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熹娶了軍政四大家趙氏旁支的趙慧秀,範亨娶了軍政四大家陸氏旁支的陸沅嫦。

趙慧秀是參謀部中尉,陸沅嫦是陳興學院歷史學教授。

在世家的宴會上相識,開始交往。

一下子就接入了風汐真正實權的核心氏族,就算是旁支也不可小覷,血脈的力量比人們瞭解的更神奇。

一拍即合,對後代的培養理念很接近。

都不是把真愛這種縹緲的東西當成人生主線的人,生出的孩子更強悍冷酷些。

感情足夠深厚,彼此依靠走下去了。

範熹跟趙慧秀恩愛非常,對孩子們也是比較開明。趙慧秀反倒是嚴格,孩子們更怕媽媽。

范家兄弟對老婆都是比較看重,家裡的財政大權都是由老婆掌管。

誰手上有錢,自然就會更有權力。

孩子們都很聰明,知道家裡話語權輕重,跟爸爸可以隨意點,跟媽媽就不行。

出身趙氏和陸氏的女孩子,不慣著孩子。

孩子們有時真忍不住埋怨爸爸,“你自已跟媽媽這麼親密,可苦了我了!”

“真不好意思,爸爸比你們早出生,早有了事業,你們長大趕緊賺錢,就可以獨立了。”

世上的一切要有錨點、根系才有歸屬,要不被外力一擊就散了。

夜晚,是情人的私密時光。

趙慧秀赤身躺在丈夫範熹身邊,柔軟的被子遮蓋了他們的軀體。

香豔火熱平息,餘韻猶存。

“你既然已經娶了我,怎麼還是獨立於風汐核心氏族之外呢?真的這麼自以為是嗎?”趙慧秀疑惑,就算寧家血脈綿延,畢竟在風汐只是個根基不牢的家族。

“我們家族誕生於虛無之中,而且血脈高貴,不亞於聖王,哪裡需要再找一個靠山呢?”

“哦?沒看出來有多厲害。在風汐,沒有比聖王更強大的。連我們軍刑司四大族都是必須忠於聖王的。”

“林理是你們的根基,你們自然要忠於他。就像成熟的人都有立場,否則在這個現實的世界,很脆弱,不堪一擊。沒有立場,什麼文明都無法長久,會陷入混亂。”

趙慧秀吻上丈夫的唇,“你看得很透徹。可我還是覺得你把寧家想的太強了。”

“也許吧。但這是我的立場。”

貼在範熹胸口,趙慧秀溫柔地說道:“只要你們不要做出不利於風汐穩定的事,你的立場隨你。”

“這點分寸我們還是有的。寧家不是風汐的王。”

“知道就好。”輕咬範熹的肩膀的肉,緊緊地擁抱著他,感受他的溫度。跟自已喜歡的人交歡,是件很舒適的事,更難的的是他們名正言順,沒有阻礙。

越界的蠢事他們是不會幹的。

“華宇的許多人其實消失並不會影響歷史程序,反倒會推進或者無礙。”陸沅嫦和丈夫範亨閒聊起來的時候提到,眼神有些冷淡。

“這話說的有點寒心。”範亨淺笑。

“我們只是僥倖沒被除去罷了,不然你覺得華宇為何要對俗世做出人口限制,沒必要無意義的繁衍,只會增加殺戮,而且都是些無謂的體力活。”

“哼~”範亨笑了,心裡有點複雜,這笑多少帶點無奈了。

寧家不是什麼慈悲的氏族,但是陸沅嫦這麼平淡地說出人命不重要有點震撼了。

“農戶提供糧食,商人負責溝通,士官治理社會,將兵護衛土地。只要百萬精銳就可做到,多餘的人口為了豐富生活,讓繁衍更有多樣性和調控。要不史書典籍古時的成親年紀不到十五六,到了人口膨脹的現代社會,就需要十八、二十成年人。不只是人文主義的影響,是社會的必然。不需要過早的利用男女繁衍的功能了,現代社會落入了自已設定的陷阱,人口冗餘了。”

“你這麼說挺沒人情味的。”

“我研究的是歷史。華宇本來對這些就沒什麼限制,只有治理者足夠強,學術才更能趨近真實和本質。一切的影響根源還是看治理者的素質。我的作品可能銷售一般,但我的學術地位是得到公府和學術界認可,我自已很有自知之明。”

範亨摟著妻子入懷,溫聲說道:“你這樣的要是在舊日可不好隨心所欲。”

“在舊日的話,頂多被社會打擊。覺悟過來還是能虛與委蛇。我的文字功底不錯,做個寫手足夠了。”

“你這樣的美人可不會那麼平靜地寫作。”

“哼~我會找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幫我,只要我想好好活。”陸沅嫦靠在丈夫範亨的懷裡笑著說,此刻溫馨滿足,是難的的幸福。

“你說歷史到底是由事實形成的還是由立場呢?”

“是由信仰,由跟隨忠誠的勢力或個體。直接點說,沒有聖王出現,歷史由群體實現,有了聖王,他就是歷史本身。”

“這不太客觀吧?”範亨質疑。

“思想需要起始,而聖王讓人找到了錨點。從他身上提取精神、文明、立場,然後跟隨他的人做出實事,摧毀創造治理改進,這些都是由他而穩定。”陸沅嫦堅定說道。

“你不愧是陸氏的子弟,對聖王的忠心沒得說。如果聖王讓你們給他做老婆,你們也願意嗎?”

“信仰的建立和崩塌不是憑空而來的。你以為聖王這麼低階嗎?如果他這麼低階,風汐如何從舊日末期就蛻變?”陸沅嫦語氣裡有點不滿。

“我錯了。”範亨討好地撫摸老婆的背,說過頭惹到她了。

寶寶在柔軟的小床裡安靜地睡著,夢裡不知是什麼讓他揚起了嘴角。

生命獲得肉體,有了骨骼、血液、筋絡、皮肉,然後能夠聽懂語言、感知他人的情緒,學習知識,展現個性,表達情感。

什麼時候才獲得他們獨一無二的靈魂呢?

幫寶寶攏好被子,確保不會被掀到臉上,擋住口鼻影響呼吸。

很多時候無知就是很大的危險,有時候又是種保護。

哎,思考的這些意義又在哪裡呢?

陸沅嫦手指滑過兒子的眉眼,看到的只是不可預測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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