

“墨嵩,墨嵩”嘴上唸了千遍,也沒任何頭緒。

“師父,今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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