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叔點了點頭,說了聲合作愉快。

我也回了句,然後轉身離開了停屍房。

一路暢通無阻,我順利取了車。

老虎也被鬆開,趴在副駕駛位上,歉疚地說道:

“大哥,其實我能反抗的,你為啥不給我指令?”

我笑了笑:“沒必要,我的目的是要知道他們想幹什麼,老虎啊,你記住,在世俗裡,不是打打殺殺,除了生命,利益最重要,也是決定對方是敵是友的重要因素。”

老虎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我把車開出停車場,後面跟著雷叔的小弟。

我沒有在意,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十二點。

也不知道坦克結束了沒有。

把車開到酒店樓下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半了。

等了沒多久,坦克的電話打了過來,說完事了。

沒多久,坦克一臉舒服地走出酒店上了車:

“B哥,那娘們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床都下不了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還有這本事呢?”

坦克哈哈一笑:“能力不夠,藥力來湊,報復必須到位。”

“……”

直到車進了富豪山莊,雷叔的人才放棄了跟隨。

回到家,我給郝芊芊打了個電話。

沒接,我估計雷叔他們已經動手了。

郝芊芊不聽勸,我也懶得去管她。

雷叔要的是錢,不會傷害她,就當花錢買教訓了。

洗完澡,我來到地下室。

凌韻在地下室煉宗柒柒,還拉上了一層簾子。

凌韻警告我不要靠近。

透過簾子,我能看到兩個沒穿衣服的剪影。

也不知道是什麼法門,竟然還得裸著身子。

我沒有打擾,而是抱起還在睡覺白狐離開了地下室,回到了臥房。

金棺沒有靈晶,已經失去作用,也沒有了睡的價值。

剛把白狐放在床上,白狐便醒了過來:

“要~”

胡媚兒的聲音依舊妖媚。

我割開指腹,把手指塞進白狐嘴裡。

白狐也不客氣,貪婪地吸允起來。

餵了大概十來分鐘,我把手指抽了出來。

白狐疑惑地看著我:

“不行,還要~”

“一會兒再給你,我先去洗個澡,也準備睡覺了。”

我說著離開了房間。

洗完澡回來,床上已經空空如也。

白狐竟然不見了!

我在房間裡找了一圈,竟然沒有找到白狐的蹤跡。

白狐現在連行動能力都還沒有,它現在無緣無故消失了,肯定不是主動行為。

窗戶也是關上的!

我趕緊大喊了一聲老虎。

老虎快速衝了進來,問道:“怎麼了,大哥?”

“有人把白狐弄走了,你有沒有注意到?”

老虎一愣,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老虎是隻妖,警惕性極高,也一直承擔著警戒工作。

別說是人了,哪怕是妖和鬼,如果不是強到離譜,也不可能輕易從這裡弄走一隻白狐。

坦克也跟著跑了過來,問我怎麼了。

我說有人闖入,弄走了白狐。蛇

坦克先是看了一眼老虎,然後趕緊說道:

“老虎都沒發現,那監控應該也拍不到什麼吧?要不要去查一下?”

“走。”

我趕緊朝著門外走去。

這個小區覆蓋了監控,而且別墅外面也裝了無死角監控。

只要有人進入,就一定會留下影像。

調出監控,果然發現了端倪。

就在我去洗澡的時候,一個身高只有一米不到的人,從窗戶進入了我的房間。

悄無聲息。

監控畫素不高,但從那‘人’的動作和外形來看,並不像是個真人。

“這他媽是個啥玩意?”坦克很是疑惑。

老虎也疑惑道:

“如果是人、妖或者鬼,我不可能一點都感覺不到。”

我深吸一口氣,道:

“是人形木偶,沒有生氣和死氣,更加沒有妖氣,你感覺不到也正常。”

“還有這麼牛逼的木偶?”坦克不可思議地問道。

“木偶後面,自然是有人操縱,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墨者組織的人。”我喃喃道。

坦克和老虎同聲問道:

“為什麼?”

我解釋道:

“墨者組織傳承於戰國後期的墨家,墨家的機關術本就絕世無雙,後來墨者組織又融合了魯班門的精髓和道家的術法,才會在千百年來都獨樹一幟,傳承不斷,這麼精密的木偶和悄無聲息的手法,也只有墨者組織的人能做到了。”

坦克有些擔憂地說道:

“這麼說,他們找到我們了?”

我想了想:

“也不一定是為了陶潛的事,因為他們只是偷走了白狐,我覺得應該是為了白狐來的,而不是衝我來的,坦克,你去小區查一下監控,看能不能把那人給找出來。”

坦克點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我站在原地沒動,不知道他們把白狐偷走是什麼目的。

他們怎麼知道白狐在我這裡?

郝東?

我眉頭一皺。

肯定是郝東。

這孫子之前就是和墨者組織的人在接觸,坑張震祖墳。

然後又和胡媚兒在搞事,還知道胡媚兒在我這。

滿足這兩個條件的,就只有郝東了。

我拿起手機,給郝東打了過去。

郝東接起電話,開口笑道:

“呵呵,三兒,你不是在參加芊芊的生日派對麼?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開門見山,直接說道:

“郝叔,咱明人不說暗話,胡媚兒被墨者組織的人偷走了,這事兒和你不無關係吧?”

郝東沉默幾秒,答非所問道:

“你在家?你不是在參加芊芊的生日派對嗎?”

我冷笑一聲:

“原來,這事兒也被你算計進去了是吧。”

郝東也跟著冷哼一聲:

“劉三,我待你不薄吧?我甚至都和外人宣稱你是我女婿了?可你呢?拐走胡媚兒斷了我財路不說,還他媽和張震同流合汙,你他媽不知道張震是我的死敵嗎?”

我深吸一口氣:“行啊,既然話都挑開了,那我也就和你們明說了,墨者組織的人,在你身邊,對吧?”

郝東也毫不避諱:

“是,墨者組織的墨大師,就在我身邊。”

郝東話音剛落,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

“說。”

我也再不遮掩:

“墨大師,那白狐名叫胡媚兒,是妖神宮狐族公主,它要在你們手裡有個閃失,你們墨者組織能夠承受得住妖神宮的怒火嗎?”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個墨大師居然淡笑一聲,嘴裡冒出無比平淡的四個字:

“這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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