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事之後,昌國的女子都親睞與這位廖晗,有傳言他曾救助多名女子,有位女子受人蠱惑落入山賊之手,也是這位冒死解救,為此那女子的家人拿出錢財以表感謝,銭蒙依然拒絕,可見其人品高雅淡泊名利。

不過一月的時間,京城裡滿是廖晗的事蹟小傳,茶樓的說書人也時常提到此人,稱他為俠士。

這都是凌若黎花錢促成的,不過自己也在其中受益,比自己的三家店鋪賺的都多。

她如今承包了整個東街,當初來搗亂的那些小店老闆如今都在她名下,只因為馬六被抓進大牢,凌若黎懇請縣太爺放了他們,而他們的銀兩竟然成了自己的贖身錢,只得賴著凌若黎,以救命之恩為由,不過是想留住自己的鋪子。

這些她也懶得管,可是經過此次事件,梅子魔怔了,居然為個騙子開脫。什麼自己錯怪了馬六,凌若黎為此很頭疼,

今日和往常一樣,凌若黎翻閱著賬冊,茶樓每日是十六兩的受益讓她很滿意,梅子如今也能上手了,她該做自己的事情了。

凌若黎將一摞賬冊推出去,“將這些拿給梅小姐過目”

而梅子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就坐,至於兩人為何不坐在一起,那日找回梅子後,凌若黎直接一腳將馬六踹暈了,就算梅子解釋自己是馬六所救,凌若黎還是送馬六見官。

“給她,我不看”

凌若黎呷了口茶水,不緊不慢道:“你打算置氣到啥時候?”

“你太過分了,人家明明救了我,你直接將人送官”

“為什麼不能”凌若黎說,“他的罪狀可不止騙取錢財這麼簡單”

“他是好人,他騙我是因為”因為馬六收養了好些孩子,他為了招撫這些孩子才行騙,為此梅子酒原諒這人。

而凌若黎沒繼續聽她的說的,起身平靜道:“跟我有關係嗎?”

梅子站起身呢一臉不可置通道:“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變了”

“我是變了”凌若黎將庫房的鑰匙遞給她,“今後好自為之”

在氣勢上,凌若黎就完勝了,她如今是要與梅子斷了往來,梅子刺客猶如晴天霹靂,“阿飛,你這是什麼意思?”

“還不明白嗎?我是凌若黎,下次見面別叫錯了”

雖然看著梅子眼淚汪汪,自己心中要不是滋味,凌若黎從茶樓出來,銭蒙等候多時了。

“真是墨跡”

“信不信我現在喊一聲,就會有大批的人跑來”凌若黎道。

“別介”

“我現在需要個替身”

廖晗疑惑的看著她,“你不是動動筆就行了,幹嘛說給我聽”

這正是她的難處,寫到替身的時候,沒墨水了,她不知道會是啥樣的替身。

“這不簡單,這墨汁是需要三樣東西,大型烏賊的墨汁,雪絨花的汁水搭配森林深處的藍靈鹿血液調和”

“呵,聽著挺複雜的”

“只需要你那面鏡子不久行了”

凌若黎冷冷的盯著他,“你是在打這鏡子的注意”

“有那麼一丟丟”廖晗含蓄道。

誰料下一刻,凌若黎大喊‘銭蒙在這’,一群痴女就跑來,廖晗被包圍著,他一面含笑著的打著招呼,一面瞪了凌若黎一眼。

可人壓根沒理會他,轉身就走。

如今東街更是隨處可見錢大俠的周邊,凌若黎也沒爆出他真實身份,人們都認為他是個打抱不平的遊俠。

她轉動著手中的毛筆,綠色的筆桿下是上號的毫毛,當初銭蒙給她的是隻鋼筆,沒曾想這隻筆還能隨意變化,果真是好東西。

正在她走神的時候,手裡的毛筆被人奪了去,來人是許久未見的慕容蓮。

他今日一襲黑衫,燙金的祥雲紋路,到顯得整個人清瘦。

凌若黎瞧見他手持一把長槍,很是愜意的把玩著從凌若黎手裡奪來的毛筆,“是個好東西,不容送我”

“地攤貨,你要喜歡送你一籮筐,不過這只不行”凌若黎上去就要奪回來,可慕容蓮輕鬆躲過,兩人如同貓捉老鼠,倒不如老鼠戲貓。

幾番爭奪,她都討不到便宜,凌若黎直接轉身就走,倒是慕容蓮巴巴的上前將東西遞給她,凌若黎嘴角上揚直接搶過來。

“笑了”慕容蓮說,“今日我生辰,作為好友是不是該表示”

“吼”凌若黎眉眼彎彎的看向他,眼前人有點討糖果的意思。

“你今日倒是笑的格外好看”

聽到他這麼說,凌若黎反而笑的停不來。

“怎麼了”慕容蓮撓著後腦勺,很疑惑“是說錯什麼了我”

“沒什麼,突然覺你挺可愛的”凌若黎說,“我如今可是老百姓,送不了凌小公子什麼好東西”

“看”慕容蓮手間轉動著長槍,說自己如今也是有些本事。

見他要武長槍,凌若黎便說改日,她今日做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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