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裙姑娘的臉紅的更厲害了。

“我見公子生得如此俊俏風流,一時間看入了神,還請公子恕罪。”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罪之有?”容和清笑著擺擺手,“罷了,酒菜都要涼了,這麼多我們也吃不完,你倆一起吧。”

兩個姑娘下意識推辭,容和清不由分說把筷子塞給她們。

四人一起吃喝閒聊,氣氛都是極為融洽。

容和清拎起酒壺先給自己和沉魚滿上,再不動聲色的讓系統幫忙把梅骨給她做的迷藥轉移進了酒壺裡。

她晃了晃,起身給兩位姑娘倒酒,“來,相聚便是有緣,我們一起滿飲此杯!”

兩位姑娘也沒察覺有什麼不對,舉起杯子與她們一起碰了下,隨後以袖掩面幹了。

容和清笑了笑,給沉魚夾了一筷子菜,隨後在心裡默默計時。

【五、四、三、二、一——】

剛數完,那兩個姑娘頭一偏,就倒了下來。

容和清和沉魚眼疾手快地一人扶住一個。

沉魚不解地看了她們一眼,喚道:“姑娘,姑娘你沒事吧?醒醒?”

兩人毫無反應。

她探了下兩人的鼻息和脈搏,確定她們只是暈過去了,驚奇地看向容和清,“王妃怎麼做到的?”

容和清給她個眼神,“先把人搬過去再說。”

雅間裡有榻,她們一人一個把人背到了裡間的榻上放下。

剛鬆口氣,外面忽然有人敲門。

“公子對她們兩人可還滿意?酒水還夠麼?要不要奴家再拿一壺?”

“公子?”

是之前的青裙美人。

容和清與沉魚對視一眼。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都沒商量,沉魚直接放下了簾子,拉著容和清脫了鞋上榻,嬌滴滴地喚了一聲:“哎呀公子你輕些,奴家有點痛!”

容和清配合地笑了聲:“怎麼會痛呢?哪裡痛?我幫你吹吹——”

開門聲響起,沉魚又驚呼一聲:“公子你好壞啊!”

容和清輕輕一笑,“哪裡壞?你不喜歡麼?”

來人腳步一頓,顯然沒想到屋裡這麼勁爆,她往這邊瞟了一眼,見紗帳後影影綽綽交疊在一起的身影,笑道:“看來是奴家來的不是時候。”

容和清清了清嗓子,“我們聊得正好,美人沒事就別來打擾了。”

“奴家明白,那奴家先下去了,祝公子們玩得開心。”

沉魚壓下嗓子說:“去吧。”

下一刻她又切換成女聲,咯咯地笑了起來。

青裙美人沒起疑,善解人意地替她們關上門,和門口的人笑著說了些什麼,隨後一道離開。

等外面的腳步聲徹底消失,沉魚鬆了口氣,低聲道:“王妃,人走了。”

容和清立刻從她身上下來,掀開簾子開始穿鞋。

“還搞突然襲擊,幸好我們還沒走。”

穿好鞋她坐在床邊想了想,“一會兒我悄悄去牡丹閣附近偷聽,你留在這兒,萬一有什麼事,我們好互相照應。”

“王妃你自己去?”沉魚一驚,“那也太危險了!”

她拉著容和清走到外間,在香爐前站定,她用手扇了扇,面色漸漸沉了下來,“方才我就想說,這香不對勁,我在精衛裡應該是聞過一樣的味道。”

“你知道的,精衛研究出來的東西多半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定有它的作用,這香怕是上不得檯面,王妃回去需得吃顆解毒丸才好。”

容和清點點頭,“我方才也懷疑這香有問題,聽你這麼說我更確定了,這品春樓生意好估摸也和這香有關係。”

“說起來裡面那兩人是怎麼回事?王妃是如何出手的?”

沉魚還是很好奇。

容和清說:“我藉著倒酒的時候給她們下了迷藥,這藥無色無味,效果極強,喝下之後第二天就什麼都忘了,不用擔心她們察覺到什麼。”

“原來如此。”沉魚恍然大悟。

“不說了,我去看看牡丹閣。”

容和清不等沉魚開口,先道:“我有保命的法子,若是你去了出了點什麼意外,我卻救不了你,所以還是你留下比較好。信我——”

她深深地看了沉魚一眼。

沉魚沉默片刻,點點頭,“那王妃快去快回。”

“嗯。”

容和清問999:【外面有人麼?】

999:【沒有。】

她就把門開啟了,【幫我把腳步聲遮蔽了。】

【好!】

下一刻容和清走起路來就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她悄無聲息地靠近了牡丹閣。

牡丹閣裡只燃了一半的燈,看著有些昏暗,也看不到人影,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擋住了還是人走了。

容和清從一角悄悄靠近捅開了雕花隔板上的紙,小心翼翼往裡看。

牡丹閣中間擺著一大扇屏風擋在門前,難怪什麼人影也看不到,原來是被遮住了。

不得不說他們這保密做得真好。

從容和清的角度只能看到正對屏風坐著的傅流華和露出一角的男人的腿。

她心神一凜,側耳仔細聽。

傅流華渾然不知外面還有個人,她端起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再姿態優雅地放下,“主子已從雲都離開,不日便會到達瀝城,你們還沒找到端王的下落麼?”

“我們差一點就抓住他了,但被他逃了,他現在身上有傷,肯定跑不遠,我已經讓下面的人去搜了,應該很快就能有結果。”

男人的聲音粗獷低沉,聽著十分陌生。

容和清心想,難道這人就是秦雲閒說的水匪頭子?

“一定要抓活的,主子留他還有用,除此之外,還可以拿他做誘餌,引端王妃現身,只要發現端王妃的蹤跡,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她殺了!”

傅流華聲音冰冷狠厲。

男人頓了下,“這是為何?難道端王妃比端王還厲害?主子為何如此忌憚她?”

“主子的事也是你能打聽的?”傅流華冷冷地瞥他一眼,“你就按吩咐去做便是。”

“那衛瀚平的事——”

“他已經發現了胭脂島的線索,不能留他,想辦法把他和手下的兵士引出來,一網打盡。”

傅流華把玩著杯子笑道:“等他們死了,瀝城和瀝河,就是我們的天下。”

“是。”

容和清心裡一沉。

胭脂島?

難道這就是精衛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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