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華子的脊椎也被人斬斷了!

準確來說並非整根脊椎都被斬斷,而是隻有脊髓被斬斷。王正邪伸手一摸,切口平滑整齊,顯然是被用某種利器以乾脆利落的手法斬斷的。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和腹部的傷口是同一個人,同一把兵器造成的。

找到了這條關鍵資訊,王正邪陷入了沉默。這樣一來就能明白老華子為什麼幹躺著任由自己的血流乾都不去找人救援或者包紮了——他根本動彈不得。

又或者在脊髓被切斷的一瞬間,他就已經死了?

王正邪直起身來,長出一口氣。透過老華子的屍體,他認定了兩件事——確實有這麼一個殺人狂在威脅著星虹農場的農夫們。這段時間慘死的人們大概都是命喪於這個殺人狂之手。

而這個殺人狂,它應該有著相當高的智力,知道想要讓被害者無法掙扎,可以切斷他的脊髓。

至於他是用了什麼手法,將老華子的脊髓在不傷及外皮肉的情況下斬斷的.....王正邪想都不敢想。

“這下壞事兒了。”他直起腰來,“莫非我遇上了一個我搞不定的敵人?前幾天死去的屍體在什麼地方?如果可以的話也想檢查一下他們的屍體......先讓老華子入土為安吧!”

重新給老華子穿上衣服後,王正邪刨了一個深達三米的坑,讓他長眠於此。之所以要挖這麼深的墳,是擔心有什麼嗅覺靈敏的食腐動物嗅到了老華子,將他刨出來吃掉。

撿來一塊木板簡單地做了一個墓碑後,王正邪低頭說道:“安息吧。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殺害你的兇手的。星虹農場從今天開始不會再有一個死難者!”

結束這裡的工作,王正邪便穿過一片片麥浪,朝著錢德文口中的白石堡壘進發。隔著老遠,他便看到了遠方的空地上,一座用白石頭建造的城寨。

這座白石堡壘佔地大概有十幾公頃,四周是高聳入雲的白石圍牆。這些白石圍牆甚至高聳得有些誇張,要比周圍的山嶽還要高。看來為了抵禦附近的時空裂隙,星虹城和農場付出了非常慘痛的代價啊。

“踏馬的,真夠摳門的!”

“還以為這一次能高看錢德文那廝一眼,沒想到他還是這副德行......”

“能從他手裡摳出一點食物不錯了,他可惦記著將所有的食物都拿去給星虹城的老爺們......”

就在這個時候,一夥人從白石城寨中走出,一邊走一邊咒罵錢德文。王正邪定睛一瞧,正是那剛剛嚷嚷要走的二十多人。

這幫人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拿著幾張燒餅,還有人一邊走一邊大嚼。看來錢德文給他們的所謂口糧,就是一些麵餅啊。

這幫人對錢德文的不滿也連帶到了王正邪。在路過他的時候,大家紛紛“呸呸呸”地吐口水。王正邪無奈地搖搖頭,心裡只覺得大家都不容易。

這個時候,走在隊伍末尾的一個人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個人正是大牛,手裡攥住三張燒餅正跟著大家一起走。不過他的狀態非常不對勁,脖子如落枕一般直挺挺地支稜著,一張臉憋得通紅,嘴角似乎還帶著若有若無的鮮紅液體.....

他這副樣子將王正邪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想問怎麼回事。誰知道大牛看都不看他,就這樣跟著大家一起朝著星虹城的方向走了。

“他這是...吃燒餅噎住了?不....好像不是.....”

雖然一肚子問號,但王正邪還是沒有精力去管他。現在自己的主要任務是保護好農場的其他人,以及儘快找出那個瘋狂的殺人魔。

白石城寨的大門是由裡中外三道精鋼鑄成的鐵門構成的,每一次開門大概要耗費十多分鐘,用搖把將三道門緩緩開啟,供人進出。而沒有人要出入的時候,大門必須關閉,哪怕一分鐘的空擋都不能留。

這看似很麻煩,但白石城寨的守衛們紛紛忠誠地遵守了這條規則。原因無他,這是用鮮血換來的教訓。

“王士官!”錢德文屁顛屁顛地跑來迎接王正邪,“這裡就是我們固若金湯的堡壘!自從這個白石堡壘建成之後,我們就沒有一例傷亡是出現在堡壘之內的!可以說這個堡壘是大家的救命恩人!”

王正邪看著那堪稱雄偉的白石圍牆,心說書語一定參與了這座城塞的建造。

“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我帶您過去。”錢德文巴結地伸過手來,“來,請把行李.....您沒帶行李嗎?”

我的東西往儲存奇點裡一塞就OK,準備什麼行李?直接去房間就好了。

不過錢德文卻是將他這一情況會錯了意——王正邪沒帶來行李,那說明他只是在這兒呆一兩天就走人!這小子,信誓旦旦說什麼要解決農場的大危機,但其實早就準備好了隨時跑路。

不過想通此節的錢德文非但沒有抱怨,反而嘴角不著痕跡地扯起一個微笑。也是,他這個本來的農場第一負責人,現在頭皮上突然多了一個管事兒的,誰心裡不嫌煩?

白石城寨裡的建築就是很一般的木頭房子了,而且大多是一層高的平房。看來即使是書語也做不到蓋起一座白石城堡。錢德文給王正邪準備的房子是一棟豪華的雙層大別墅,是城寨之中最氣派的房子。

“錢主任,這棟房子之前是誰在住啊?”看著這棟堪稱奢華的雙層無敵別墅,王正邪玩味地問道。

錢德文一點兒也不遮掩:“是我啊,王士官。這棟房子本來就是星虹城裡給這裡負責人安排的福利,畢竟這裡也算是第一線了。我以前享受這個福利,現在您來了,自然要讓給您了。”

王正邪卻是擺擺手:“算了算了,給我找個普通點的房子吧。這個大豪斯你住著就行。”

錢德文愣在了原地:“王士官,您有什麼不滿嗎?”

“挺好的,不過我不喜歡就是了。”王正邪左瞧右看,“哪兒有空著的房子?”

還沒等錢德文說什麼呢,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少年端著一盆髒水從一棟平房中走出。這個少年看到王正邪,突然愣在了原地。

“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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